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胃口。
可今日,那龟公竟然说,今日躺上那中室的,竟然是位艳名远播的名妓?而且还是个双性人?
顿时,周遭嫖客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冲到那摆放远镜的桌旁,抄起一只远镜,睁大了眼细细查看。果见那红鸾帐中直直躺着一具润白如玉的身子,肌肤下带着一层娇媚潮红,乌发凌乱洒于榻间,泪眼朦胧地低声轻喘。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将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掰开至最大,露出里面异于旁人的两处性器来。淡色的玉茎微微勃起,软软地贴在滑腻小腹上,顶端流出一点清透淫液。腿间湿红肿胀的花阜则如被人捣烂玩腻了的一团红花,软软地挤出靡艳淫汁。红腻肉花上**的一片,黏滑湿液如失了禁般地被吞吐着挤出肉穴。远远瞧去,令嫖客们不禁感叹:这个阿玉公子,果然是个活该被千人干,万人骑的**婊子!网?址?f?a?布?页?ī?????w??n?????????????????o??
正当他们为这阿玉公子的淫浪美穴所惊叹不已时,正在玩弄他身体的那人忽地换了个姿势,将阿玉公子的两腿高抬着压向胸前,交由另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来。而那人却走至一个金盆旁,用清水净了手,拿绢布擦干了,这才缓步踱至阿玉公子的身旁,伸出两根修长手指,用力地分开了那朵脂红肥嫩的艳丽肉花。
躺在榻上的妓子发出一声高亢的甜腻呻吟,靡红湿肉顿时便如同**了一般的,疯狂地抽搐起来。柔腻地堆叠在一处的绵软红肉蠕动不止,一道清亮的晶莹水柱从那被手指掰开的肥厚逼口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落在了不远处盛着清水的金盆之中。
那人将五指并拢成柱,就着红艳逼口中汩汩流出的莹亮蜜汁,将大半手掌捅进了被干得软烂艳熟的嫩穴。红肉被强有力的指骨推挤着向四周拥去,逐渐扩张成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胭脂**,瑟瑟地将那人的半个手掌含吃进穴。娼妓哭叫着摇头不止,眼泪自濡红眼角处簌簌而落。娇艳湿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从中吐出无数胡乱淫语。下身的那口**的穴眼处几乎被撑做了透明颜色,只从中流淌出止不住的黏滑淫液来。红肉抽搐着吞咽着整只手掌,腻缠着将掌上皮肤裹上一层湿亮蜜液。
阿玉公子大张着两腿,白腻肥嫩的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两腿乱踢不止,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爽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潮红的**颜色。那人丝毫不管他哭叫着痉挛了的身子,只将手掌继续向他嫩穴深处探去。修长指头触及一处滚烫而绵软的嫩肉,他轻轻插了插,便瞧见娼妓惊恐地摇了头,眼角汹涌溢出泪来。
“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进啊进来了哈好深太深了呜呜呜啊啊手指!手指碰到子宫了啊啊插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呀啊啊”
那人轻哂一声,将顶入那片软烂红肉的两根手指微微抽出,又上下用力,将那半闭着的紧窄入口强行撑起。扶着娼妓的男人瞧见他眼中得色,便十分意会地将娼妓的身子扶直了些许,摆出排泄的姿势来。
娼妓被整只手掌都塞进淫液泛滥的鲜红嫩逼里,撑得魂都几乎要散了。小腹微微地凸起,宛如一个足了月的怀胎孕妇似的,只能曲着腿,腆着肚子艰难跪坐下,任由身后人钳制着,被那根手掌在自己的窄逼里飞快进出。靡艳红肉在手掌上的凸起指节与粗糙厚茧的奸弄下挤出淋漓淫汁,随着手掌**的速度四溅飞射。手掌的力度极重,以至于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着拥作一堆的红腻嫩肉,纠缠在手掌的掌上指间,在艳丽水亮的穴口簇拥成一团小小的鲜红脂花。
那人这么汁液横飞地玩弄着娼妓的那口绝艳**,来回抽弄捣插,约莫弄了百十来下,直将娼妓玩得雪白娇躯上湿汗淋漓,浑身上下都几乎如同被水浸透一般,泛着一层湿润的水色。他浑身抽搐地吃着对方仍在捣弄自己肉逼的手掌,用下身的艳红穴肉紧紧纠缠。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地,那人突然将两指并拢,收紧起来。还未等娼妓有所反应,他便已迅疾如雷般地,手指狠夹,精准无误地掐上了娼妓那被**顶干得软烂红腻的宫口!
娼妓发出一声尖叫,甜腻哭声几乎传遍整个青楼,勾得许多正在与妓女欢好的嫖客都忍不住停了胯下动作,缠了块布挡在腰间,出来举镜围观今晚躺在中室被人调教的美妓。
那人便笑:“这般便不行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玩法呢小荡妇,可还想试一试?”
沈嘉玉哭着疯狂摇头:“不行了不要了要烂了子宫要被掐烂了太深了哈啊”
那人道:“这么怕呀?”他凑近沈嘉玉的耳旁,低声笑道,“既然这么害怕被掐烂那倒不如,我们两人之间试一试那种玩法?”
沈嘉玉恐惧地缩了缩瞳孔,随即拼命摇头。那人却不管沈嘉玉抗拒,只将整只手掌塞进了他的肉穴,随后轻揉浅捻,指节狠狠掐住那处湿红软烂的宫口嫩肉,向外重重地用力一扯!
“呀!不要啊啊啊好痛子宫子宫哈要被要被扯出来了”沈嘉玉仰了颈子,恐慌地淌泪哀叫,“太深了不哈啊好厉害嗯嗯插得嫩逼好舒服好爽啊要去了啊啊啊”
他尖叫惊喘着,胯间**勃发如柱,向着高耸的两奶间激射出一道浊白黏汁,湿哒哒地淋在了白嫩的两颗奶球间,糊的到处都是黏滑精液。腿间嫩逼则喷发如瀑,“呲呲”地从手掌的缝隙里喷出湿亮黏滑的温热蜜水,溅的他身下男人面具上俱是淋漓肉汁。
男人微微一笑,扯着娼妓的子宫将手从疯狂抽搐的鲜红肉道中抽出。娼妓顿时便哀哀直叫着,再度达到了可怕的连续**中。清透的蜜水胡乱地从被手掌奸淫开了的靡艳红**里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浅淡如雾的微腥**。周遭围观的嫖客们拿着远镜,惊讶地瞧着娼妓被玩得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腿间的艳色红穴松弛地散散敞开,露出里面层层堆挤着的腻滑红肉。烂熟成团的柔嫩宫口拥成一团,一颤儿一颤儿地吞吐出黏滑淡汁,在那几乎可一眼望穿到底的宽弛肉穴里缓慢收缩。
这群嫖客们被这**景象看得各个涨硬了腿间**。几乎被勾得只要扯个活物来,便能掰开了那玩意儿的腿,在其中小洞中**捣弄,好满足了如今自己胯下的勃发兽欲。
娼妓浑身颤抖地躺在榻间,被男人玩烂了的嫩逼仍旧合不拢,露出个儿拳大小的艳色**来,翕动吞吐着淌出许多蜜液。那人瞧了瞧他腿间一片狼藉的可怜景象,便缓了缓动作,如同发了善心似的,没再继续对他的胭脂花穴做些什么。
这时,楼下龟公与那人眼神对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在空中弥漫扩散。随后,便见龟公一槌敲在锣上,吆喝唱道:“不知诸位对阿玉公子身下的这口淫浪美穴可还满意?呵呵,不瞒诸位说,阿玉公子除了身下这处比旁人敏感淫浪得多的美穴外,还有一项天赋异禀的本事——”
他故意吊了嗓子,去激这些嫖客们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