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麽生氣那是他在乎自己啊,怎麽想怎麽開心,那笑容真真切切晃的秦子軒眼疼。
“臭婆娘,你知道你的命的有多金貴嗎?你知道家裡還有三個娃等你嗎?她一個異國女子算個屁,值得你冒險嗎?啊?說話!”
秦子軒看著那張笑臉一陣磨牙,這次真氣到秦子軒了,如果不是自己眼尖,這娘們就跳進海裡了,風大浪大他往哪撈人,這個時代可沒有救生圈之來的東西。
想到救生圈,秦子軒決定回卻後再研究一下,把救生圈給整出來,當然眼前嘻皮笑臉的娘們也得好好的訓一訓,讓她知道錯在哪,不能再犯同樣的錯。
“不值不值,她就是個屁,就算跑掉也沒關系,能打趴她一次,就能打趴下第二次,呵呵,我真的知道錯了。”李涵開始檢討自己的行為,好像是有點冒險,萬一自己死了,豈不是再也看不到小相公,呸,李涵決定長命百歲,一定要與相公廝守一生,白頭偕老。
這裡不是陸地,跳進大海之中,誰也不知道海下面有什麽怪物等著自己,就算對方僥幸逃得一命,日後遇到再收拾也不晚,不應該拿自己的命追敵。
“相公,親愛的相公,我最愛的相公,我知道錯了,保證以後再也不犯同樣的錯,別生氣好不好,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這兒會疼,你摸摸,真的很疼......”
李涵抓住秦子軒的手,秦子軒磨牙,這傻娘們,連心臟在哪兒都不知道。
秦子軒抓了幾把,李涵笑顏如花,抱著秦子軒開啃,可算把炸毛的小相公哄好了,李涵心情大好。
大海被肖言抱在懷裡,站在船頭看風景,這會爹在教訓娘,大海很識相的讓出空間,對娘的冒險大海也有生氣,所以他不打算進去把娘解救出來,就讓她老實受訓吧。
“你說那個女子會不會還活著啊?”賈楠一直望著海面,他們的船已經開出一段距離,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女子露出腦袋,如果死了不應該浮出屍體嗎?賈楠懷疑對方還沒死。
“應該死了吧,她的水性再好也不可能遊回岸邊,這裡可是茫茫大海,而且你也看到了,海裡有好多吃人魚。”肖言想到海面的血腥一陣腿顫。
饒是功夫在好,落在海裡十有**也得喪生,只有那運氣超級好的人,才能尋著那一線生機,大海的恐怖遠非人力可比。
大海歪著腦袋看了良久,確實沒有發現孟紫青浮上來,看來是死了,船上的人都覺得孟紫青死定了,能在那麽多食人魚嘴裡逃生的機會不大,而且他們也沒看到海裡發生戰鬥,八成是沒來得及掙扎。
眾人一邊討論一邊推測,遠方黑壓壓一片,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眾人紛紛返回房間,大海這會跟著肖言回房了,今晚他不打擾爹娘。
船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大船的底部,一個腦袋不時探出水面呼吸,因為船速太快,偶爾還會喝上兩口水,就算如此也沒能阻擋住那個腦袋的求生**。
大雨如約而至,像是一道道珠簾接天連海,豆大的雨珠砸在船上,發生噠噠的響起,秦子軒與李涵合好如初,李涵依在秦子軒懷裡,聽著外面的雨聲,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秦子軒此時已經進入夢鄉,管它下不下雨呢,心大的人不知道操心,睡的可香了,李涵摸著秦子軒的俏臉,溫柔如水。
第二天,東方升起一輪紅日,天藍如洗,又是一個好天氣,不少人走出房間來到甲板上透氣,伸著懶腰看著遠方,似是能看到天與地相連,似是只要走過去就能伸手摸到天......
當然這只是似乎,作為成年人,他們不會再犯幼兒的錯誤,不會認為跑到那兒就能上天,不會有那種無知者無畏的氣勢,打馬追天,夢想上天一遊。
秦子軒也走出了房間,士兵們對秦子軒敬愛有加,王爺發火的樣子嚇到了他們,原來王爺威武的時候大將軍都得回避,都得低頭認錯,這幫大老粗不會知道這是他們夫妻間的相處之道。
女人可以在外面殺的天翻地覆,可以一人橫刀立馬勇擋三軍,回到家還是做個小女人更幸福,顯然李涵已經摸到了這些淺顯的道理,在秦子軒面前從不用強。
“大海,我的兒,想爹了沒?”秦子軒走出來扯著嗓子來了一句,正在揮著小拳拳的大海立刻收招跑來報道,撲到秦子軒懷裡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
“軒哥,過來練兩招。”古月如正在練劍,看到秦子軒出來招呼著走兩招, 秦子軒立刻搖頭,當他傻呢,古月如又不是自己媳婦,過招的時候可不會讓著他,那是真打。
“軒弟,你過來聽聽我們合奏的曲子,還請界時指正。”肖言抱著琵琶,賈楠拿著笛子,其她五人各拿樂器,其中還有這次剛剛發現的大海螺及骨哨。
這個指正可以有,秦子軒二話不說坐到了七女身邊,決定犒勞自己的耳朵,聽聽幾人吹曲,李涵對曲子沒有興趣,提著劍與古月如過招。
在甲板的另一邊,汪銳正在跟白靜商量婚禮的事情,他們已經定婚,回去後就想把婚禮辦了,雖然按照正常順序要等上一年,可是汪銳實在等不及啊。
而且他們年紀都不小了,身為江湖兒女大可把婚禮程序簡化,還是早早生個娃玩玩是正事,汪銳正在勸說白靜,完全可以向王爺學習,生個娃扔給父母,完成人子的責任,然後他們一起跟著王爺混。
時間緊任務重,汪銳一心想早點把白靜騙到手,那是什麽理由都能扯出來,至於跟著秦子軒出海四處逛,這個不用白靜提,汪銳也想跟著誠王混,想看看不一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