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队退后装填,火铳继续!炮队装填完成后,继续一轮火炮齐射!”
朱平安看到倭寇前军被这一轮虎蹲炮炸的士气崩溃,阵势摇摇欲坠,趁你病要你命,立刻令人传令。利用虎蹲炮的声势,彻底击溃倭寇士气!
“砰!砰!砰!”
浙军火铳立马又是一轮齐射。
“啊!”“啊!”啊!”
一阵惨叫过后,浙军阵前五十米范围内的倭寇本就被虎蹲炮炸的七零八落,这一下彻底没有再站着的倭寇了,阵前五十米范围内的倭寇全都死光了。
浙军放完一轮火铳,又是丝滑的后退装填,后面的一队浙军上前,标准三段射姿势展开,端平了火铳,扣动扳机,燃着火星的火绳伸向了火药池…………………
军后面的倭寇看到这一幕,哪还站的住啊,哪还有往前冲的勇气啊。
冲到浙军阵前的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
“跑!”
“快跑!”
此刻,处在前面,还能站着的倭寇几乎不约而同的转身,撒腿就往后跑。
“不得后退!擅退者,通通死啦死啦滴!!!”
督战队由于在后面,死亡率并不是很高,还有一大半督战队活蹦乱跳,他们都是毛海峰和大友贞川的嫡系倭寇,平时跟着两人吃香的喝辣的,自然忠诚的执行这毛海峰和大友贞川的命令。
这些督战队看到又有人逃跑,立马抽出倭刀,对着他们就是一通乱砍。
“向前冲,不然,这就是下场!”
“向前滴活,往后的死啦死啦滴!”
督战队举起了倭刀,猛指前方,甩飞了一串血滴,对一众幸存的倭寇威胁道。
尼玛!前有狼,后有虎,不给活路了这是?!
在虎蹲炮齐射下幸运存活的倭寇,此刻看着督战队滴血的倭刀,一个个欲哭无泪。
他们不想往前冲,尼玛百分百的死亡率,他们当倭寇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都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明知山有虎,又怎么愿意向虎山行呢!
可是,看看身后督战队滴血的倭刀,他们又不能往后跑,不然的话,督战队的倭刀一定会砍死他们!
往前冲,死;往后退,还是死!
一时间,这些幸存的倭寇陷入了两难,不敢前,也不敢后,愣在了原地!
“冲,头领有令,速速前冲,浙军火器装填慢,速速前冲,不要错失良机!”
“冲上去,杀光浙军,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冲啊!浙军的火器就要放完了,不要错失良机!不要让倒下的兄弟们白死!冲上去,浙军死,我们生,还能立功,头领是不会吝啬赏赐的!”
“止步不前,杀无赦!”
在倭寇前军逡巡之际,从倭寇后面有冲上来一百多名督战队,挥舞着倭刀上前砍翻了十来个止步不前的倭寇,大声喝令倭寇向浙军冲锋。
这些督战队是毛海峰和大友贞川身边的亲兵,看到浙军虎炮发威,为防止倭寇溃逃,毛海峰和大友贞川将这些亲兵派为了督战队,上前督战。
“马德,拼了,头领说得对,浙军火器装填慢,冲上去,他死我活!”
“杀啊!”
在督战队威胁下,前军的幸存倭寇,只得再次向浙军阵地发起了冲锋。
“砰!砰!砰!”
面对冲过来的倭寇,浙军的又一轮火铳响起!火花闪烁,硝烟弥漫!
冲过来的倭寇,又割麦子一样倒了一片又一片。
“好!浙军这一轮火器射完,他们就要射完一轮了,他们就得装填火器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浙军的虎蹲炮已经放完了,他们的火铳也要放完了,该我们住在战场了!”
督战队在后面挥舞着倭刀大喊。
听了督战队的大喊,战场上还存活的倭寇前军兴奋起来了,好啊,浙军就要射完一轮了,虽然死的很多,但是死的都是倭友,又不是自己!
浙军的火炮已经放完了,他们的火铳也要射完一轮了,他们再射就得要装填火药了,而火药装填的时间足够我们冲到他们军阵之中了,一旦冲入他们军阵,那就是我们的杀戮时间了!战场就要由我们来主宰了。
“冲啊!”
“杀啊!”
倭寇在督战队鼓舞下,濒临崩溃的士气竟然回光返照了,离奇的高涨起来了,倭寇嗷嗷叫着,继续向浙军军阵猛冲。
“虎蹲炮,放!”
在倭寇回光返照的士气高涨,向浙军军阵再次猛冲时,浙军军阵响起了一声大喝。
“轰!”“轰!”“轰!”
浙军军阵再次响起了地动山摇的轰鸣声,上百具虎蹲炮几乎一起开火,一朵又一朵火花几乎同时炸开,浙军阵地前一阵硝烟弥漫开来,升腾而起。
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
数万发大小不一的铁珠组成了一张几乎密不透风的铁网,劈头盖脸,遮天蔽日的射向了倭寇。
钢铁暴雨!
死亡暴雨!
正在嗷嗷叫着前冲的倭寇再一次感受到了天黑!再一次感受到了末日来临!
“不!”
“不要!”
“浙军的火炮不是放完了吗??!怎么又开火了?!他们装填的如此之快?!”
倭寇们绝望了,惊的面如土色,内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呐喊。
但是,现实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虎蹲炮齐鸣后,密集的钢柱暴雨一样轰入了倭寇群众。
噼里啪啦一阵击穿甲胄和血肉的清脆声、沉闷声同时响起,倭寇的惨叫声也如影随形。
一片又一片的倭寇,扇形一样轰然倒地,近距离的虎蹲炮威力太大了,倭寇身上两层的甲胄都被轻易的击穿了,更别说他们那的血肉之躯了。
一时间,地狱再现。
尸横遍野,断肢残躯,血流成河,中弹没死的倭寇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和呼救......
再一次侥幸逃过一劫,没有中弹的幸存倭寇,在风中凌乱,呆立当场。
他们的耳朵在轰鸣,虎蹲炮的轰鸣仿佛在单曲循环,夹杂着倭友的惨叫,一时间,他们的脑子都仿佛震成了浆糊,失去了意识一样,呆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