這天,秦子軒應約來到百花樓,今天的百花樓很熱鬧,不少外地的公子少爺,公主郡主都回京了,有錢人家的少爺進了京就要顯擺,花樓就是最容易顯擺的地方。
一進來,就看到一個二貨拿銀子拿人,別人都是帶著銀票逛花街,他不,偏偏讓下人抬著兩箱銀子進來,點明要見依依,不給見是吧?
好,那就用銀子砸,砸得張媽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這張媽媽也沒同意,對方不幹了,指著張媽媽罵的狗血淋頭。
就在這關頭,秦子軒進來了,還站在那兒看戲,張媽媽眼珠子一轉,拉秦子軒擋槍,對方一看是秦子軒,聽過名,真人沒見過,不得不承認誠王爺長的就是好看,但是再好看也沒用,他就是要見依依姑娘。
林西看到秦子軒一臉茫然,知道王爺不認識這貨是誰,便小聲解釋,原來這個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河澗王的小兒子秦子銳,這小子從小被寵壞了,第一次進京,還當這裡是河澗呢。
河澗王也是老牌王爺,子承父業上位,在東北勢力很大,鎮守東北邊關,抵禦外敵入侵,也是皇上依重的臣子。
秦子軒一聽是堂兄弟,那就不是外人啊,再加上被張媽媽擋槍,秦子軒直接說道:“想看美女走起,把銀子收起來,哥帶你去。”
秦子銳一聽這話樂了,指揮著隨從收銀子,何者張媽媽之前白挨了,張媽媽張著手想護銀子,可是那幾個隨從也是橫慣的,哪裡理會張媽媽呀。
秦子銳顛顛跑到秦子軒身邊,涎著臉笑問:“你真能帶我見依依姑娘啊?”
“那當然了,不過我告訴你啊,依依姑娘長的也就那麽回事,你別太期待,那丫的就是他們宣傳手段非同尋常,搞的很秘密,天天掛著面紗,真要不掛面紗,天天讓你對著看,不出三天就膩味了。”
秦子軒攬過秦子銳的肩頭,二人邊說邊走,張媽媽想擋著,林西使了個眼色,一位護衛堵住了張媽媽的去路,跟著秦子銳的隨從個個人精,一看這情況秒懂,跟著堵人。
秦子銳剛到京城,聽說百花樓的依依姑娘漂亮,搬著銀子就來了,至於為什麽不用銀票,人家也給了解釋,這樣砸人過癮啊,秦子軒一聽就知道同道中人,壞小子一枚。
二人有說有笑來到了依依姑娘的房間,小丫鬟一看有外人跟著,伸手想攔,哪裡攔的住喲,秦子軒二人幾乎無阻進入,依依姑娘一看有外人在場,也傻眼了。
今天可是一場鴻門宴,可是出了變數的鴻門宴還能執行嗎?依依嚴重懷疑執行結果,強笑著請秦子軒入座,語帶不滿。
秦子軒指著依依說道:“看看,這就是百花樓的頭牌,是不是很失望,說真的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很失望,如果不是依依主動邀約,我都不會過來。”
看到秦子銳一臉佩服,秦子軒更加得瑟,說道:“咱過來可不花銀子,她請客。”
噗,秦子銳噴血,他搬著銀子沒砸開門,秦子軒居然空著手就能走進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太能打擊人了。
“王爺真愛說笑。”依依氣得虛火上升,秦子軒這是哪句不氣人不說哪句呢,端起酒壺搖一搖,依依決定執行計劃,管他來幾個人呢,全帶走。
“二位爺,請喝酒。”依依強笑道。
“喲,這麽擠兌你你都不生氣,這不會是鴻門宴吧,誠王爺,我可聽說打你主意的人不少,要不這杯酒讓外面的人代喝。”秦子銳不愧是皇家出身,這警惕性也是沒誰了。
依依臉色微變,強笑幾聲,嗲嗲撒嬌,伸手拉著秦子銳嗲的秦子銳身子發軟,我去,京城的花姑娘就是帶勁啊,這個嗲啊。
秦子軒看看酒,又看看房間的擺設,舉杯幹了,不過酒未入肚,而是進了袖子,秦子銳端著酒要灌依依,依依不依,推來讓去酒撒一地,秦子銳挑眉得瑟的看向秦子軒。
秦子軒扶著腦袋眼神迷離,這家夥演戲也有一手,如果入了娛樂圈,估計能成影帝,居然一杯就起了反應。
“誠王爺,你沒事吧?這就醉了?”秦子銳更加肯定酒無好酒宴無好宴,難怪父王讓他進京後謹言慎行,就連小小的青樓也敢對王爺出手,真是沒了王法啊。
就在秦子銳問話時,依依突然抬手砸向秦子銳的脖子,把秦子銳砸暈了,秦子銳昏迷前的想法就是:爺進京逛的第一個青樓啊,你腫麽可以如此待俺啊?
“哼,混蛋王八蛋,敢嫌我醜,敢佔我便宜,你個混蛋,看我怎麽收拾你。”依依邊罵邊拿起了準備好的繩索,打算把秦子軒綁了帶走,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綁人,門就被踢開了。
依依抬頭一看,暗叫不好,李涵怎麽跟來了,我去,還真是盯的緊啊,這個母老虎!
“拿下!”李涵才喊出兩個字,依依手裡突然多了一個煙霧蛋,往地上一扔,滿屋煙氣,李涵一看這情況,顧不上追人,直接撲到了秦子軒身邊。
至於依依是不是逃跑,那個先不急,反正能找到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還是先護著小相公吧,秦子軒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煙霧蛋,怎麽整出來的,為什麽以前不知道呢。
待到煙霧散去,房間裡也失去了依依的蹤影,李涵當場下令封鎖百花樓,張媽媽前來求情,直接被拿下嚴審,沈祥雲出來求情,同樣沒逃過,直接拿下。
氣得沈祥雲破口大罵,嚷嚷著要靠禦告,要投訴李涵,聽得李涵一陣撇嘴,這白癡難道沒發現沈家的生意出現問題嗎?
現在皇上正盯的緊,還敢告狀,那是往皇上手裡塞把柄呢。秦子軒坐在那兒一陣歎氣,多好的機會,又讓那個小娘們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