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眨眼已经过了十年,我还记得……”
??主持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演员,讲述着自己举办拍卖会的初衷,说道伤心处,引得阮星初也跟着动容。
??哎,贫困地区的人民也真不容易,阮星初轻轻揩了下眼泪想。
??但是我也好不容易,要是没人拍下来我的丑娃娃,我就要负债一万多了呜呜~
??顾嵘都没想到还有人会真情实意的哭,微微侧了下头,看见阮星初眼尾被揉出来绯色,小巧的鼻头微微翕动,雾蒙蒙的眸子看过来时,让人不觉心头一热。
??应该会很好欺负,顾嵘心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他皮肤这么白,就适合被人揉搓着弄红……
??艹,想什么呢!
??顾嵘暗骂了一句,粗暴的抽了几张纸,递给阮星初。
??阮星初正伤心呢,也没看对方是谁,就接来擦了擦快要流下来的眼泪鼻涕。
??台上的人说完,也不多说废话,将第一批展品推了出来,示意主持人上台进行拍卖。
??第一批展品里最贵重的,就是那个限量款的爱马仕包,价值至少是七位数。
??现场有几个小富婆对这个包还是很感兴趣的,举了两次牌,以四百多万的价格拍下了这个包。
??阮星初不住的咂舌,在心里偷偷数了数四百万后面的零,直数的自己眼晕。
??网上和阮星初一样贫穷的观众们,也流下来羡慕的眼泪。
??每一年的直播间,到拍卖的时候,都会有不少忠实的观众观看。
??除了能看到特别奇葩的拍卖品之外,很多观众就是为了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参差。
??这也导致这个晚宴的直播越来越火,后台观看的人数不断上升。
??后面不断有大牌的戒指胸针等等,但都没有超过最开始的那个四百万。
??【这届拍卖会不行啊,上一届的最高拍了六百多万呢!】
??【啧有钱的富婆能不能看看我,不想努力了,饿饿,饭饭!】
??拍卖进程到一半,阮星初还没看到自己的小丑娃娃,不自觉的有点放松下来,靠在了沙发背上。
??就在他想松散一会儿,准备去窗边吸两口新鲜空气的时候,自己的娃娃总算被拿了上来。
??和路柒娃娃摆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款定制版的手表,起拍价就是一千万!
??路柒顿时觉得自己的娃娃它不配……
??【卧槽,绝了,这表要是搁我家,我得给它供起来!】
??【谁说不是呢,但问题是它就不可能在你家!!】
??底下的明星们也都在小声的窃窃私语,谈论会是谁捐的。
??其实娱乐圈别看表面光鲜靓丽,但大多数小明星都不过是混个温饱罢了,真正有钱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顶流。
??“是季随吗?季家的小儿子,听说收藏了不少表。”
??“应该不是,我觉得是黎宴斯,他之前出席活动戴过一回。”
??网上的观众也很快就猜出是黎宴斯捐的,都在直呼黎影帝牛逼,出手阔绰。
??这款手表定价其实不算高,因为他是卡纳斯大师最得意的一件作品,收藏价值远远不止这个数,所以现场一些搜集狂魔立马举牌子争抢。
??阮星初捧着小脸看的认真,虽然他没钱,但是并不妨碍他挥动着旗子给底下竞拍的人加油。
??三头身的阮星初举着红旗子,为他们呐喊:四千万,已经四千万了,不要放弃!马上就到手了!
??最终,手表以四千一百五十万的成交价被一位私人富商拍下。
??尘埃落定,礼仪小姐端着盘子,准备将其他拍卖品拿下去。
??“等一下,二号,五万。”
??就在阮星初垂着小脑袋,想着等会儿是用欠呗还是写个借条将这个三万块付出去的时候,一道天籁之音让他重新抬起了头。
??二号?
??二号!!!
??那不是我的东西吗?!
??峰回路转,我不用欠钱啦!
??阮星初恍惚了一下,还想伸着脖子看看是谁这么有品位的时候,又想到自己看了也是白看,也认不出来。
??不过声音倒是很耳熟……
??司仪小姐显然也是没想到还会有人举牌子,红唇微张,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将娃娃放下。
??现场几乎没什么人能看上这个娃娃,就在司仪小姐拍板准备定下的时候,旁边又插进来一道声音。
??“七万。”
??姗姗来迟的黎宴斯点头示意了一下,缓缓落座。
??楚柯看着横插一脚的黎宴斯,眼神略微有些不耐,但好在顾忌着现场直播的原因,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表情。
??“十万。”
??黎宴斯看着不自量力的楚柯,轻轻呵了一声,直接加价到了五十万。
??这下全场都有些沸腾,低声讨论着这东西是谁的。
??“不知道,这么丑的娃娃,该不会是哪位大师的艺术品吧?”
??不止台下的明星这么想,看直播的观众也抛出了这个疑问。
??【朕的臣子在哪?快去速速查此物的来历!】
??【我翻了近几年抽象派布艺大师的作品,根本没见到有这个!】
??【所以,这娃娃它究竟值不值五十万?】
??【我觉得不值,但是可能在黎宴斯眼里就值呢?毕竟他又不差钱。】
??杨甜甜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着的。
??在楚柯喊出第一声的时候,她就掏了掏耳朵,心说自己没听错吧?
??就这、这个丑不拉几的毛线娃娃它居然真的有人买?
??别是脑子有坑吧?
??杨甜甜心里狠狠草了一声,抱着臂气愤不已。
??但之后又看见黎宴斯竞价,她就彻底嫉妒了起来。
??凭什么啊?!
??这玩意一看就是个淘宝便宜货,三万都是高估了它吧?!
??但是随后又听见竞价到了五十万,她扶着自己的额头,靠在沙发上喘着气,感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