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居,布魯哪裡都不去——他從藥殿扛回一些食物,足夠他吃十來天,因此決定休養一段時間。
塔愛娃欲殺布魯及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救治之事,傳遍精靈族,很多人猜測此事的緣由,但精靈皇后宣布誰都不得過問此事,因此大家只是在私下猜測、討論,不敢聲張,此風波看似平息……表面上,精靈族也沒因此鬧出什麽大事。
但塔愛娃的妥協,讓人們記起精靈皇后當年的誓言……
布魯覺得應該尊重精靈皇后,所以回到木居後,他每次**的對象都是她——尊重一個女人,應該時刻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打手槍的時候,也不能夠例外。
(若果蝶舞知道自己成了意淫的對象,肯定會後悔維護他……)
從來沒假放的他,托塔愛娃的福,得到這次長假,但在勞作中長大的他,忽然間不用工作,他又覺得缺了什麽,總而言之,閑著無聊時,就會想到一些女人,心想:曼莎怎麽不來找我呢?
他沒有想到丹瑪和豔圖,不是他對她們的肉體不感興趣,而是他知道她們很少主動過來找他,上次丹瑪發騷應該屬於特殊情況,所以他最先想到的還是曼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是別人的女人,但對他很好。
回到木居的第五日中午,布魯睡醒之後,跑到屋後的河裡享受陽光浴,頭枕圓滑的河石,身體浸泡在淺淺的、清澈的河水裡,看著藍天白雲,感歎人世間的東西太多美好,就是沒有多少屬於自己。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這次災難,如果沒有儂嬡及時趕到,他還能夠舒服地躺在這裡享受河水、陽光嗎?但願經過這次之後,塔愛娃再也不敢動他,則他請求儂嬡的原諒,以後安安份份,暗中隻跟儂嬡、卡蘭、曼莎、豔圖、茨茵和夫恩雨歡愛,至多加多個卡真……
如果可以這樣,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別的妄想——他媽的死過一回,終於認清自己的能耐:號稱天賦強大的他,差點被塔愛娃輕松乾掉!
(沒本事,又貪心,往往死得很慘;有本事的時候再貪心吧!)
“水月靈不願意就罷,但卡真是屬於我的!”
布魯閉著眼睛幻想,陽具如圓魚跳出河面……
“你還是沒有汲取任何教訓!”
布魯沒有睜開眼睛,道:“丹瑪小姐,我在這河泡了十九年,你讓我汲取什麽教訓?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間,最近也被你們尤沙家族的女性入侵了。”
丹瑪透過清澈的河水,看見他身上沒有傷痕,道:“藥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小姐來此有何貴乾?”
“來給你乾……”
丹瑪在河岸寬衣,脫得一絲不掛,裸著她美妙的身體,走進河水,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看著她,雙手打開她的雙腿,**頂進她的蜜道,她呻吟一聲,享受著他在水裡的聳動,道:“你被塔愛娃所傷之事,全族都知道,但精靈皇后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追究。別人可以不追究,我卻必須追究。有三個疑點我不是很清楚……”
“丹瑪小姐,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什麽?你說……”
“請你不要每次和我做愛,都帶著你的疑問,好嗎?”
“好!我不帶疑問,就說我的猜測。你曾向我交代,塔愛娃傷你的胸膛,是因為你看到她跟公馬**,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所以,你當時肯定威脅她和你**,而她看到你要粗長的**,也樂意從你。卻在事後想殺你滅口,因為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同時跟馬兒、雜種苟合。可是你的母親留在你心臟的生命結界救了你,塔愛娃一時弄不懂你復活的原因,害怕你身具強大力量,不敢輕易動手。只是你在親王俯的擂台賽,徹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顧慮,再次地對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
布魯停止所有的動作,眼睛定定地看著丹瑪,他從來不敢想象,這女人能夠把整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就好象是她親眼目睹一般,他張著嘴無語反駁——也懶得反駁。
“儂嬡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經跟你的母親埃菲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當年跟埃菲決裂,但那份友情總是存在。至於藥殿嘛,或者是曾經得到過精靈皇后的囑咐,只要是你,不惜任何代價救治,因此,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後不了了之,且因精靈皇后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了了之。”
布魯依舊無語,只是他又開始動作……
丹瑪呻吟,道:“你沉默,就是默認我所說的都正確?”
(前一半正確,後一半錯誤。)
布魯道:“都正確,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愛娃那麽爽,能夠活到今天?”
丹瑪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道:“我不追究你跟塔愛娃的事情,你們一個是**一個是蕩婦,什麽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要知道那種事,只是你必須講清楚奸淫我的經過,否則所有的事情我一起追究。別人可以把許多疑問放心裡,但我不能夠!你和我的關系,讓我有權利關注在你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說吧,我給你贖罪的機會,讓你獲得我的原諒!”
“已經說了很多次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再說……”
“也好,說你到底跟多少女人有關系?”
“就你和塔愛娃,我的處男是給你的……”
“啊?我是不是應該有優越感?”丹瑪憤怒,揮手扇在布魯的臉龐,叱道:“你奸淫了我,為何還要跟塔愛娃搞到一塊?當初為何不跟我明說?雜種,你騙著我太多,今日你不向我坦白,即使生命晶棺也難再救你!”
布魯被打了兩個耳光,臉龐火辣辣的痛,他最近火氣也大,推開丹瑪,站起來走向河岸……
丹瑪坐在河裡,眼淚閃爍憤怒和羞恥,看著他決然離去,喝道:“雜種,對我沒有感情,為何毀我清白?”
“感情?你是說你對我有感情?如果你敢向精靈族公開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向你坦白一切,連感情都向你坦白,但你敢嗎?你至多也隻敢偷偷摸摸地和我好……告訴你,老子跟塔愛娃,也說我是處男,哈哈!老子天天是處男……”
丹瑪隻感腦袋轟裂,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充塞她理智的(此時是狂熱的)腦袋,身體從河裡撲飛過來,帶起一道水瀑,攔截在他身前,他沒有看清楚她如何出手,胸膛就中了兩拳,雖然丹瑪標榜是魔法精靈,可是她的拳轟絕對不比豔圖的弱,這兩拳把布魯轟入河裡,下一刻,他被她壓著,她的亂拳轟得他連臉都擡不出水面——,唉,這真是舊事重演,想當初他被豔圖如此的打,此刻又被丹瑪如斯地揍,為何她們姐妹都喜歡在河裡發飆呢?
(——誰叫他老喜歡在河水裸浴?靠!)
……也許是憤怒,也許是羞恥。
丹瑪瘋狂地打布魯,根本沒想到會把剛從死門關逃出來的他,再次送進地獄……
一道人影掠到丹瑪身旁,把她死死地抱住,哭道:“丹瑪小姐,你不要打他,會把他打死的!”
“曼莎,放開我,否則連你一起打!”
——來者是曼莎。
“丹瑪小姐,你打我吧!事情全因我而起,我很早就跟馬多勾搭。那天的事情,是我和馬多的陰謀……”
丹瑪停止揮拳,愣然看著曼莎,說不出的驚憤和痛心……
曼莎愧疚地把那天的事情細細地說了。
丹瑪終於知道害她的是曼莎和馬多,曼莎是她一直沒想到的,如果當天不是布魯出現,則被淫藥驅使的她,肯定成為馬多的獵物,然而馬多最終只是替布魯作嫁衣裳。
“啪!”
曼莎的嫩臉被悲憤的丹瑪甩了個耳光。
丹瑪穿起衣服,沒留半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曼莎抱住滿臉是血的布魯,放聲大哭……
(背負在她心裡的沉重,終於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