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中,骑士长赧红了脸,抓紧了**不安分地扭动着的雪白双腿。烫热湿腻的肥沃肉花上糊着一层稠滑的白浆,肉嘟嘟地贴在他的手臂上。瓣开的穴眼儿时有时无地缓慢抽搐,用微弱地力道吸咬着紧贴的这块小臂肌肉。
“总长?”站在一旁的骑士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骑士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把他也一起带着。”
众骑士瞧了瞧缩在骑士长怀中的银发**,却发现他面上仍旧笼着一层诱人潮红,碧色的眸子里水盈盈的,像是翠玉散发出的剔透莹光。便忍不住道:“您为什么要带上一个低劣的魔物与我们一同前行?我认为,没有让他死在剑下,就已经算是对他交出古堡钥匙举措的仁慈了。”
骑士长说:“既然魔王刚刚能做出那种举措,就难保不会再重复一把之前的下流手段。”
众骑士沉思片刻,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只好强忍住想将那只**丢在城外的想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齐走入了古堡深处。
骑士长解下肩铠后悬着的披风,简单地裹在银发**的身上,将他满身**红痕遮了一遮。
魔王的古堡阴冷灰暗,散布着零星游离的活死人侍从。烛火在走廊吹过的阴风下忽隐忽现,引领着一行人,走向更加深处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又一扇紧紧闭合着的门前。
门位于走廊尽头的屋子中央,而屋子则意外地灯火通明。屋中遍布着奇形怪状的、紧附着墙壁的翠绿藤蔓,中心处则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被细心地铺上了白色的桌布,在一角则放置着一只点燃了的烛台。
烛台下压着一张纸,一位骑士走过去,将那张纸拾起,发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请将**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好好地享用他。」那张纸上写道,「如果能找到令我满意的食用方法,那么,圣子就能够走出你们面前这间囚禁着他的屋子,随你们回到圣都。」
他顿时一愣,随后面色难堪地将纸条传阅给了其他人。
“可恨的魔王!”最后一人将那张纸条查阅完毕后,恨恨的撕碎了整张纸条,“先是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来羞辱我们!现在又想让我们去将这只**分食吃掉吗?!”
骑士长一言不发,却是将怀中蜷缩着的**轻轻放在了长桌上。**低喘了一声,天蓝色的披帛滑落而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腿根。他伸出两条长腿,勾缠住了骑士长的腰。硬质的银铠磨蹭着**白皙柔腻的小腿肌肤,将上面印上浅浅的红痕。骑士长攥了**的下巴,将他半抬起腰身,与其唇舌交缠着深深一吻。
**被迫张开了他那两瓣湿漉漉的红润嫣唇,艰难吞咽着来自对方递来的黏热唾液。晶莹津液从他的唇角溢落,顺着下颌的曲线淌到脆弱的纤细锁骨上。银发的**被骑士搂着身躯,缓慢的躺下,对着骑士敞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翕动着吮住对方探进雌穴的半截手指。
一阵冷风刮过,将满室藤蔓绿叶吹得窸窸窣窣地发响。低沉的笑声传来,对着亲吻着**的骑士长说:“很好,请继续。”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随后纷纷又羞红了脸庞。
原来魔王说的享用,竟然是这个意思!
他们瞧见在屋子角落里摆放着的一个黑木橱柜,玻璃将其中孤零零的银器映得发亮。他们将那只银色的水瓶取出来,搁在方形的长桌上,随后对着半阖着眼低声喘息的**愁苦不已:究竟怎样的享用,才能满足魔王的口味?
骑士长跪在地上,解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抬高了银发**的一条腿,将早已涨热充血的肉物挺入对方湿黏软热的艳穴中。**呻吟着发出一声娇腻轻哼,搂住了他汗水浸湿的结实后脊。两条雪白长腿紧紧缠住了骑士长的精瘦窄腰,扭动着腰臀去吞吃那根在肉穴中驰骋进出的**。
粗长火热的肉物在**的嫩穴中用力深捅,将甬道内的丰沛汁水碾榨的推挤涌出。**哀哀地低叫一声,白的泛光的晶莹皮肉下迅速扩散开一层浅淡的潮红。他难耐地捧了自己两只硕大浑圆的**,平躺在桌布上,两条腿被骑士长粗暴地压在腰腹前。手指推着那两捧细白奶肉,用力抓握,又捻住顶端那点儿嫣红肉珠儿,拉扯拧动。
脂红的穴眼儿湿漉漉地含着骑士长的**,边缘一点细腻黏肉几乎已在飞速而大力的磋磨下变成了透明的颜色。混掺着精液的稠腻淫汁在肉道中被不断翻搅,变作了黏糊糊的细腻白沫堆在肉穴四周。骑士长俯身含住银发**饱涨充血的肥嫩奶尖儿,用牙齿细细地吸吮蹭磨。**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翠眸,哭泣着咬紧了下唇,身体微挺。嫩穴痉挛着喷涌出更多黏腻稠液,将捅入其中的**狠狠缠吸。
骑士长的耻骨狠狠地撞击上银发**完全打开的臀间,将那里白皙肥嫩的臀肉撞得宛如沾染了一片艳丽的脂色。雪白的肉浪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飞散开来,那一根粗热**在**的嫩穴中飞快进出捣弄,将淫汁插得四射飞溅。红腻肉眼儿疯狂地抽搐着,喷出滚烫的稠热清液,**哭泣着尖叫一声,腿间淡粉**勃发而立,向空中喷出一道淡白的湿黏精液。
骑士长狠狠地插进银发**的子宫,将深处被干得痉挛半敞的宫口用力碾动翻搅了一阵。**挣扎着摇了摇头,惊慌地瞪圆了眸子,随后鼻间闷出一声甜腻腻的呜咽,低声道:“不、不要哈太深了求求你啊啊好酸插到子宫里了呜”
骑士长抓住他被自己干得来回飞甩的**,包握在手中。嫩软白腻的奶肉在手中颤动不止,像是拢着两团滑腻的膏油,在顶干中被插得四处乱晃。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顶端鼓胀的肥嫩奶头,随后低声道:“有乳汁吗?”
**哭着摇了摇头:“哈啊不没有没有奶水呜呜太粗了要被干死了呀啊”
骑士长低喘了一声,被**骤然夹紧了的肉穴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将蓄饱了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的子宫中。银发的**恍惚地散了眸光,搂紧他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送了些许,似乎被那滚烫的浓精给内射得有几分失了神。随后他才默默地低泣一声,腰腹与脚趾如同痉挛一般地紧紧蜷起,发出了一声绵长而诱惑的甜腻呻吟。
骑士长将软掉的**从他的阴穴中拔了出来,随后退后一步,说:“换一个人来,把这个****到他昏过去为止。”
几位骑士茫然地看着他:“总长?”
“那只银器是用来蓄奶的瓶子。”骑士长说,“这里能产奶的人,只有这个**。”
众骑士愣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产奶的含义。顿时一个个都红了脸,连头都不好意思再抬起来。
只是这样拖延着时间,显然是不行的。他们只好再次脱了被重新穿戴好的衣服与铠甲,将瘫软在长桌上的**抱起,重新进入了对方湿艳红肿的嫩道。
这一次,他们换了一个姿势。
**如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