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瑟法,造物主光明正大地偏心于祂。
祂拥有一副修长俊美的人身,宽肩窄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窄有力的腰线下,是一条银灰色的鲨鱼长尾,甩动间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江画萤顾不得水流冲刷眼球的酸涩,震惊地瞪大眼睛。
瑟法笑眼清澈地回视她,蔚蓝的眸子里微光轻盈晃动。
这家伙明明长着一张清纯阳光的脸,可吻起来却充满谷欠色。
勾缠着她的唇舌不断含/弄/舌忝/口允,江画萤分不清楚是身边的水流声,还是因祂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试图逃避这冰冷又酥麻的吻,却被一双结实修长的双臂牢牢圈住腰肢,身躯紧贴在祂比美式男大还要白的大胸肌上。
江画萤很快就被吻得面红耳赤,失去全身力气,软绵绵地半挂在瑟法的身上。
任由祂甩动强健的鱼尾,将她带去更深的湖底。
直到一吻结束,瑟法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江画萤,拉扯出一缕半透明的晶莹丝线。
江画萤看得面红耳赤,把祂推远一点后,低骂出声:“你是狗吗?还突然吓我!”
“可是只有这样,阿萤才可以在水里自由地呼吸和说话。”瑟法乖乖地看着她,无辜又纯粹的表情让深邃立体的五官都柔和下来,带上来些许少年气。
祂牵着江画萤,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般,将她的手不断往自己的脸颊上贴去,一下又一下蹭着。
鲨人的手指与手指之间还有一层透明的薄蹼,比人类更长的手指尖端会在捕猎的时候化作利爪,平时则是会很好地收着,展示出全然无害的一面。
江画萤没有被祂的假象给欺骗:“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样突然把我拉下来,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
她被口允/口及的发肿的唇瓣开开合合,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想舔。
想吃阿萤的口水。
好甜好甜……
[不知廉耻!]
另一道声音从瑟法的脑海中响起。
带着特有的冷冽,像是冰川上经年不化的白雪。
诺兰在瑟法和江画萤接吻的瞬间,就闭上了眼睛。
可就算不去看,不去听,他也仍旧能感觉到,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温热甜美的……
[不知廉耻的怪物。]
诺兰又冷声重复了一遍。
他在上一场游戏中被死对头阴了一把,重伤濒死之际逃离了那个副本,却没能离开游戏世界,而是落入了大海之中。
就在他浑浑噩噩不知道漂了多久的时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入了海底。
同样被莱奥尼德坑了,濒死状态下的瑟法本想要吞噬掉诺兰,以此来迅速恢复力量。
诺兰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不断地和瑟法争夺着力量、生机和控制权。
最终谁也没有胜过谁,反而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们融合为一体,共享一具身体。
瑟法的所做所想,他都能完完整整地感知到,反之亦是如此。
瑟法刚才的行为让诺兰面红耳赤,同样也羞愧难当。
在不经过一位女士同意的情况下,直接亲吻她是一件极为无礼且恶劣的事情。
他本该在第一时间制止,并且抢夺瑟法对身体控制权。
但他失败了。
这从未有过的,全然陌生的感觉让诺兰好像又回到了漂浮在海面上的场景,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失控。
他不喜欢失控。
[那你可以去死。]
瑟法明显被诺兰吵到了,毫不客气地回怼。
[没有男德的雄性生物,只会变得像垃圾一样廉价。]
诺兰只是冷冰冰地回答。
瑟法不再理他。
蓝瞳幽幽盯了一会儿江画萤的唇后,毫无克制地再次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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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萤眼疾手快,伸手在祂腰上用力拧了一下!
瑟法身躯猛地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皮肤上迅速泛起昳丽的潮红。
江画萤还以为把祂掐痛了。
下一秒,瑟法就挺起紧实的腰身再次送到了她手边,声音带着欢愉的哑意:“再重一点,阿萤。”
鲨人流线型的腰腹顺着水流难耐地起伏着,半透明的皮肤在水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泽,无端显得色气。
江画萤无言地沉默着。
刚刚到底为什么会担心掐痛祂?
神明的身躯强大无比,就算是她拼尽全力,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就算怎么玩都不会有事。
咦?奇怪的play好像出现了……
江画萤摇晃脑袋,将里面奇怪的想法赶出去,顺手将面前是粘人的鱼推远一点。
瑟法甩着尾巴又蹭了过来,用那张最纯情的脸,说出最涩情的话:“阿萤再掐掐我吧,我想阿萤,想得都硬得发疼。”
江画萤很想给祂来上一巴掌,可又怕祂爽到。
只能绷着小脸,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滚。”
瑟法这才有所收敛。
“我要快点上去,在水下呆太长时间,其他人会发现不对劲的。”江画萤开始踩水,急急想要浮上水面。
瑟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托住她的腰,保持着稳定缓慢的速度上浮,不让她的耳膜受到水压的影响:“没关系,他们现在注意不到你的。”
在江画萤浮出水面的刹那,那些被湖水隔绝的模糊声音全都清晰地灌入了她耳中。
“莱昂溺水了!”
“快点救人!”
“怎么样?怎么突然会溺水?”
“天啊……流了好多血……”
江画萤顾不得其他,只交代了一句让瑟法乖乖的,自己之后有时间再来找祂,就匆匆上游岸。
无声地凝视了许久她离开的背影,瑟法这才慢慢沉入湖中。
……
莱昂溺水不算严重,但手臂受了伤。
大概是湖底尖锐的石头割破的,口子很深,费了好一番力气和时间,才堪堪止住血。
江画萤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明明伤口不在自己身上,可看一眼都心里发慌。
“估计要打破伤风,最好再缝个线。”海伍德检查完伤口说道。
“啧,这破地方哪里来的医院啊?”布鲁克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浑身上下还湿漉漉的。
“不用,包扎起来就好。”莱昂反倒是最淡定的那一个,看向缩在角落不敢过来,眼眶红红的江画萤,“小公主这是为我哭得眼睛都红了?”
江画萤没想到他受伤了还有心思欺负自己,顿时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要你管啊。”
说完后,她又吸吸鼻子,磨磨蹭蹭走到莱昂不远处:“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这样也可以离开这里,避免死亡结局。
江画萤在看到莱昂受伤后,心底就升起了一种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