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鳳涅“身手敏捷”地自朱玄澹大腿上滾落,順勢躲避在龍案底下,正抱著膝蓋羞惱不已,卻被朱玄澹抬腳逗了一下,她心裡正在惱恨著他的無恥行徑,倘若被大臣撞見這一幕,他被罵個狗血淋頭私生活不檢點也就罷了,以後他還是他們勤奮能幹的好皇帝,但是她呢?什麼狐媚惑主什麼生性淫亂之類的詞語怕是要少不了的,那些喜歡上奏彈劾的諫官們一人一口唾沫怕也要把她淹沒。
鳳涅臉上身上兀自發熱,她的身子敏感,早也被他挑起火兒來,想到氣憤處,鼻孔裡就也冒了火,正好被朱玄澹抬腳一挑弄,看著他臉上那幾分戲謔得意的神情,又看看人家那整整齊齊的渾身上下,對比自己那衣襟敞開髮鬢微亂的慘狀,簡直……
鳳涅很是不平衡,目光一動,望見朱玄澹衣裳底下那物件卻仍舊半挺著,倒不像是他的主人一樣能夠在一秒鐘內變身正人君子啊。
鳳涅又看一眼正在假惺惺地應對姬遙的朱玄澹,手便邪惡地探了出去。
綿軟的小手摸在他的腿上,隔著衣料察覺他肌肉的硬度,她心裡那點兒惱怒同先前被他撩撥的小火交相燃燒,誰也分不清誰了。
小手一路向上,像是在一寸寸地佔據屬於她的東西,同時察覺某人身體的急速繃緊,鳳涅心中生出一種得意的感覺。
她的手在他大腿內側撫摸了會兒,便“直搗黃龍”,攥住了那已經隨著她動作而又重新抖擻勃發起來的熱物。
他在她的手心裡,隨著她的輕輕撫弄,極快地硬挺起來,劍拔弩張,耀武揚威地,讓人又愛又恨。
朱玄澹微微地弓著腰,似要逃開她手上,又似想要徹底地佔有,他的手肘抵在桌上,大手攏在額上遮了臉,雙眸垂了看她,以嘴型示意:“你在做什麼?”
鳳涅對上那人情緒複雜的雙眸,眼神一瞟,意義不言自明:“你方才不是很得意嗎?”
望著他,偏偏手指頭在那圓溜溜地頂端輕輕地一彈,朱玄澹像離水的魚一樣猛地抖了一下,
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探手握住她的手腕。
鳳涅察覺他的掌心滾熱,微微地有些戰慄似的。
她手不能動,其他的卻可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人,粉紅的小舌一探,意猶未盡似地模樣:她好像知道她怎樣會讓他受不了。
果然朱玄澹的手陡然一松,而此刻姬遙又在力陳情由,他無法跟她糾纏,一邊打起精神聽,一邊苦苦忍耐。
鳳涅撫弄了那東西一會兒,見他漸漸地大的一手難以掌握,上頭青筋暴漲,且又如鐵一樣,簡直像是發生了化學反應。
鳳涅心裡有些後悔,又有點兒害怕,感覺自己好像不該來招惹他的,可是想到方才他的得意神態,又抬頭看他似乎是凝神沉思的模樣,竟還在故作鎮定……
她哪裡肯讓他如此安逸,倒要看看這位主兒究竟能夠撐到什麼地步。
耳畔聽著姬遙囉嗦,目光在他微皺的眉間跟朱紅色的唇上掃過,鳳涅雙手便捧定了那東西,櫻桃唇微張,在那頂端上一含,而後用力一吸。
耳畔猛地聽到天子失控的一聲,鳳涅動作停下,抬眸就去看朱玄澹。
這人原本是手扶著額頭的,此刻雙手已經垂落下來,整個人卻挺直了身子,若是玉階下的戶部尚書姬遙站在旁邊的話,就會知道實際情形有多麼不堪……入目啊。
但是被打斷的姬遙尚自懵懂,皺眉問道:“陛下?”
朱玄澹低著頭,雙眸死死地盯著鳳涅,正對上她看向他的眼睛,這雙眸子裡頭,還帶著一絲受驚了的無辜,然而她的姿態……
一雙小手捧著他的東西,而他永遠都似親吻不夠的小嘴,正含著那東西的頂端,像是欲吃不吃的猶豫著,該死的神情還如此的可憐天真似的!
若不是大臣在前,朱玄澹定要將她扯出來壓住了狠狠地報復。
但是此刻他胸口起伏不定,來不及怎樣,便抬起手臂,在龍案上用力一拍,半真半假地叫道:“可恨!”
姬遙見狀,天子震怒!急忙後退一步,低頭拱手:“陛下息怒!”
朱玄澹喘息著,眸子卻盯著在使壞的鳳涅,鳳涅被他嚇了一跳,便停了動作,手指無意識地在上頭捏了幾下,朱玄澹極快俯身,低低道:“你自己惹的火自己收不然的話等他走了朕……”
他的牙齒咬得緊緊地,說完之後,雙手臂壓在龍案上,極快地又道:“鬼夷小族,欺我天朝太久,朕實在忍無可忍!”
姬遙正在莫名其妙,不知天子怎麼忽然大怒了,聽了這句,才緩緩地松了口氣:“陛下聖明!”
鳳涅眨巴了幾下眼睛,捧著那東西,想到他方才要吃人似的神情,那威脅人的話,她心裡思量著,不知道他是想讓自己繼續呢……還是等姬遙走了再……
猶豫裡,見那傢伙沖自己直戳戳地,樣子倒是不難看。
閑著也是閑著,鳳涅便懵懵懂懂地又舔咬了兩下,朱玄澹渾身都出了汗,卻撐著,又咬牙道:“這一遭……朕絕不會輕易放過……”
說的是鬼夷,可用在她身上也算合適。
鳳涅聽了這話,嚇得打了個哆嗦,立刻回過神來,心中知道倘若現在不把這位爺伺候好了,等會姬遙走了,可不真的有她受得?不管怎樣,現在得好好地打發他出一遭,若是他心滿意足,估計要“報仇雪恨”的欲念也就淡了。
鳳涅想到這宗,急忙便賣力起來,又撓又撫,又握又蹭……她所能想到的十八般酷刑無所不用其極,手段簡直令人髮指,不惹某人崩潰誓不甘休……
朱玄澹身子發抖,生生地咽了口口水:“啊……”如同歎息,如同呻吟。
姬遙正在思謀天子這回表明態度,是不是就要對鬼夷動兵?若是動兵,是不是就得讓謝鐵翎去?關鍵就是怕威遠侯借此更加壯大……要知道仗不是說打就能打的,這其中涉及一個“牽扯”,有鬼夷牽扯著,威遠侯還能收斂,若是威遠侯吞併了鬼夷,他沒了後顧之憂……
范汝慎顏貞靜那一夥兒人,可總是揪著威遠侯不放的。
也多虧了姬遙正在全力思謀國事,才沒有仔細去觀察天子,若是此刻細細看看,定然會察覺不妥。
然而姬遙猛然裡聽到天子似乎是呻吟了聲一般,他一驚,覺得天子這一聲似乎有些怪,哪裡怪呢……卻形容不出,便抬起頭來。
勤政殿的燈火通明,天子的臉容本是白淨的,此刻卻好像……有些微紅,姬遙不敢別想,就只以為是燭火的光照的,外加天子為了鬼夷大動肝火之故。
朱玄澹失控發了那聲,又見姬遙抬了頭,兩下裡眼神相對看了個正著,朱玄澹便狠狠地皺了眉,順勢沉聲道:“愛卿你速去內閣,同……崔競劉嶽等眾愛卿商議……要如何對付鬼夷……”說到這裡,便覺得那人更加用力地在他的那物上狠狠地一吸。
朱玄澹猛地吸氣,握緊了拳頭,死死壓在龍案上,來不及繼續說,額頭上已經出了汗。
朱玄澹想速戰速決打發了姬遙,然後他就可以先好好盡情地整治身下這個唯恐不給他添亂的傢伙,可是鳳涅自也知道他的意圖,便想趕緊伺候他出了這一遭。
底下姬遙見天子的眼神簡直煞氣凜然地,他心中也是暗驚,聽到這裡,見天子一頓,並沒有想到天子是正在全力跟本能地欲念相抗,便道:“陛下是想讓臣等思謀一個對鬼夷出兵的兩全之策嗎?”
朱玄澹正微微低頭,面上盡是隱忍之色,聽姬遙說,便一點頭:“正是!”
姬遙道:“既然如此,老臣遵命!”
朱玄澹張口,正要嘉許兩句,忽然覺得身下之物被溫熱濕滑之處包住,甚至還在寸寸入內似的,他□攻心煎熬難耐之下幾乎就要撓桌了,腦中轟然發聲,咬牙道:“退……下……”
姬遙總覺得天子的舉止似乎有些“不太如平常”,可是天子答應了要對鬼夷用兵,這便是一大進步,他想想劉岳跟崔競這時侯怕也要入宮了,天子這幾日又甚是勞累……大概是不喜歡他們再來聒噪了,他心念一動,便急忙道:“微臣先告退了。”
一步一步後退將到殿門口,才轉身,拉開門出外而去。
姬遙垂頭後退,自沒有發現上頭的天子,整個人像是僵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就當姬遙出門,季海趕緊地把門拉上之後,殿內似乎傳來一聲隱忍的叫聲。
姬遙微微疑惑地停了步子,正想再聽一聽,旁邊的季海心懷鬼胎地:“我說姬大人,你就這麼進去了,萬歲爺也沒罵你?”
姬遙才打起精神來,雙手往上一拱,道:“萬歲以國事為重,又怎會罵老臣,何況我所帶來的軍情著實緊急,陛下已經做了批示!”
季海笑眯眯道:“這真是稀罕……那姬大人進去的時候沒見到娘娘?”
姬遙道:“娘娘?娘娘早去偏殿歇息了,萬歲忙於國事,娘娘在此攪合做什麼?”
季海想不通,便眨了眨眼,道:“唉,姬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
姬遙道:“這還用你說?”將袖子一拂,得意洋洋地去了。
季海目送姬遙去了,才低低哼了聲,道:“這人真是,自恃老臣,就這麼沒規矩的,連聖諭都不聽了硬闖進去……幸好沒有撞破什麼萬歲爺的好事兒,不然的話,有得他受得,不過,怎麼萬歲爺就這麼早早地叫娘娘去歇息了?”
這功夫,便似乎又聽到殿內傳來一聲叫,季海身子一震,便看旁邊小太監:“你可聽到什麼了?”
小太監道:“公公,風太大,奴婢什麼也沒聽見。”
季海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便也袖了手,笑哈哈低低地道:“說得好,風太大,咱們什麼也聽不到……只不過,倘若有誰再來,不管是天王老子也好,都得給我好好地攔著了,不然的話……”掃了一眼緊閉的門扇,“有一可不能再有二。”
且說姬遙出門那一刹那,鳳涅慌了神,急急忙忙地加快動作,她的手上功夫不算精妙,若是被朱鎮基看到,必然會大為嘲諷嫌棄,但她卻已經盡了力,而她之嘴上那活計更是生疏之極,算起來朱玄澹也還是頭一個,果然是帝王級獨一無二的享受了。
只能勝在朱玄澹從未受過如此待遇……且又對鳳涅是情有獨鍾,故而她有一分的美,他所感受到的就有十分了。
聽到姬遙退後,察覺這人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氣”,鳳涅儘量回想這方面該有的知識,只不過理論來自于實際卻高於實際,她的動作未免生疏不到位,只能憑著本能而已……匆忙之際,便本能地用力往內一含,只覺得那硬物將要抵著自己喉嚨了才甘休。
與此同時,只聽得朱玄澹一聲嘶吼,勁瘦的腰擺動,往前一挺,所有欲念本就如潮水一般,被他名為“理智”的堤壩擋著,隨著勤政殿的門被重新拉緊,他再也無法忍耐。
頂端撞入那狹窄緊嫩的所在,精關大開,滾燙的欲熱一泄滔滔。
鳳涅急忙將他鬆開,重新跌向龍案下去,手捂著唇邊,連連咳嗽不已。
她不過是個生手,做到這份兒上實屬不易,又加上緊張,一時渾身無力。
正有些癱軟,身子卻被一拉,竟是朱玄澹握住她的肩膀,將她生生地拉了上去,鳳涅正無力間,感覺就好像是真刀真槍做了一場一樣的累,被他一拉,就軟綿綿地撲倒在他的懷中。
耳畔是那人低低地,略帶幾分慵懶的聲音威脅叫道:“小鳳兒……”
鳳涅捂著唇,臉上滾燙,有些兒無地自容:“幹嗎?”暗自慶倖自己的詭計終於得逞。
朱玄澹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敢如此對待天子?”
“臣妾……不過是伺候……”她含含糊糊地,摸到唇邊黏糊糊地,趕緊要擦去。
朱玄澹將她的手兒一拉:“伺候完了嗎?”
鳳涅道:“嗯……”眼睛不看他,只瞟向他腰下,他倒在龍椅上,她便如此趴在他的身上,腰臀處正好壓著他剛出了一回的那物。
“那麼就讓朕伺候你吧。”朱玄澹咬著她的耳朵,望著她白嫩裡透著粉紅的臉頰上沾著自己的東西,一瞬間腹部熱流湧動,那軟下去的東西,重新蠢蠢欲動。
“不用了,臣妾怎麼敢讓陛下伺候呢……”鳳涅咽了口唾沫,“臣妾有些累了,要去歇息了……”
朱玄澹咬牙切齒:“你總不會以為只一回朕就會收兵吧?”
鳳涅嚴肅道:“陛下,您要愛惜身子,好生養精蓄銳才是。”
“可是你卻把朕的……都……”他的眼睛望著她臉上的乳白,曖昧饜足地像是偷了腥的貓兒,“朕要好好地補償你……再說,朕還要你給朕生個皇子呢,自然要補上的。”
他不疾不徐地仍舊將她的衣裳解開,手往地下一探,忽然間一挑眉:“還嘴硬,這裡都濕成這樣兒了。”
鳳涅望著他一臉壞笑,也有些骨酥筋軟,紅著臉低低道:“那不要在這裡……留神再有人進來……”
“誰敢再進來,直接推出去砍了,”朱玄澹縱身一挺,盡根緩緩地沒入,滿意地看到她變了臉色,“喜歡嗎?”
“小聲點兒……”
他的手在她身上摸過,從背摸到臀上,用力一抱,便讓她跪坐在他的腰間。
他的雙手捧在她的臀上,揉捏數下,複握住她的腰,身下用力往上,每次入侵,都會將她的腰攬著往下按去,讓那物更深入,鳳涅隱隱失神,叫聲溢出嘴唇,支零破碎地。
她的雙腿幾乎都失去知覺,底下卻是一片氾濫,心裡也是,好像心湖裡都是一片春水蕩漾。
朱玄澹仰頭,喉結上下動彈,嘴裡溢出滿足地歎息,一邊動一邊道:“小鳳兒,喜歡嗎?”
鳳涅低喘著,意亂神迷,迷醉雙眸望向他的眸子,他略有些皺的錦衣,他的臉上也帶了汗意,眼中的**肆無忌憚地,像是要吃了她般:“這樣可還喜歡麼?”他低問,一雙眸子極為明亮地,簇簇地燒著焰光。
鳳涅渾身酥軟,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兒來,氣喘吁吁地道:“見清……”
“嗯……朕在……”
“喜歡……”鳳涅似哭似滿足地,“喜歡……見清……”
“小鳳兒……”朱玄澹將她的雙腿往腰間一壓,雙唇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抱住她細細地腰,進攻一般地衝殺起來。
是夜,鳳涅自不知後來究竟都發生些什麼,也不知她究竟是怎麼回到鳳儀殿的,只是次日早上起來,只覺得身體像是被人各處都捏過了似的,無一處不酸痛的,著實難受。
想想昨晚上的殘片,一時羞愧莫名,自己檢討了幾聲“荒淫荒淫”,又覺得這真是自討苦吃,下回絕對不能這麼幹了。
這一招對付朱玄澹是不行的,別指望能一勞永逸,因為這位爺的精力著實乃天賦異稟,如果要指望用手滿足了他,她的纖纖手腕怕是要勞動到斷掉,定會死人的。
鳳涅懨懨地,打起精神來,懨懨地做了幾個瑜伽招式,實在撐不住,身子要散架般,急忙收勢,沐浴了一番,吃了點早餐。
慢慢地正喝了半盞茶養著神呢,就聽到外頭有人道:“秦王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