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扯了扯,都說陳阿福是絕色,也不過如此嘛,就是眼睛大些,嘴巴小些,離“絕色”兩字差遠了。就是比陳世英,也還是差了不少。
原來以為一個四品小官的女兒,自己能弄進公主府隨便折騰。不說折騰死她,也不能讓她生出兒子來。氣人的是老爺子和昌華跑去皇上和太后那裡哭,還把原來的事都翻出來……
本來想在路上給她個下馬危,剛才又得到丫頭的稟報,說路上沒能讓她出醜。
榮昭看著陳阿福的頭頂,臉色陰晴不定。
一旁的楚侯爺皺眉道,“公主。”
榮昭一下子反應過來,咯咯笑道,“瞧我,見到兒媳婦高興,就忘了接茶了。”
她接過茶在嘴邊挨了一下就把茶碗撂在桌上,又說道,“大兒媳婦抬起頭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陳阿福隻得抬起頭。
榮昭看了兩眼,用帕子擦擦嘴笑道,“聽說兒媳婦是絕色,勾得老七追了好幾條街。可百聞不如一見,這顏色雖然不錯,卻過於豔俗,又不會打扮,跟名字一樣充滿了鄉土氣息……”
陳阿福氣壞了。這話可誅心,說她土就認了,可這麽明明白白說自己勾引男人,還勾的是皇子,這事絕對不能認。
雖然知道今天肯定會受氣,還只能委屈,不能憤怒,但也不能被整得太難看。
陳阿福淚光瑩瑩,搖頭小聲辯解道,“公主,兒媳冤枉。”又悲悲切切對楚令宣說道,“大爺,那個罪名我不能背。如今只有撞死在這個八仙桌旁,以全名節。”
楚令宣一下把陳阿福拉住說道,“阿福,你是怎樣的人我最清楚。讓你為保名節撞死在這裡,我枉為人夫。”又怒視著榮昭說道,“公主殿下,你雖貴為皇家公主,也不能隨意汙人名節。我的妻子端莊守禮,貞靜賢良,沒做過那寡廉鮮恥的事。你若再惡意中傷,我也只有去皇上那裡講理。”
瑞王也不高興了,大聲說道,“皇姐,你胡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追女人追了幾條街?你針對楚令宣的媳婦,也不能把我拉出來說嘴啊。”又趕緊跟對面的瑞王妃解釋道,“王妃,別聽我皇姐的,她想整治楚令宣的媳婦兒,想臭她的名聲,卻拿本王當伐子。”
瑞王妃沒吱聲,這時候她說什麽都不好。
楚侯爺冷聲說道,“公主,你這話是怎麽個意思?咱們現在就進宮面見皇上和淑妃娘娘,這日子沒法無過了。”說著就起身準備往外走。
榮昭雖恨楚家人潑了她的臉面,但還是舍不下駙馬爺。趕緊抓住他的袖子說道,“楚郎,快消消氣,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楚三夫人說道,“榮昭,你剛才的話這屋裡的人可都聽到了。令宣的第一個媳婦就在你府裡死得不明不白,難不成還想讓這個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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