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潛當年與野利紅的爺爺有一面之緣,後來野利家被人殺害一空,周潛心懷好奇前來查看,遇到了垂死掙扎的野利清,野利清在野利家族的地位並不重要,只是外圍成員。
此人逃脫後張威並不在意,不成想那段歷史野利清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野利清自知命不長久,便把這段歷史講給了周潛,只求周潛在適當的機會把真相公布出來。
周潛應下,至於適當的機會是什麽時候,周潛自己也不知道,他也知道不是張威的對手,而且野利家族與他並無恩情,這仇自然可報可不報。
所以當張威找到周潛後,周潛猶豫之後還是應了張威的邀請,本來是想見識一下中原的高手,在生死之間磨練自己的武功,沒想到磨練還沒開始,差點把自己玩死了。
如今落在了秦子軒手裡,周潛什麽也不想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吧,周潛潛意識也覺得現在就是適當的機會。
野利家族對張威是有恨的,要不然也不會給野利紅的兒子取名野狗,讓野狗受盡欺凌與白眼,人人都可以指著他罵野種。
只是他們也沒想到張威這麽喪心病狂,居然為了兒子滅掉了野利家族,順便把野狗弄進了呼倫王帳下當了一個文官。
至於為什麽不是武將,估計張威擔心兒子在戰亂中被人弄死,畢竟四十歲才老來得子,這兒子對張威來說還是很寶貝的。
也是擔心被人報復,張威並未透露過野狗與自己的關系,就連呼倫王都不知道,如今被秦子軒一口道破,張威的臉色變得猙獰。
“秦子軒,有什麽事情衝我來,如果你敢動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滅你滿門!”張威咬牙切齒怒吼,想以此嚇住秦子軒。
可惜秦子軒不是嚇大的,自然也舉被張威威脅,秦子軒搖著手裡的杯子,臉上掛著壞笑,滅自己滿門,切,自己的滿門是那麽好滅的嗎?
自己的兒子個個拜名師,一個個背景大的嚇人,遠的不說,就說大海,古月家族是好惹的嗎?真要有人傷了大海,古月家族第一個就要跳出來報仇了。
就連天賦最差的黃山都拜在了舟山老怪門下,那可是聖師啊,他的弟子再廢物,那也是聖師的弟子,舟山老怪可以打可以罵,別人卻打不得罵不得。
而且舟山老怪與古月如他們還有一個差別,那就是舟山老怪這輩子無兒無女,孤家寡人一枚,他的徒弟就是他的命,誰動跟誰拚命。
秦子軒心裡有依仗,自然不把張威的話放進心裡,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笑的張威一陣陣心虛,張威就想不通了,秦子軒一個小白臉哪來的底氣,居然不怕他。
“切,張威,我若是你就會老實配合,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一講出來,換兒孫一個平安,若是你執迷不悟,那也別怪本王不客氣。”秦子軒放下杯子,眼神審視張威。
這位真是一位狠心的主,居然連自己的恩師的家族都能下狠手,不知道對呼倫王又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當然了,不管他有什麽真心假意都不關秦子軒的事情,只要他們不惹到自己頭上,秦子軒可以當作對方不存在。
既然他們惹到了自己頭上,那秦子軒說不得也要下死手,現在就看張威是否配合自己,若不配合滅他滿門又如何。
張威的臉色十分難看,看著秦子軒一陣心慌,如果張威身上有內氣,說不定張威會拚死一戰,拉秦子軒下地獄,可惜他沒有機會拉秦子軒下地獄了。
秦子軒握著手裡的杯子,慢悠悠等著張威開口,張威的臉色就像是調色盤似的,不停的變幻著,最後定格在灰色。
“我說,只求你放過我的兒孫,他們是無辜的。”張威服軟,對秦子軒手裡的探子佩服的同時又恨的咬牙,如果不是被人抓住短處,張威真想充一把英雄。
說吧。秦子軒呵呵冷笑,不說應下也不說不應下,因為張威沒有談條件的資格,張威就是板上肉,自己想怎麽切就怎麽切,秦子軒找不到應下對方條件的理由呀。
張威長吸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這次的聯合行動是上官家族提出的,上官家族把秦子軒當成了頭號敵人,明言只有滅掉秦子軒才有機會奪了大秦的氣運。
這話聽的秦子軒哼鼻子,一個個神神叨叨的,天下大勢怎麽可能是他一個人能左右的,有那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為百姓謀福呢。
只要百姓認可君王,這天下大勢自然會靠攏,反正秦子軒不是很相信這種氣運的,盡管他氣運不錯。
本來呼倫王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大秦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而制定這個策略的人就是秦子軒,這讓呼倫王下定了滅殺秦子軒的決心,因為呼倫王知道秦子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
秦子軒聽完前因後果一陣摳鼻子,這一個個真過分啊,有人衝著虛無的謠言,有人衝著自己的軍事才能,不過自己制定計劃知道的人不多,怎麽傳到了呼倫王那兒呢?
秦子軒提出這個疑問,張威也不知道,反正呼倫王就是得到了第一手資料,這才下定決定滅了秦子軒,呼倫王明白秦子軒在大秦的地位已經很高了,他拿不出讓秦子軒心動的條件,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秦子軒去死了。
至於上官家族來的都有什麽人,來了多少,張威也說不上來,當時他們談的條件是上官家族主攻,他們從旁協助,所以上官家族派來的人手肯定比他們人多。
秦子軒尋問後面還有沒來的人嗎?張威搖頭,然後就受到了秦子軒一頓狠抽,警告張威再敢玩心眼言不滅了他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