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真不會說話,差一千就差一千吧,你說出來幹嘛呀,搞得好像王子殿下很窮似的,這一千兩我出。”秦子軒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在手裡甩啊甩啊。
你出就出吧,還說出來,那一疊厚厚的銀票在空中甩,打誰的臉呢?楚玉洋那叫一個恨哪,拔下隨身佩帶的一塊玉扔到宋三娘的懷裡,轉身就走,再不想看到秦子軒。
你!唉!太子歎了一聲,趕緊追了出去,真的拿秦子軒沒招,這是逮誰懟誰呢,楚雪蓮也緊緊追了出去,秦子軒眨眨眼睛,這就氣走了。
“相公我送你回府。”李涵道。
“不要,我要去味極軒。”秦子軒可不想早早回府,萬一再被禁足就慘了,說起來還要謝謝楚玉洋,要不是他向皇上遞折子,自己還在府中困著呢。
“那好吧,我送你去味極軒。”李涵很沒原則,秦子軒說什麽她都是無條件同意,二人牽手離開,宋三娘把玩著手裡的玉佩,樂得合不指攏嘴。
到了味極軒後,李涵就離開了,她是真忙,如果不是餓的受不了估計還在處理公務呢,秦子軒晃進味極軒,看著排起長龍的隊伍,心裡那叫一個樂啊,看來分店勢必要開啊。
盜聖看到秦子軒進來馬上迎來,老臉樂成了菊花,秦子軒勾勾手指,示意盜聖跟上,二人進了二樓包間。
“王爺,您有何吩咐?”盜聖倒上一杯水放到秦子軒面前,顛顛坐到了秦子軒的下手。
“那個,我覺得現在可以開分店了,你有時間就瞅一下哪兒有合適的地盤買下來。”
秦子軒道明來意,盜聖點頭,地盤有,盜聖早就打聽清楚了,拿出地圖一一指出,秦子軒不差錢,讓盜聖把盈利的部分拿出來繼續投資。
二人說完味極軒的事情,秦子軒開始打聽這兩天京城的風向,秦子軒感覺李涵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每次說到關鍵處,李涵就會東扯西扯,就是不往正事上扯。
嘿嘿,一聽秦子軒問這兩天的風向,盜聖樂壞了,趕緊向秦子軒講述,講的口沫橫飛,說到興奮處更是拍著巴掌大笑。
經過盜聖的講述,秦子軒這才知道這兩天京城那麽熱鬧,大楚與大齊的使者團別看表面風光,玩的不亦樂乎,實際上沒少死人,說是離開京城的,十有**死在拚殺裡。
禁軍每天都在大街上巡邏抓人,只要看到可疑人員就抓,查到沒有戶籍的就抓,有戶籍不是玉京城的人又沒有準時去登記的抓......
秦子軒聽得頭大,這都往死裡逮人呢,怪不得今天出來玩人流少了很多,怕都是被嚇怕了,不敢出來玩呢。
盜聖左右看看,附在秦子軒耳邊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幫和尚不是真善良,他們進沈家有目的呢。”
“什麽目的?”秦子軒瞪大眼睛,想到無知大師整天盯著自己,秦子軒心裡毛毛的,他不會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吧。
“找東西,他們在沈家悄悄尋找藏寶圖呢。”盜聖語氣篤定,秦子瞪大雙眼,找東西,無知大師,他們一幫和尚又不差錢,為什麽還要找藏寶圖?
“怎發現的?”
盜聖撓撓頭,有些心虛,秦子軒多次提醒讓他別趟渾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腿,忍不住又跑去偷看,結果就看到一幫和尚正在悄悄尋找東西。
秦子軒再次提醒盜聖別再好奇,那裡的水很深,目前除了大齊大楚兩國的勢力,還有各大家族的人跳出來,一個不好就是滅門。
畢竟沈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皇上總得拿出點姿態吧,最後黑鍋由誰背全在皇上一念之間,別看那些家族跳的很歡,到最後落刀子時也有他們哭的時候。
沈家,沈祥雲與沈祥雨爭的面紅脖子粗,都想把沈家的家業接過來,結果還不等他們爭個高低出來,要債的上門,好家夥個個手裡有欠條。
沈祥雲與沈祥雨傻眼了,他沈家何時借過這麽多錢了,而且上面的落款都是沈從善的名字,這不合理啊,於是報官,官府派出字跡鑒定師,鑒定結果就是字是真字。
沈家得還錢,還不上就用房子地契等物抵押,沈祥雲盯著沈祥雨,讓他把地地契拿出來還帳,沈祥雨一口咬定自己沒有,那沈家的地契去哪兒了?
沈祥雲不信,二人掀起大戰,連靈都不守了,開始帶著所剩不多的下人滿院子挖,想挖出地契等物,秦子軒聽後一陣搖頭,如果沒猜錯,那些東西要麽落在皇上手裡,要麽落在那幫黑衣人手裡,不可能還留在原地。
畢竟當天是禁軍清查東西,重要的東西不可能讓沈祥雲看到,而且沈祥雲當時精神不濟, 注意力都在家人身上,至於沈祥雨,秦子軒不想評價,那就是一個傻蛋,
並且秦子軒也不認為那些借條是真的,極有可能是哪個製假高手弄的,目的就是騙錢,畢竟沈從善死了,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也無人可證明。
秦子軒捏著下巴想了一會,讓盜聖別再關注這事,後面如果沒猜錯,沈家現在的人有兩條路,一條是死,一條是生,這個全在皇上一念之間。
皇宮內,皇上對面站著莊飛,面前擺著一個箱子,皇上背著手不時思索,想了一會,這才說道:“沈家私通前朝余孽,意圖叛國,後因內部分歧,發生內鬥,這是真相嗎?有人會信嗎?”
“回皇上,這是真相,不管別人信不信都是真相,畢竟這些書信聖旨作不了假,他們確實是前朝重臣,手裡也有前朝末代皇帝留下的聖旨,無可爭辨。”
莊飛一臉大義,繼續說道:“只是沈家在大秦扎根多年,盤根錯節,一個不好可能會引起動蕩,臣建議不采取株連,對部分不知情人員赦免其罪,不過沈家家產充公,牽連的家族也可按罪名大小進行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