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听这打卡器低低地“嗯嗯啊啊”了一阵,吸吮着一根透明软管的嫣红尿孔便咕滋咕滋地黏响起来,几股泛着白泡的液体从软管内飞速流过,被引导着排到地下。
很快,一股奇异的味道淡淡传来。这几名学生便登时意会地笑了出来:这只新来的打卡器,被他们生生操得失禁了。
“这回的新货可真是太敏感了。”那个学生将**从**不堪的嫩穴内拔出来,“这才插了几回,就被操得失禁了。老师你猜猜,他能被我们用上几天才会报废?”
那老师低着头记录,并不理会他们。直到第二名学生抱着打卡器,狠捣猛捅着又射进去一泡精水,这才推了推眼镜,盯着那颤颤发抖的肥嫩屁股,想了一阵:“三天吧。”
“三天?”第三位学生用手指刮开那湿润女穴内流淌出来的大团黏精,笑了一声,“老师你可太乐观了。我觉得用不了三天——”他将腰身一送,顶进那滑腻滚烫的女穴,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我敢打赌,只要到了明天,他的女穴就会被操得彻底合不拢了。后穴?也顶多就能扛上半天。所以等到了第三天,我们就可以去公厕里寻找它了。”
说着,他笑嘻嘻地低下头,摸着那滑腻肥美的臀肉:“也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嫩穴,能含进去几泡尿水呢?”
他掌下的臀肉瑟缩了一下,颤颤地夹着他的**,痉挛似的微微收缩,将他射入的精液一点点吃下。
人已然多了起来。
等到这几个学生将精液交待出来,从打卡器的女穴内抽出**的时候,那嫣红穴眼已经有几分合不拢了。红腻纠缠着的湿肉上蒙着一层浓浓浊精,润得红肉都有几分泛了粉。学生们倒是很习惯了,只面不改色地走上来,脱下裤子,便抱着这两瓣淫艳肉臀发狠捅弄一番,直将那软腻红肉捣得瑟瑟发颤,**抽出时,便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张着嫣红滑腻的洞,宛如勾引似的吞吐推挤一番。
黏稠的白精顺着肥嫩湿红的唇沟缓缓淌下,大团大团地坠到地上,拉出长而纤细的白丝。每登记一次学生,那内置在宫口的芯片便要用微弱的电流穿过他刚刚被贯穿捅弄得酸痛的宫口,还有被插得不停流水的子宫。娇嫩滑腻的宫肉早已被这一次又一次的电流击打得酥麻发烫,只能松松地敞开娇嫩秘处,任由人随意捅入他含情待哺的宫囊,连带尿孔的失禁也变得愈发严重。
一泡又一泡的精液被不断地灌入他的子宫,很快,那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隆起,涨开了一个弧度圆润的球,突兀地长在他的腹部,活像个被操大了肚子的孕夫一般。
他跪在仪器里,四肢都被绑着,只有腿间那两枚供人捅弄的**和一张嘴可以随意翕动。女穴是早已填满了各路学生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水,宫口也早早被人用**捅穿了,只余下一捧如膏脂般的滚烫红肉,融化了似的松垮堆在穴口,手指一捅进去,便如流开了一般,又滑又腻地软在指缝里。
那尿孔兴许是被永无止境的捅弄操得流干了一腹的淫液,如今捅穿那滑嫩宫口时,便只能瞧见这一枚嫣红**,无力地张开了孔窍,微微翕动,却只能干涸着挤出一滴清露,便又骤地闭合了,紧紧缩着,像是过了花期的夜来香,只留下一点儿米粒大小的小小蕊瓣,瑟缩在一捧红腻花肉之中。
一根又一根的粗长**填进他的嫩洞,连嘴巴也没有放过,抵着喉头嵌入的芯片,硬叫他喝了满肚子的浓精,连上颌都糊满了精液。干涸的精斑凌乱地悬在他的唇瓣和唇角,又堵满了仪器与他下颌的交界之处,叫人只能看见他糊满了精液的下巴。
腿间的两只软穴很快便被操得松弛了,哪怕是颤颤巍巍地收紧了,也只是如同轻风拂过一般,只留下一点儿润滑烫腻的触感,便滑溜溜地翻了过去。穴眼内的一滩软肉仿佛烫化了的蜡,稍微一挤,便迫不及待地流了开来,淌得四处都是。嫩肉软嘟嘟地兜着捅进去的肉物,无力地微微吮吸,流出一团又一团的黏稠淫汁。
负责记录的老师冷眼瞧着那挨了整天**弄的打卡器,两只嫩臀红肿不堪地翘着,艳丽得近乎透明。肥肿不堪的花户鼓鼓囊囊地外翻凸起,露出合不拢的两枚穴口。女穴松垮垮地敞着,深处一点儿宫口也无力地翕动着。黏糊糊的精液从那被捅得嫣红松弛的穴眼内喷出,随着肉环失禁般的微微收缩,哧溜溜地潮喷出大量腥咸稠烫的黏腻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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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打卡器,确实如之前的那几个学生所言,第一天便要被**弄得几乎沦为废品了。
老师想了一阵,只将此事当做无事发生,将手中的记录板交给了下一名老师。随后便举起一根水管,将对方简单冲刷一番,洗掉臀缝腿根儿的浓腻精斑,摇头离开了岗位。
新来的老师,仍旧在一丝不苟地执行打卡的任务。
沈嘉玉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进入了他的身体,摇晃着腰胯,将**一次又一次地送进他的身体深处。他的宫口早已被**弄得彻底失去了弹性,只能如同一枚软环般松垮垮地垂在阴穴的深处,连射入子宫的精液都再难夹住半分。大量黏稠的白浊从他穴眼内不停地流淌出来,顺着腿根儿的肌肤缓慢流淌,洇开一大滩暗白斑痕。
后穴也一如阴穴,被捅得毫无弹性,手指随意轻夹,便能轻易地勾住一滩滑腻润红的淫肉,再微微一捅,便能瞧见肛肉柔软地外翻出来,竟松弛地鼓到了女穴之内。只稍微捅玩几下,便可如胶泥一般地肆意捏揉,再无半分紧致。
待到了最后,他已经无法再从这无休无止的交合中获得半分快感,只能从那捅入抽出时带出的些许接触,还有贯穿宫口时的酸涨电流,才能勉强判断这是又有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在飞速地啪动捅弄着他的阴穴,插得唧唧流汁。
粗涨的**一下下地捅着几乎没了知觉的淫腔,捣得汁水尽数喷出,咕啾咕啾地浓稠发响。沈嘉玉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婉转低吟,终于一阵急速抽搐,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受精雌虫》被迫发情**破处子宫灌精产卵
沈嘉玉进入新的世界的时候,精神仍有几分恍惚。
在上一个世界里,他被捆绑着束缚在仪器内,做了数日的打卡器,承受着全校师生的**与精液,被生生操松了**,只能沦为废品。又张着阴穴,在学校的厕所内做了数月的便器,被学生们拨开松垮垮的唇穴,尿进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子宫内无时无刻都兜着一泡腥臊尿水,在他小腹内晃晃悠悠地来回回荡。以至于他仿佛觉得在不做便器的时候,腹内也仍含满了一腔的黄汤,顺着他完全失了弹性的阴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湿漉漉地漫了满地。
沈嘉玉失神地站着,只觉得下身忽地一颤,便是一股滑腻淫液顺着腿根儿缓缓流下,就仿佛失了禁似的汩汩而出,淌个不停,险些叫他以为自己又变作了公厕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