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帳本上的數字,秦子軒眉開眼笑,只是再看看自己的計劃書,秦子軒撇嘴,賺的多,花的也不少,看來要加快速度把今飾緣裝修好。
首飾也要盡快推到市場上,趁著春節狠狠的一筆,秦子軒側頭看看李涵,因為李涵懷孕,這一年出玉京城的機會只有幾次,最遠的距離就是玉泉山,連春獵什麽的都沒參加。
明年要找個機會出去玩,最好去大海看看在建的碼頭,再去江南一趟,看看那裡的美人,江南水鄉專出美女,不容錯過啊。
秦子軒一邊看帳本,一邊想好事,同時還會小心的照顧一下身邊睡著的大將軍,倒不是秦子軒不會照顧人,讓李涵睡的不舒服,實在是李涵太沾人,不願意去床上睡。
皇宮內,皇上接到密報,氣的胃疼,要不要這麽囂張啊,居然有人搶了堤壩的工程款,這是挑釁呢,魏德海低頭捶手站在那兒,看著皇上的樣子相當擔心。
“路潛修的折子什麽時候能送上來?”皇上問道。
“這個,路大人的折子走的是明路,估計還要二天時間才能到。”魏德海算計一下時間,如果事情發生後路潛修第一時間送上折子,應該就是這個時間點。
皇上嗯了一聲,想到路潛修帶了三百萬兩銀子去修堤壩,結果全部被搶,這損失太大了,戶部肯定不願意再拔第二筆,堤壩還不能不修,萬一明年下爆雨,堤壩損毀,那老百姓怎麽活啊。
還沒過年呢,皇上就想到了明年的事情,這心操的,難怪他會活的累,操心事太多了,憂國又憂民。
“傳令下去,全力追查工程款的去向。”皇上下達了命令,眼底有殺氣閃過,不管是誰動了這筆工程款,都得死,有些錢可以動,可是有些錢誰動誰死。
“是。”魏德海應了一聲,轉達下去。
皇上坐在龍椅上,還在想事情,莊飛在相國寺花了三天時間,什麽也沒查到,這說明對方已經警惕,早就做了防范,按說自己一直沒對相國寺下手,對方不應該這麽小心。
當然這也從側面說明真龍堂行事小心,只是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掩藏了行蹤,敵人越是狡猾,皇上越是興趣濃厚,真龍堂不除,必是大秦的毒瘤。
相國寺,無知大師,皇上提筆寫了幾個字,這個皇家寺院也不乾淨了,就算沒有證據,也要重點防備,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
今天是榮親王這段時間過的最開心的日子,因為他搶了一筆錢,總算是拔雲見日,來了一件好事,只是榮親王的高興勁沒有保持多久,耳邊傳來哭鬧聲。
榮王妃披頭散發闖了進來,這讓榮親王相當不開心,這老貨怎麽半點不注意儀容,這是丟誰的臉呢?榮王妃可不管丟誰的臉,她現在怒著呢,實在受不了現在的日子了。
“王爺,楚雪蓮無法無天,您還是把她休了吧,榮王府容不下她。”榮王妃哭道,“那個異國公主現在連我都敢打了,以後還不放火燒屋啊。”
榮親王的老臉一下子陰了下來,又是楚雪蓮,這段時間耳邊腦海都是這三個字,就不能讓他多高興一會嗎?再說了楚雪蓮是那麽好休的嗎?
這背後牽扯著多少大事,豈是一個婦人可懂,榮親王打心眼裡看不起榮王妃,送了一個無知婦人的評價,休了楚雪蓮是不可能的,問道:“進禮呢?讓他管管自己的媳婦。”
“王爺,你得了健忘症了?進禮被那個瘋女人打的爬不起床,現在還在院裡養著呢。”榮王妃怒道,楚雪蓮敢這麽瘋狂,都是王爺慣的。
如果王爺早點出面處理楚雪蓮能有今天嗎?女人打男人啊,還是往死裡打,眼前的老東西居然裝聾作啞,現在好了,楚雪蓮連她都敢打了,後面還不知道怎麽鬧呢。
“放肆!”榮親王大喝一聲,雙目射出寒光,榮王妃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刻低下頭,身上的氣勢嗖的一聲降了下來,不敢再大小聲。
榮親王拿楚雪蓮沒招,拿王妃還是有很多手段滴,榮王妃也清楚這點,誰讓她不是公主呢,誰讓她身後沒有強大的靠山呢,所以說這女人啊一定要下嫁,唉。
可惜榮王妃現在知道的太晚了,當年攀上這高枝她可沒少高興,飛上了枝頭嘛,只是與這些年的苦相比,榮王妃也搞不清楚是賺是賠。
有時候榮王妃真的很羨慕誠太妃,雖然死了丈夫,可是活的自在啊,整個誠王府都是誠太妃的,沒有人給太妃氣受,不像她天天受著榮親王的氣。
榮王妃不敢放肆,只能低頭抹淚,這苦日子何時是個頭啊,她是後院之主,楚雪蓮這麽鬧,最後受到指責的還是她, 可是她能怎麽辦啊。
“你出去。”榮親王不想再看到榮王妃,一張老臉哭的再凶也哭不出梨花帶雨的感覺,只能白白惹人厭。
“是。”榮王妃施禮退出,心裡無限悲傷,苦水無處安放,她心裡憋屈啊,出了房間,嗷嗷的哭,委屈死她了。
榮親王聽著哭聲更加煩燥,搶了銀子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他恨啊,這個楚雪蓮都嫁為人妻了,居然還鬧個沒玩,同樣恨的還有秦進禮。
秦進禮爬在床上,身上傷痕累累,都是楚雪蓮打的,可憐秦進禮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打不過楚雪蓮,這會正抱著枕頭髮狠呢,誰讓他不好過,他就讓誰不好過。
他們不是想結盟嗎?他們不是想借力奪權嗎?行,那他偏偏不讓他們得逞,憑什麽他們的大業要靠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成全,再說了,就算大業成了,有他一個銅板的關系嗎?
皇位有二皇子繼承,受寵的有秦進輝那個混蛋,以後榮親王府的家業也是秦進輝那個混蛋繼承,有他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