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怡攀著白靜的肩膀打聽情況,白靜立刻繪聲繪色把當時的經過講了一遍,秦子軒聽傻了,那孩子啥時候這麽聰明了?大張是他的,小張是自己的,末了還把自己的那份孝敬了。
李涵抱著秦子軒脖子笑癱在秦子軒的懷裡,大呼這個大兒子太坑了,秦子軒則是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穿越過來的?怎麽感覺有個老狐狸的靈魂在兒子體內,太坑了!
大海不管後面的人怎麽想,已經撲到了誠太妃的懷裡,然後開始告刁狀,那就是賭盤是父親挑起來的,跟他沒關系,他是執行人,父親才是最大的黑莊,贏的錢還分走了一半。
由於太小,有些詞還不會講,大海連說帶比劃,末了來上一句,沒了!
誠太妃連猜帶蒙,把大海的意思組織一遍,與林太傅一對眼,抱起大海去找秦子軒算帳,哪有慫勇兒子賭博的,這當爹的再不教訓還得了。
大海躲在誠太妃的懷裡笑的雞賊,銀票保住了,小屁屁保住了,黑鍋還是父親背吧。
秦子軒在大海跑去找誠太妃後,聽白靜講完過程,直覺大海沒憋好屎,暫時還是不要跟外公碰面,拉著李涵轉身往外去,還是去看看老夫人吧,這麽久不見十分想念。
於是剛剛回府的馬車又拉著秦子軒去了國公府,誠太妃找遍王府也沒找到秦子軒,最後一打聽,得別找了,那混蛋溜了!
沒能抓住秦子軒,林太傅也很無奈,隻好跟誠太妃商量大海的教育問題,大海聽的頭大,得,又算計上他了,他還小,不想天天學習,會學傻的,這句名言是父親的,這句太對了。
國公府,老夫人看到二人來作客很開心,秦子軒提出要住兩天,幫著老夫人把年貨辦完再走,老夫人聽後更開心了,國公府院子很大,可是只有她一個老婆子,孫女孫女婿回來住好事啊。
立刻讓人收拾東西,她還不知道這二人是來避難呢,不疑有他,特別開心,李涵笑嘻嘻的看著忙東忙西的老夫人,再看看笑的很賊的相公,覺得特別有意思。
秦子軒住下,林西沒招,隻好安排人往府中送上消息,總不能一直瞞著太妃吧,那回去後能有好果子吃嗎?誠太妃接到消息磨牙,那兩個混蛋倒是會找借口。
“爹娘來?”大海眨著無辜的眸子,爹娘躲了這麽久該出來了,為嘛還不出來陪他玩呢。
誠太妃捏捏大海的小臉,手感真好,兒子小時候瘦的跟鬼似的,就沒這麽好的手感,也舍不得捏,現在長大了,肉是長出來了,腿也變快了,想捏抓不住,隻好捏大海的小肉肉玩。
“他們去做客了,這二天不回來。”誠太妃歎氣,大海跟著歎氣,爹娘不在誰陪他玩啊,奶奶最喜歡念經,大海表示不想聽,看來這次坑大了。
第二天一早,秦子軒帶著國公府的管家四下采買年貨,這家夥無事一身輕,早把昨天發生的事情拋到腦後,想到雲青一個人可能不知道采買什麽年貨,又讓人多準備了一份,買好直接送去了雲府。
就在購物時,管家的眼神投向一個方向,如果沒看到那位是昌家的大爺昌少書吧,他怎麽在京城?來了京城為何不拜會國公府?
“看什麽呢?”秦子軒看到管家發呆,順著眼神看去,什麽也沒看到。
“哦,沒什麽。”管家打個哈哈混過去,沒有提昌家的事情,那是國公府與昌家的事情,傳出支好說不好聽,還是回頭報給老夫人吧,讓老夫人決定要不要查下去。
林柔帶著幾位妹妹逛街,遠遠看到秦子軒趕緊衝過來,她看上了今飾緣的首飾,但是太貴了,林柔的小錢錢不夠用啊,她想宰大戶,讓表哥送他。
陪著林柔一起逛街的還有林文昊,這位書呆子是今天的護花使者,看到秦子軒趕緊上前行禮,秦子軒拿肩頭撞撞林文昊的肩頭回禮,這呆子行那麽規矩的禮作啥,太別扭了。
“小表妹,好巧啊,你們這是準備買啥呢?”秦子軒攬著林文昊的肩頭,一隻手玩著林文昊頭上的書生帕,笑容可掬。
“表哥。”林柔帶著幾位妹妹行禮,指指不遠處的今飾緣,說道:“表哥,我看上了裡面的首飾,錢不夠啊。”
“哎喲,錢不夠找表哥啊,表哥不差錢。”秦子軒回了一句,大手一揮,“走,購物去,差多少表哥出。”
林文昊皺眉,直說不合適,不想讓林柔幾女要秦子軒的禮物,秦子軒從袖子裡摸出一把扇子,唰的一聲打開,在林文昊眼前煽動,把林文昊的眼神勾去了,跟著秦子軒前走。
秦子軒那叫一個得意啊,看看,對付書呆子就得用這招,一直走進今飾緣,林文昊的眼神還沒從扇子上移開,秦子軒揮著扇子說道:“去吧去吧,去選自己喜歡的款式。”
“謝謝表哥。”林柔拉著幾位妹妹道謝,嘻笑著跑開了。
“小昊昊, 喜歡嗎?”秦子軒顯擺著自己的扇子,這可是從皇宮裡弄出來的好玩意。
“這是喬大山的真跡?”林文昊摸著扇子,手居然有點哆嗦。
“當然了,哥手裡能有假貨嗎?”秦子軒得意洋洋,應該說皇宮裡能有假貨嗎?這可是從皇上手縫裡漏出來的玩意兒。
“我是哥。”林文昊忍不住糾正秦子軒的語病,自己年長秦子軒。
“嘿嘿,都一樣都一樣,何必較真呢。”秦子軒笑嘻嘻的回道,眼神四下瞅瞅,生意不錯,客滿,就沒看到哪個櫃台空著。
林文昊終於憋不住了,問道:“能借我欣賞一會嗎?”
“行,木有問題。”秦子軒把扇子塞到林文昊手裡,衝管家說道:“管家,你看看國公府需要什麽首飾,全在這兒拿吧,高中低檔次的全有。”
管家點頭,確實需要一些首飾送禮,開始在櫃台前轉悠,秦子軒扔下林文昊也開始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