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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唐宋诗词的河流 第十四章 李白遇着了懂诗的“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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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风与你同坐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10-17 16:50:26 来源:源1

第十四章李白遇着了懂诗的“灵魂伴侣”(第1/2页)

745年的秋天,梁园(今河南商丘)的桂花开得烂漫。

李白骑着马,慢悠悠进了城。刚从长安“赐金放还”出来没两年,他这会儿没了牵绊,浑身松快得像刚卸了重枷。城里的酒肆飘着酒香,他勒住马,翻身下来,往里头一坐:“掌柜的,来两坛最好的酒,再切二斤酱牛肉!”

酒过三巡,李白的脸开始发红,手里的酒壶晃悠着,嘴里还哼着自己写的诗。邻桌有人说:“李公子,今儿天好,不如去梁园逛逛?听说那园子的老墙还在,好多文人都爱在上面题诗呢!”

“题诗?好!”李白一拍桌子,酒壶差点倒了,“走,去梁园!”

梁园原是汉代梁孝王的园子,到这会儿虽没了当年的盛景,那几面老墙还在,墙上密密麻麻刻满了诗,风一吹,好像都能听见当年文人的吟哦声。李白被酒劲顶着,找了块空地,让随从拿来笔墨——墨是浓黑的,笔是大狼毫,他往墙上一站,袖子一挽,蘸了墨就写。

“我浮黄河去京阙,挂席欲进波连山。天长水阔厌远涉,访古始及平台间……”

笔走龙蛇,墨汁顺着墙面往下淌,他越写越尽兴,把这些年的失意、狂放、对理想的执着,全泼在了墙上。最后一笔落下,他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满墙的诗,哈哈大笑:

“好!这《梁园吟》,够劲儿!”

写完酒也醒了大半,他甩甩袖子,带着随从就走了,压根没想着这墙以后会咋样——毕竟在他看来,诗写了,痛快了,就行。

他不知道,身后跟着个穿素色襦裙的姑娘,站在墙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满墙的字。

这姑娘就是宗氏,前宰相宗楚客的孙女。她打小就爱读诗,尤其喜欢李白的诗,今儿听说梁园有人题诗,特意过来看看,没成想一抬头,就看见满墙的《梁园吟》。字里的狂气、深情、豪迈,像一股热流,一下撞进了她心里。

“这诗……是李白写的?”宗氏小声问身边的丫鬟。丫鬟点头:“刚听人说,是那个‘诗仙’李白,刚写完走没多久。”

宗氏盯着墙上的字,越看越喜欢,扭头跟丫鬟说:“你去跟园子的管事说,这面墙我买了!多少钱都行,让他们千万别动这上面的字!”

丫鬟吓了一跳:“小姐,买墙?这……得花不少钱吧?”

“钱不是问题。”宗氏语气笃定,眼睛还没离开墙面,“这么好的诗,要是被涂了、被刮了,太可惜了。我要把这墙护起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没过多久,“宗家小姐花千金买墙护李白诗句”的事儿,就传遍了梁园。李白刚在酒肆喝了半坛酒,就听见邻桌在说这事儿,他愣了愣:“千金买壁?就为了我那首《梁园吟》?”

“可不是嘛!”邻桌的人说,“那宗小姐是宰相家的孙女,懂诗,听说见了您的诗就挪不动步了,非要把墙买下来,说不能让好诗糟蹋了。”

李白心里一动——活了这么大,见过喜欢他诗的,没见过这么较真、这么懂他诗的。他放下酒壶,起身就问:“宗小姐现在在哪儿?我得去见见她!”

俩人见面的地方,就在梁园的亭子里。宗氏穿着淡蓝襦裙,头发上别着支玉簪,看着清雅又大气。李白一进门就拱拱手:“在下李白,多谢小姐护我拙作,这份情谊,太白记在心里了。”

宗氏笑了,声音清清脆脆的:“李公子客气了。您的诗不是拙作,是真性情、真才华。‘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能写出这样句子的人,心里定有丘壑。”

李白愣了——这还是头一个,没夸他“诗仙”名头,却直接点出他诗里“达命”和“愁”的人。他坐下来,跟宗氏聊诗,聊得越久越投缘:他说蜀地的峨眉山月,她说长安的曲江流饮;他说对道教的痴迷,她说也常读《道德经》;他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倔强,她说“人生贵适意”的通透。

俩人一聊就到了日落,晚霞把亭子染成了橘红色。李白看着宗氏的侧脸,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填满了——以前跟许氏在一起,是温暖的安稳;跟宗氏在一起,是灵魂的共鸣,是你说一句,她懂十句的痛快。

“宗小姐,”李白眼神认真,“我李白虽如今漂泊无依,我想娶你。往后余生,我陪你谈诗论道,你陪我看遍山河,如何?”

宗氏的脸微微红了,却没躲闪他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好。”

没有繁琐的规矩,没有铺张的宴席,俩人就在梁园办了场小婚礼。宾客不多,都是些懂诗的朋友,酒过三巡,李白抱着酒壶,站在亭子里,对着宗氏就吟了首新写的诗:“我悦子容艳,子倾我文章。彼此情无限,共饮论兴亡。”

宗氏坐在台下,笑着听,眼里闪着光——她知道,自己没嫁错人。

婚后的日子,是李白这辈子最舒坦的时光。

不像以前总往外跑,他愿意待在家里,跟宗氏一起在书房里看书:宗氏读《道德经》,他就写《拟古》;宗氏跟他聊道家的“无为”,他就跟她讲游仙诗里的意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十四章李白遇着了懂诗的“灵魂伴侣”(第2/2页)

有时候俩人会在月下散步,宗氏提着盏小灯笼,李白牵着她的手,聊着天上的月亮,聊着诗里的山河,聊着以后想一起去的地方——想去庐山看瀑布,想去敬亭山听松,想去洞庭湖边泛舟。

有次李白要去江南游历,走之前,宗氏帮他收拾行李,把他常穿的衣服叠好,又塞了包他爱吃的蜜饯,还把抄的《道德经》放进他包里:“路上要是想我了,就看看这本书,我在书里夹了片桂花,是梁园的。”

李白走了没几天,就开始想她。夜里住在客栈,他拿出宗氏抄的书,翻到夹着桂花的那页,桂花的香味还在,他就来了灵感,提笔写了首《自代内赠》——假装是宗氏,写她的思念:

“妾似井底桃,开花向谁笑?君如天上月,不肯一回照。”

写完自己先笑了,觉得这思念太真切,又赶紧把诗折好,寄回梁园。宗氏收到信,打开一看,笑着笑着就红了眼,提笔回了首诗,

说“君若归时,我在梁园等你,桂花还会开”。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安史之乱爆发。

755年的冬天,安禄山的叛军打进了洛阳,长安也乱了。李白带着宗氏往江南逃,一路上兵荒马乱,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李白看着眼前的惨状,心里急得像火烧,他想报国,想平叛,可一个文人,能做什么?

后来永王李璘起兵,派人来请李白。李白觉得这是个机会,跟宗氏商量:“我去投奔永王,帮他平叛,等战乱平息了,咱们就能回梁园了。”

宗氏知道乱世危险,她懂李白的抱负,没拦着,只说:“你去,我等你。路上小心,别逞强。”

谁能想到,永王跟唐肃宗不合,没过多久,永王兵败,李白也被抓了起来,关进了浔阳监狱。

消息传到宗氏耳朵里,她差点晕过去。她没慌,擦干眼泪就开始奔走——她是宰相家的孙女,还有些旧人脉,她四处找人托关系,去见浔阳的官员,去求以前认识的权贵,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出来,只为能把李白救出来。

有次去见一个官员,那官员故意刁难她,说:“李白是叛党,你要是能写出首让我满意的诗,我就帮你想想办法。”宗氏没犹豫,当场就吟了首诗,诗里写满了对李白的信任,写满了对乱世的无奈,那官员被她的深情打动,真的帮她递了求情信。

终究是没能完全救出来——李白还是被判了流放夜郎。

送别的那天,浔阳的码头下着小雨。李白戴着枷锁,站在船头,看着岸上的宗氏,心里像被刀割。宗氏穿着素色的衣服,头发有些乱,却还是挺直了背,对着他喊:“太白,你等着!我会想办法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到了夜郎,记得给我写信!”

李白点点头,想说什么,却被眼泪堵得说不出话。船开的时候,他看着宗氏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才蹲在船头,抱着膝盖哭了——他这辈子,欠她太多。

宗氏没放弃,还在四处找人求情,战乱越来越乱,消息也越来越难传。后来她听说李白在流放途中遇赦了,高兴得一夜没睡,赶紧派人去打听他的消息,可派出去的人回来却说,李白去了江南,四处游历,没回梁园。

那时候的宗氏,因为战乱,早已没了以前的人脉和积蓄,身体也越来越差。她看着梁园的老墙,看着墙上模糊的《梁园吟》,忽然就累了。她找了个道观,剃度出家,开始潜心修道——她知道,可能再也见不到李白了,只能在道家里,寻找一点安宁。

而李白,遇赦后也一直在找宗氏。他回了梁园,却发现园子早就荒了,老墙还在,宗氏不在了。他四处打听,才知道宗氏去了道观隐居。他去了那道观,却在山门外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道观的匾额,就不敢进去了。

他怕现在的样子让她失望,怕战乱的苦让她变了模样,更怕俩人见面后,再也找不回当年梁园月下的感觉。他在山门外站了半天,留下一首诗,转身走了: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这一转身,就是永别。

762年,宗氏在道观里听说了李白的死讯,没哭,只是对着东方鞠了一躬,然后继续读她的《道德经》——她知道,李白的诗还在,他们的回忆还在,这就够了。

后来有人说,梁园的那面老墙,在李白去世后,每年秋天都会开桂花,香味飘得很远,像在纪念那段“千金买壁”的缘分,纪念那段灵魂契合的时光。

李白这辈子,爱过,恨过,得意过,失意过,只有宗氏,懂他的诗,懂他的狂,懂他的理想,懂他的苦。

他们的爱情,不是柴米油盐的琐碎,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是“你写的诗,我懂;你走的路,我陪;你受的苦,我扛”的灵魂契合——这样的爱情,哪怕没能走到最后,也足够温暖李白的一生,足够让后人记了一代又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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