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內交纏的兩人,也終於在越錚的一次盡興後,結束了那另喬沐兒狼狽羞辱的姿勢。
越錚剛松手,喬沐兒就拖著虛軟的雙腿,避開越錚躲到了牆角。
如果不是腳軟得完全走不動路,喬沐兒甚至想直接跑進最裡面的隔間,將門板死死鎖住。
看見喬沐兒避之不及的動作,越錚剛剛泛起饜足的藍眸深深一沉。
他愛她,想要珍視她,對她道歉認錯她卻從不接受。
既然這樣討厭他,那就繼續討厭吧……討厭,總比完全忘了他,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好。
自從知道喬沐兒要嫁人,越錚這些年逐漸反思養成的好脾氣全都崩潰,他又變成了當初的那個越錚。
不擇手段,只要能得到自己要的人。
男人邁開長腿,逼向牆角。
他雙手抵靠在喬沐兒身體兩側,將她死死鎖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沐兒……剛才舒服嗎?你的未婚夫他滿足不了你,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你的。”
她從18歲就開始跟他糾纏,一直到糾纏到現在。
或者說,從他10歲那年確認自己喜歡這個女孩,他私心裡就沒想過要放開她。
哪怕最開始逃離歐洲,逼迫自己不許碰她,但每一次當她真的要成為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不再屬於他時,他又會按耐不住的回來搶走她。
經歷了這麽多年,越錚算是真的明白了。
喬沐兒就是他的劫數,既然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手,那就抓住她一起共沉淪吧。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喬沐兒雙手護在心口,別開臉不去看他。
她現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在此之前,她有多想見到越錚,現在就有多討厭看見。
他太惡劣了,就算過了這麽多年依舊沒變,永遠都是這樣的霸道偏執。
“不想看見我?”越錚勾唇,磨了磨後牙槽,“可是你剛剛明明不想讓我走,你舍不得我離開。”
他語氣輕松,甚至一語雙關的說了帶有顏色的話,但他冰藍的眼眸卻透著寒意。
喬沐兒低著頭,看不到男人的眼神和表情變化,只是用疏離的語氣說:“越少說笑了,不就是發生關系,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什麽誰舍不得誰的,越少不遠萬裡從歐洲回華國送上門來給我享用,說起來佔了便宜的還是我。”
“不過以後,還請越少離我遠一些。畢竟,你也知道……我就快嫁人了。”
她被越錚的話傷得很深,深到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
喬沐兒不知道越錚是從哪裡聽說自己要嫁給霍少易的,但他既然弄錯那就弄錯吧,她懶得解釋,也希望他能因此而遠離自己。
她和越錚,果然是不適合,強行在一起只會讓彼此遍體鱗傷。
“就算你嫁人,我也不會把你交給別的男人!”誰知,喬沐兒的話卻是徹底激怒了越錚。
他看她脖子掛著的藍寶石項鏈更加不順眼,越錚蠻橫的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扯下來,甚至因此將喬沐兒白皙的脖頸後側勒出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