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山,相國寺,相國寺!李涵的眼睛突然放大,相國寺可不乾淨,包括那個無知大師都不乾淨,那家夥打著仁善的名義沒少做壞事,別的不知道,就沈家的事情上,無知大師的小動作不斷。
而且相國寺的和尚還去了秦川,去搶所謂的前朝寶藏,他們身為出家人,不差錢的存在,為什麽參與其中?還有無知大師不止一次勸小相公出家,目的何在?
李涵陷入思考,秦子軒湊過腦袋盯著李涵手裡的情報看,沒什麽特殊的,就是一份簡單的消息,難道小涵兒從上面看到了隱情?秦子軒眨眨眼睛仔細看,還是一份簡單的情報,沒有看出花來。
“媳婦,想啥呢?”秦子軒出聲發問,歪頭打量李涵。
“沒啥,我就是想了一些事,呵呵。”李涵乾笑,唐伯昭的事情不打算告訴秦子軒,怕傷了秦子軒的心,陰暗的一面有她,她來解決。
“你不會是想家了吧?媳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的相公是我,有我的地方就是家,你要想我才對。”秦子軒這話說的有水平也很無恥,何者李涵都不能想兒子了。
“沒有,真的沒有,我時時刻刻想著相公,心裡只有相公,沒想其他的。”李涵更無恥,分分鍾表白,臉皮厚度目測與秦子軒相當,二人不相上下。
柳怡磨磨牙,這對臭不要臉的不是看情報嗎?怎麽開始肉麻了,這速度讓她防不勝防啊。
陳知洲回到府衙,坐在大堂上,腦子開始轉動,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不能讓那幫土豪再跟誠王爺接觸,天知道那幫土豪們能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情。
這次可不是誠王一人出行,還有王妃兼大將軍隨行,如果那幫臭不要臉的家夥再往誠王身邊塞女人,那豈不是又讓自己背鍋,就這還不知道身上的鍋有多大呢,不能再背下去。
得想個招,陳知洲想了一會,提筆給玉京寫了一封信,打聽誠王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一個知府滅門驚動了王爺將軍,這事不對頭啊。
難道王爺是衝著盟主的寶座來的,那可不妙,朝中大臣不能染指江湖,王他更不行了,這是朝廷大忌,如果這事沒有皇上在背後撐腰,那自己說不得就要參誠王一本了。
政治鬥爭從來就是這麽殘酷,沒有誰會永遠是朋友,當然陳知洲也不是秦子軒的朋友,陳知洲只知道如果能成功參倒王爺與將軍,那麽他的功勞大大滴有,說不定會飛黃騰達。
當然這件事情要先確定,他要先跟朝中的老丈人打聽清楚,不能冒然出手,要不然他會死的很難看,陳知洲倒是很想小心,一邊想好事,還一邊控制風險。
若是讓秦子軒知道陳知洲有這種想法,肯定有一百種方法收拾陳知洲,丫丫的一肚子壞水,居然敢設計他,秦子軒同樣不是吃虧的主。
看完情報,秦子軒讓李涵寫份奏折送進玉京,要先把這裡的情報匯報給皇上才行,省的他在京城擔心,同時還要寫封信回家,哎喲,秦子軒在心裡歎了一聲,想兒子與母上大人了。
李涵雖然怕寫字,但是她沒辦法逃,誰讓她是朝臣呢,隻好提筆寫字,然後秦子軒邊看邊吐槽字體醜,聽得白靜翻白眼,王爺的字好像也沒好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呢。
李涵倒是沒所謂,她已經習慣相公表達愛的方式,損自己就是相公愛的一種方式,只要是愛的表達,李涵統統接受,相公高興就行。
“相公,我給畫個像吧,兒子肯定想你了,我讓他看看你的樣子。”李涵寫完奏折寫家書,突然作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啊?書房裡響起三道驚訝的聲音,六雙眼睛盯在李涵臉上,隻歎將軍好大的勇氣,居然能提出這種想法。
“木有問題,你畫吧,我要怎麽擺?”秦子軒相公配合,他想看看李涵的書畫實力,李涵提筆,裝模作樣打量秦子軒,然後落筆,畫了一個圈,又畫了一個圈。
白靜與柳怡湊上來,看著三個圈圈套一起,尋問這是什麽意思?想表達什麽呢?李涵回道:“這是腦袋脖子與肚子。”
我呵呵,白靜二人很不厚道的笑了,秦子軒也不擺POSS了,跑過來觀看,氣的鼻子歪掉,誰見過脖子與腦袋一樣圓一樣大的?李涵看看紙上的三個圈,再看看相公,好吧,這是一個錯誤的提議,她認輸。
雅風院很熱鬧,嶺川城同樣很熱鬧,肖斷愁拖著一身的傷安排逃走的路,肖劍一聽這裡有危險,也不生氣了,也不悲觀了,趕緊收拾東西,他還是逃吧,連他爹都不是誠王的對手,他可不想在這兒等死。
就在這關頭, 史珍香送來帖子,請肖劍一起觀景,史珍香一直堅持到太陽偏西,還沒看到肖劍出現,史珍香心裡不安,主動來勾搭肖劍。
看到帖子,肖劍走不動了,他想赴約,又怕危險,好為難啊,突然肖劍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躲到史珍香那兒,那自己豈不是安全了?
這傻子,他爹第一高手身邊都不安全,躲在一個連高手都不算的人身邊怎麽可能安全,只會更危險吧,偏偏肖劍入了魔,或許是一種自我催眠,居然覺得這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但是以什麽理由呢?肖劍愁啊,突然肖劍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拔雲見日,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自己可是名劍山莊的少主。
史珍香未必是看上自己,她或許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何不利用這個身份呢?反正父親受傷也沒幾個人知道,那就好好的利用一把,繼續當他的高貴的少主。
肖劍找到肖斷愁明確告訴他不願意同行,他要去追求自己的愛情,但是肖斷愁受傷的事情不能外傳,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