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微不可见的羞耻心也被击得粉碎。他不知羞耻地撅着屁股,任由那几根触手肆意探入他的后穴,在滑腻红烫的肠肉内肆意迎送。黏滑的湿液随着触手的进出拍打而微微流淌,湿软穴口微开,露出一截滑腻猩红的肠肉,被触手的吸盘卷裹得微微外翻。
他颤着身子,抓着绳结向前挪去。女阴已经因为方才粗暴且淫荡的**而彻底红肿了,只露出两瓣肥软淫湿的艳红花唇,和被挤得几乎瞧不见的嫣红蕊豆。穴眼躲藏在红彤彤的软肉之内,探出一枚胭脂似的孔窍,黏糊糊地流着清液。
沈嘉玉挣扎了几下,跪在膣肉上,将仍在他后穴内飞快进出的触手捉住,向着穴外用力拉去。那些触手却如同知晓他的动作一般,竟将原本放松了的吸盘齐刷刷地张开,瞬间吸住他穴心嫩肉。登时,淫肠内大小褶皱一齐被牢牢吮入软盘之中,像是一根根小舌,下流无比地将嫩肉层层舔弄,叫那软肉放荡无比地喷出汁儿来。
沈嘉玉哀叫一声,又一次地瘫软在了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抽搐着,细颤着,两枚饱经蹂躏的穴眼儿疯狂的喷发着,像是忽然喷涌了的泉眼儿,汩汩不停地流出清亮的液体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在小腹时急时缓的阵痛中,找回了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残余意识。
腹中的卵微微地蠕动着,更加急迫地向下沉去。他的宫口已经微微有些张开了,像极了待产的孕妇在分娩前的扩张。蓄饱了淫汁的卵滑溜溜地坠进微开的宫口,卡在那处娇嫩敏感的软肉上,叫他不由低低地抽泣着,蹒跚着向更前方的肉山挪去。
他手脚并用地爬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才终于靠近了那散发着可怕热意的、膣肉堆积而成的山。待他靠近了,却发现那山竟然和远处见得并不相同,山壁上虽然悬凝了一层滑腻**的膣肉,摸起来却如平滑湿润的鹅卵石。山壁上大大小小地悬着淡粉色的肉团,仔细地看,才发现竟然是一根根还未长开的鲜嫩性器,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在性器的下端,还长着两只蓄饱了精液的囊袋,细细一摸,便知待到这肉柱完全勃起、蓄力破发的时候,那精液定能冲破缠绵软肉,直直射进毫无防备的宫腔内,让不知羞耻地含吮着**的**彻彻底底地沦陷在这肉山之上,永无疲倦地夹弄住一根根性器,抽搐着吃下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沈嘉玉轻轻碰了碰其中的一根,便瞧见那**如充了气似的微微涨了起来,淡色的肉柱也渐渐变了颜色,又烫又硬地伫立着。他便明白了这肉山上悬满的性器,应当是需要来人亲自抚弄,才能如正常男人的**一样操弄肉穴。便只好探出舌来,将那根**卷进口中,又吐出一点儿温热唾液,滴在那微微勃起的男根上,湿漉漉地**一圈儿,随后将勃发的肉柱整根吃进口里。
那肉物吸了他滴出来的唾液,顿时涨大数倍,滚烫不已地插进了他的喉中,一直抵到喉头的软肉。沈嘉玉微微收紧喉咙,用舌苔来来回回地舔着这一根粗长**,直到那肉刃勃发如柱,才浑身发软地将**吐出来,扶着肚子微微撑身,将早已酸麻不堪的女穴抵在那粗长**的**上,穴眼一张,微微沉身,将整根**尽根吃入。
滚烫无比的肉物粗暴贯进他的阴穴,将虚缠在一处的红腻软肉一击破开,直直贯进宫口。沈嘉玉登时浑身发软地哭泣出声,捧着肚子,撅臀在那山壁上来来回回地迎送起来。柔嫩穴肉湿漉漉地含着那根粗长**,把酸软嫩肉捅得瑟瑟发颤,更加放荡地张开了细嫩褶皱,流出腥黏滚烫的汁水来。
雪白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撞在滑腻殷红的肉壁上,被两枚囊袋拍打得微微发颤。女阴烂熟如桃,淫肿不堪地鼓着,被飞快进出的**操得红肉开绽,阴穴大开。猩红滑腻的穴肉被**勾缠着带出阴穴,软绵绵地叠在穴眼,又被凶狠得一顶而散,整片没进穴心。
沈嘉玉撅着臀,整个人几乎被那飞快进出捅弄的**操得融化成一滩脂膏。穴肉剧烈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夹弄着那一根粗烫肉刃,一股接着一股地流喷出淫液。双臀与山壁撞得啪啪作响,淫艳不堪地泛开一圈儿艳丽红痕。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放荡地掰开两臀,努力地一坐到底,将整根**吃入穴内,猛地破开绞缠宫口,冲杀进毫无防备的柔嫩宫腔!
“……哈啊……进去了……好厉害……呜……”沈嘉玉微微地喘着气,自鼻间飘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好大……嗯……好粗……插进子宫了……好厉害……呜……爽、爽死了……射给我……射给我啊啊……”
他难耐地后仰了颈子,露出脆弱不堪的喉结来,在空气中细细地发颤儿。只见他失神地张着唇,露出一点儿猩红软烫的舌尖,微微地探出唇畔。含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纤长银丝,顺着下颌直直坠下。擒着他双臀的肉壁忽地猛地一震,将那卡死进子宫的**更深地送了一送。沈嘉玉颤抖着喘了一声,腿根儿肌肉微微抽搐,头颅无力地垂落下来。随后便觉得那根勃发到极致的**猛地开始了剧烈的抽动,**死死抵住腔肉,迅猛无比地将一泡浓精凶狠无比地射进了他的腹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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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产虫吸奶,触手调教尿孔和奶孔,被**到失禁内容
沈嘉玉喘息了几声,慢慢地滑落在了地上。
子宫烫得惊人,穴肉则酸软不堪地抽痛着。大量黏腻湿滑的液体自宫口宛如失禁般地向体外淌去,顺着颤抖不已的大腿不停地流。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泉眼儿,一股接着一股,嫣红穴肉翕张,咕滋咕滋地向下流去。
在宫腔内慢慢孵化的卵一个接着一个的碎了,湿滑圆润的虫体在腔肉内暴躁不已地来回游走,重重地吸吮着腔壁上的敏感软肉。宫口被迫张开到最大,将那些推挤着想要滑出膣腔的幼虫慢慢含入。脂红软环痉挛似的微微抽搐,将幼虫圆润的头部一点点收缩着挤压进甬穴。掺着精液和**的汁液将幼虫湿漉漉地裹起来,借着这淫汁的润滑,穴肉微微收缩,将幼虫一点点地排出体外。
只见那嫣红滑腻的胭脂**蓦地一张,露出一朵花苞似的柔嫩穴肉,嫩嘟嘟地堆在穴眼。一滩半透明的黏腻湿液咕啾一声自软肉内被推挤而出。随后便瞧见一只淡粉色的软体,顶着两只大而黑亮的眼睛,蜷缩着身子,自微微抽搐的红腻湿肉内被推挤出来。裹着一身的湿液,滑不溜秋地跌在地上,溅开一滩**不堪的痕迹。
“啊……”
沈嘉玉哽咽一声,身体一软,便整个人倒在了湿滑膣肉上,只能被迫着撅起屁股,以供那些发育成熟的幼虫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