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珍還蜷縮在床上,緊抓著被子,把下巴埋入被子外的雙膝間,一副羞憐的樣子。
洗手間內的衝水聲停了,周墨非已穿戴整潔的走了出來,一副雅痞的樣子,如何都是那麽迷人,面上的桃花眼,卻有一絲血絲,那是宿醉的結果。
他走出來,看到的還是那似弱弱無依的蜷縮在那的女人,陶以珍咬著下唇,抬頭眼睛羞赧顫動的看著這個雅痞邪氣的男人,“非少……昨晚……我們……”
周墨非勾著冷笑看著她,“你是想要我對你負責?”
戲謔的語氣讓陶以珍的有絲面無血色,心沉心慌,卻還是緊咬著唇瓣又松開,“非少,可是我們……”她的臉又紅了起來,透著很深的羞意,似乎還難已啟齒。
周墨非打量她一陣,又勾著唇,一臉的邪肆與輕描,“以前,認為你就臉皮厚了點,或聽不懂別人的話。”
陶以珍怔住。
“原來,是你心挺大的。”周墨非繼續說完,走過去,拿起了外套。
“非少!”她急急喊住,看著那個似乎渾不在意的男人,“我不是……非少……我……可是我們!我們即使這樣,雙方父母也都會很開心的!”
周墨非又回頭看她,覺得還挺可笑,“你和那些女人還真沒兩樣,不過……人家曾經倒還真是覺得有那個妄想,而你……”他嗤笑的看著她,“倒也能裝成這副模樣,倒是讓人佩服。”
陶以珍又怔住,隨即流著淚搖著頭,“非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不是那些女人,我真的不是那些女人,昨晚你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裡,我就把你帶到了酒店來,但是你已經醉得不能自理了,所以我才留下來照顧你,但……但是……”她似乎想到難以啟齒的事。
周墨非眯著眼莫測難辯的看著她。
“但是……非少,你叫著一個叫小雨的人的名字……就……就抱住了我……”她最後,似乎真的已說不下去般消了聲。
周墨非的臉色卻變了下來,特麽的,他竟然又犯了這樣的錯!他得多頹氣!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微微顫抖與緊張的表情,說到昨晚時,羞意與如今的期盼。
“你妄圖用這一晚來抓住我?”他可笑的看著,費盡心機,隻為這完全不會如她願的結果?是蠢還是如何?
“我……我只是希望……”陶以珍顫顫的說著……
周墨非卻懶得再聽,從西裝口袋內抽出支票薄,拿出筆刷刷刷,撕下來,又管她是如何?拿著支票,放到她面前,看著她,她不可置信的顫抖的看著他。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這些貨色所能得到的,也不枉費你昨晚那麽費盡心機的做著這一切。”他冷笑著說完,並不戳穿她,好端端的富家千金,既然如此,那麽這樣對待多配得上她的行為?他毫不在意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