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很多人沒有用處,但是對孕婦有用就行,有那疼老婆又不差錢的,就算花個萬金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秦子軒就是那種,立刻摸出了一張金票準備付款。
然而,還不等秦子軒把金票遞出,上官邪又殺了過來,秦子軒沒有指回元草,而是指著旁邊的那塊三清石說道:“給我打包。”
鳳舞初旋眨眨眼睛沒說話,拿起了三清石,動作很緩慢,眼角掃向上官邪,果然看了上官邪張嘴出價十萬,上官邪看到了秦子軒手裡的金票,本著不小氣的原則出了這個價。
而且三清石的價格在百萬黃金,這十萬如果能買下那是賺到了,三清石用處很多,最常用的是煉器上,賣到不會砸在手裡。
“切,小氣家家的,到哪都大方不了,這可是三清石,開價萬十,當誰是傻子呢,”秦子軒鄙視的眼神看的上官邪發毛,接著秦子軒出價一千萬。
十倍增加,而且秦子軒不止開了價,還從懷裡摸出一疊金票甩呀甩的,每一下都像是甩在上官邪臉上,那意思好像在說窮鬼,出不起價了吧,出不起價就別來丟人現眼。
上官邪可是五大家族的人,何時丟過這人,張嘴出價一個億,秦子軒翻個不白眼不出價了,笑眯眯的看著上官邪,坐等上官邪付款。
“二傻子。”秦子軒罵了一聲,笑成豬聲,剛剛被坑了一個億,這麽快又坑到一個億,太容易掉坑裡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再挖坑。
鳳舞初旋這次動作很快,立刻把三清石包一包遞給上官邪,她可是知道秦子軒要的不是三清石,而是回元草,這二者是天與地的差別。
上官邪黑著臉付了錢,收起三清石心裡堵的慌,跟吃了屎似的。
秦子軒拿出一張金票遞給鳳舞初旋,說道:“把這個幫我包了。”
“我!”上官邪張嘴一個我字出口,秦子軒三人齊齊抬頭看向上官邪,秦子軒收著臉上的笑容,眼底卻是樂開花,擅長查顏觀色的上官邪心裡咯噔一下,這不會又是一個坑吧。
“出價啊。”秦子軒叫道,鳳舞拿著回元草盯著上官邪,上官邪被看的心虛,扭頭就走,鳳舞初旋噗的一聲樂了,三兩下把回元草裝好遞給李涵,收起了秦子軒手裡的金票。
“喂,我是真的要買回元草。”秦子軒看到銀貨兩清,站起身吼了一嗓子,叉著腰哈哈大笑。
上官邪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快步跑開,這片區域買的賣的全都笑成一團,這才多大會就坑了兩回,偏偏還讓秦子軒買走了他想買的東西。
李涵把回元草往背包裡一裝,衝鳳舞初旋道了一聲謝,牽著秦子軒的手繼續逛大街,李涵可不像秦子軒坑完人還要嘲笑幾聲。
上官邪挑戰秦子軒被秦子軒完敗,之後也沒臉出現在秦子軒面前,但是秦子軒身邊還是沒安靜,不管他往跟蹲,旁邊都會有人跟著抬價,當然,這次出價很保守,也就高上那麽一百兩。
想刺激他們出高價人家不上當,這讓秦子軒很惱火,大罵上官家人的狡猾,當然了,秦子軒也是交流小會場最受歡迎的人,走到哪都能收到熱情的招待,攤主還會主動介紹這是什麽藥材,這是什麽怪石。
為了給這些攤主創造營收,秦子軒叫價叫的嗓子都開了,於是他拿出酒葫蘆喝上兩口,接著叫價。只是這酒香一出,引來了一群酒鬼。
“小兄弟,天氣有點冷哈,能送老頭兩口嗎?”一位穿著很樸素的老頭開口問道,秦子軒看看天,確實挺冷,這冰天雪地的,這些人穿的挺單薄,不像自己穿了一堆保暖防風的衣服。
拿出酒葫蘆請老頭喝兩口,於是乎,出手的酒葫蘆輪了一圈,就聽到一陣吧唧嘴的聲音,再回到秦子軒手上,葫蘆空了。
“這酒不錯,哪買的?”張懷春出聲問道,也就是最先要酒的喝的老頭,秦子軒告訴他這酒自家釀的,一般人買不到,限量供應。
這是秦子軒的一種銷售手段,饑餓營銷,這種銷售方式不錯,酒的名氣打出去了,而且賣的死貴,太有賺頭了。
“哦,叫什麽酒啊?”張懷春又問道。
“杜康。”秦子軒這兩字一出口,引起一片讚歎聲,有人聽說過,但是沒喝過,因為那酒都在味極軒出售,沒幾個人會為了一口酒大老遠跑到味極軒吃飯。
而且跑去了也未必能買到,只聽其名沒喝過,此時喝過還想喝,一個個開始跟秦子軒套近乎,大意就是老夫不缺錢,能優先供給我嗎?咱可以先付錢後提貨。
至於秦子軒會不會懶帳,這個真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敢把錢撒出去自有手段收回來,秦子軒笑呵呵的說可以滴,誰讓你們都是我的前輩高人呢,就算是自己不喝也得讓你們喝到。
這小子做生意有一套,看到有利可圖當然不會推到門外,秦子軒的這一行為受到上官家的鄙視,罵秦子軒是下賤的商人。
這一罵不要緊,擺攤的人不樂意了,何者他們坐在這兒擺個攤就是下賤的人了,這是捅了馬蜂窩啊,秦子軒率先噴那個倒霉孩子,馬力全開的秦子軒一直把那個倒霉孩子噴到紅著眼睛離開,這才收功。
噴走了不長眼的,秦子軒又買了幾件商品,今天的攤出的不多,上好的精品還沒拿出來,所以秦子軒逛興盡了,叫著下山整吃的去,這家夥不是玩就是吃。
大海從趙清風的脖子上爬到秦子軒脖子上,開始向秦子軒顯擺他的收獲,這個是孫爺爺送的,這個是張姐姐送的,那個是衛叔叔的送的。
隨著大海一件一件從包裡往外顯擺,秦子軒驚了個呆,這幫人太有錢了,每件寶貝都是價值連城啊,看的秦子軒都想縮小十幾歲,然後也騎到趙清風脖子上轉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