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体力活?
眼看着祂没完没了,彻底摆烂,不再费力气动弹。
屠夫幽幽地看着她,虎口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不给她半途而废的机会。
黑雾浓度减了又减。
终于“叮——”的一声。
【个人任务(2/3):消除屠夫的黑化值,完成。】
江画萤从没觉得系统提示音这么悦耳。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脱力汗涔涔地倒在床上。
屠夫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抓着她脚踝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先是将沾到的清理干净,然后才一下又一下替她捏着酸胀抽筋的肌肉。
“喜欢。”祂大狗一样热乎乎地凑上前。
跃动的红光中,人类少女白金色发丝散乱铺在床上,眼中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醉人的桃粉爬满她全身肌肤。
“滚!”江画萤想踹祂,但完全没有力气。
屠夫屈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冰冷的头骨吻部蹭在她的粉色的膝盖窝上,试探着一点点向前:“我也想让主人舒服。”
江画萤原本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泪珠,在听到这句话后,“啪嗒”一声砸下来了。
她看了一眼那不适配的恐怖尺寸,哆嗦着发软的腿,连鞋都没穿就往外跑:“不用,我很好,我不需要!”
“不许追上来!”
屠夫起身的动作被呵斥在原地。
江画萤逃也似的跑出房间,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祂才缓缓收回视线。
没关系,等祂学好了,就可以让主人舒服了。
第25章第25章祂不止手指软
江画萤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
明明已经离开了房间,脑子却不受控制,仍旧不断闪回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古铜色的肌肤,急促起伏的伟岸山峦,缝隙中滑落的汗珠……
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一次涌起了潮热,江画萤如同缺水的鱼一样,仰头深吸了好几口气。
“阿萤这么着急,是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吗?”辛克莱突然从背后贴上来,阴恻恻的声线里透着幽怨。
“啊!”江画萤被狠狠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辛克莱抱着她的腰,将想要逃开的女孩牢牢圈在身前,祂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就能将唇印上纤细白皙的脖颈:“你在心虚。”
被戳穿心思的江画萤眨了眨眼睛,干脆地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吓到我了!走路都没声,还神出鬼没的。”
殊不知她的小动作已经彻底将她暴露。
辛克莱垂眸看向她赤着踩在地面的脚丫子,圆润的脚趾蜷起又放松,地面不知何时被暗影染成了浓郁的黑色,衬托之下,那双足白得晃眼,粉润可爱。
但这无法平复辛克莱内心的妒火。
祂的轻啄变成了厮磨,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颈部,蠢蠢欲动的尖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刺入血管:“阿萤身上,全是屠夫那条臭狗发/情的味道。”
江画萤的皮肤因祂的触碰顿时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不妙之感沉甸甸地坠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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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她张开粉润的唇,试图狡辩,却被先一步打断。
“我辛辛苦苦地替阿萤干活,阿萤却偷偷奖励屠夫,真是好偏的心!明明之前一口一个宝宝地喊我,现在呢?地主家的长工怕是也能踩我一脚。”
哀怨的话语酸气冲天,辛克莱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
如果江画萤此时可以看到祂此刻的表情,大概会被吓到。
明黄色的眼瞳拉长成竖直一条,流淌出浓郁森然的鬼气,隐隐有黑化的倾向。
【检测到任务对象辛克莱出现极/端/渴/望,是否使用特/殊/安/抚?】
系统冷不丁地跳出提示。
江画萤:“我哪里还有第二个特殊安抚?”
【是否选择“屠夫的特/殊/安/抚”?】
【是/否】
江画萤:“?”
好好好,之前不解锁,偏偏现在解锁是吧!
辛克莱丝毫不知道江画萤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安静和迟疑就像是生锈的钝刀,来来回回地折磨着祂的神经。
“阿萤不能厚此薄彼。”焦躁不安的猫咪越发缠紧自己的主人,半讨要半胁迫着。
江画萤脑子乱糟糟的,很难理智地去思考。
她很清楚地知道使用“特/殊/安/抚”之后会发生什么,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而且有的事情已经做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而且,错位的安抚无端地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的刺激感……
“是。”
江画萤闭上了眼睛,踮起脚尖,径直吻上了辛克莱的耳廓,学着祂的样子胡乱啃咬着,含含糊糊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馨甜的气息瞬间击溃了猫咪的全部理智!
祂反应激烈,猛地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起来。
都不需要特别注意,江画萤就能感受到祂衣衫下痉挛的肌肉,似是达到了某种临界点,只要再碰一下就会攀升到兴奋的顶点。
明明只是被亲吻了耳廓,辛克莱却觉得伤疤的位置烧灼似的发烫。
再多一秒,祂都无法忍耐。
眨眼间,辛克莱带着江画萤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再次看清,江画萤就发现他们出现在了另外一间房间里。
浮动的光影梦幻交织,柔软的纱帘从天花板垂挂下来,地上撒满了月光花瓣,空气中还散发着甜丝丝的香味。
草……草莓味的盘丝洞?
江画萤看着某只猫滥用职权给自己搭建的小窝,忍不住斜了祂一眼:“辛辛苦苦干活?地主家的长工?”
辛克莱抖了抖头顶的猫耳,眼睛胡乱地瞟着就是不看她的眼睛。
有的小猫咪啊,看上去又凶又疯,实则纯情的不行,一碰就会发抖。
祂越是这样,江画萤就越是想要捉弄祂:“布置也还行吧,现在看也看完了……那就,走吧?”
她拖长了尾音,慢吞吞地说着,磨人得不行。
“不行!”辛克莱立刻瞪圆了猫眼,急得尾巴都竖起来了,“只是还行?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明天就换!”
江画萤没忍住笑出声,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长发凌乱又慵懒。
辛克莱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祂跪在沙发前盯着看了几秒,突然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俯身低头。
“阿萤,我不止手指软。”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的。
不给江画萤反应的机会,辛克莱轻缓的吻便落下,透着试探和小心翼翼,像是交付练习很久的答卷。
从一开始的细细舌忝/舌氏,变成缠绵湿热的口允/口勿,最后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