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躲到這片幽林,尤紗家族就堅守在東部的出口前沿。
布魯要從東南部的小木屋出發,則需要半天的時間才能夠到達尤沙家族的城堡。
尤沙家族的城堡是與可比家的莊院不同的,它的面積足足比可比家的莊院要大四倍,裡面駐守有精靈戰士。
當然,在這人口並不多的種族,真正的精靈戰士其實只有兩百多人。尤沙家族擁有五十多名精靈戰士,而皇族,駐守著另外的一百五十多名。
但真正到了和人類戰鬥的時候,精靈族所有的精靈,都會變成真正的戰士……
尤沙家族是叁代同堂的,年齡最高的就是現任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尤沙的母親埃娜,她已經有兩百五十多歲,可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叁十多歲的少婦,美豔無比。
埃娜的丈夫已經戰死,她守寡也守了六十多年,她的丈夫給她留下兩個兒子,大兒子基拿·尤沙一百多歲了,小兒子基波爾·尤沙也有八十多歲,兩個兒子的年齡看起來和她差不多。
基拿娶有兩個老婆,大老婆珞潔安生有丹瑪和丹羽兩姐妹,小老婆露美生有一女;基波爾只有一個妻子,生有兩女一男。
相對於其他的兩大遺族來說,尤沙家族是人丁最旺的,且管理著精靈族裡的政治事務,所以,也是除了皇族之後,最有勢力的。
……所以,馬多才那麽想成為尤沙大小姐丹瑪的夫君……
布魯是在叁天之後才來到尤沙家族的,雖然丹瑪命令他過去,可是沒到時間就過來的話,可能會有大麻煩,因此,他仍然拒絕了丹瑪的“邀請”,卻要曼莎每晚偷偷地來陪他做愛。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曼莎好像漸漸地迷上他的大**,如果再繼續下去,她就會像儂嬡一樣變成一個“喜歡大**”的女人。
每次想到儂嬡,他都很興奮,只是他暫時不能夠到可比家乾活,而且也不知道儂嬡還肯不肯再跟他做交易……
雖然精靈族的人口很少,可是尤沙家族,加上精靈戰士和仆人,也有七八十人——精靈裡的仆人,是不應該叫仆人的,應該叫“使者”。
實際上,還是仆人……
這些仆人其實不做很重的、很髒的活,那些又重又髒的活兒,一般都積著,留給布魯做的。
比如洗衣服,也是布魯的活兒——他是很不喜歡的。
他怎麽也是一個男人,這些女人的活卻讓他乾,但是不乾又不行。
……進入城堡的時候,城牆上的男女精靈都喊著「布魯雜種過來啦”。
想不到還蠻出名的——去死!踹飛……
“我以後一個個地插入你們的陰道、插入你們的妻子、女兒、老媽、姐妹的陰道……”
布魯如此想著,進入城堡,從管事那裡領了活兒,就埋頭地乾活,做了半天重雜活,終於又要洗衣服。
這些衣服可不是一般的多,整整一個水池都裝滿的,他估計要洗叁天才能夠洗完。
在這叁天裡,按慣例,他還得乾其他的重活。
如果可以選擇,布魯是不願意在尤沙家乾活的,但他不能夠選擇。
尤沙家族是除了皇族之外勢力最大的,他如何能夠不替她們乾活?
擦洗!擦洗……
狠狠地擦洗……
布魯正洗衣服,又見到丹瑪和她的堂妹豔圖經過,聽得豔圖笑道:“丹瑪姐姐,這個連提鞋資格的雜種又過來了!等下我弟弟可能又會來欺負他哩!最近弟弟可風流了,竟然同時跟叁個女孩好上。現在的精靈族啊,和人類差不多了,誰叫男孩子那麽少呢?姐姐,你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
“我們走吧!聽說水月靈來了,她雖然只是平民的女兒,可是把整個精靈族的年青男性都迷住了。弟弟和弗利萊家那兩個兒子以及王子都同時追求她,就不知道最後花落誰手!”
布魯聽到她們說水靈月,他的心頭一蕩:那是和卡真一樣,少見的純粹的黃種精靈兒……
丹瑪忽然道:“叁妹,你先行一步。我忘記拿些東西。我回去拿了,就和你們會合。”
“好的……”
豔圖離開後,丹瑪走到布魯背後,道:“晚上你到我房間。”
“我很難去到你的房間……”
“精靈族人口少,莊院大。我們這個城堡只有七八十人,你晚上亂跑的,也很難遇到人。到我的房間,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你說很難,是不是不想過來?”
“好吧!我到你房間……”
“衣服洗乾淨些……把你的身體也洗乾淨……雜種!”
丹瑪羞怒地罵了一句就離開了。
布魯陷入沉思:水月靈來到尤沙家,他可能要慘……
“……水月,我們家也不比皇宮差吧?伽藍王子有帶你到皇宮玩過嗎?”
布魯聽到索列夫的聲音,心中汗驚,悄然地回首。
卻見丹瑪、豔圖、丹羽、馬多、曼莎和那個叫水月靈的黃種精靈走進這個院落。
此院落其實靠近城堡的中西部,築有一個兩百坪左右的水池,這水池是七年前建造的,專門讓布魯在這裡洗衣服。
如果從面向東部的前廳到達這裡,是需要花一點時間的。
一般的人,不會經過這裡,除非是住在西北和西南兩個方向的丹瑪和豔圖。
索列夫帶著水月靈過來,布魯就已經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
素列夫是一個看似愛炫耀的、沒主見的家夥,然而他在整人的時候,卻很有鬼主意。
他帶著水月靈過來,肯定是沒有好事情的。
如果是好事情,也不會從城堡前部跑到城堡的中後部,且特意地跑進這個零落的小院……
“大家看到沒有,那個雜種,生得粗壯之極,卻老是做著一些婦女乾的活兒,我真替他的爸媽感到丟臉!”
索列夫領著眾人走向布魯。
丹瑪道:“我有點困,想回去睡覺。”
索列夫問道:“大姐,你不看我整雜種啦?”
“整死你……”丹瑪輕罵一句,就急急地離開了。
只有曼莎明白丹瑪的那句話背後的意思……
索列夫笑道:“我大姐就是心腸好,心軟,看不得這些。”
馬多附和道:“公子,我讓他舔我們的鞋吧?”
“你這豬腦,真是沒有創意,老是舔鞋的……”
“是是!馬多沒有創意……”
“馬多,我們小時候,就已經撒尿在他身上!水月靈,你還記得他十歲的時候,我們往他身上撒尿的事情嗎?那時候他多精明,拉一泡屎就把我們趕跑了。”
布魯聽得暗中咬牙,想起那件久遠的恥辱的事,他記得當時有七個小孩子,其中兩個就是索列夫和水月靈,當時他是第一次看見水月靈,但不知道她的名字,後來他漸漸知道原來水靈月就是幽林北部某家平民的女兒,只是因為她超乎尋常的美麗和少見的黃種血統,所以被許多的男孩喜歡。
水靈月的姿色,在整個精靈族來說,是數一數二的,即使是精靈公主(想到精靈公主,布魯就想到精靈皇后生得雙胞胎姐妹),也無法把她比下來。
曾經有人說,水靈月像聖精靈族的叁個女長老之一藍水澈……
索列夫提起九年前的事情,水月靈的小臉蛋有些緋紅。
她低聲道:“我不記得了,那時候我才七歲……”
——她竟然記得當年多少歲,自然也會記得當年之事。
索列夫不識趣地道:“水月靈,你肯定記得的,你當時還叫我們把他的褲子穿上……”
“索列夫,再提那事,我以後不跟你玩。”
“我不提了,絕對不提了。”
水月靈道:“丹羽姐姐,我們到別處去吧,這裡沒有什麽好玩的。”
丹瑪離開了,這裡就丹羽的年齡最大,她已經二十六歲了,所以水月靈向丹羽提出請求。
但是索列夫的親姐姐豔圖卻道:“水月,我弟帶你來這裡,就是為討你的歡心,讓你快樂。他都沒有把花招拿出來取樂你,為何你就急著要走呢?”
——豔圖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女人。
水月靈幽幽地道:“我們都不是小孩子……”
看來在平民中長大的她,多少跟精靈貴族有些區別的,而她也知道,布魯平時也到她家幫忙乾活的。
雖然整個精靈族都憎惡他,可是她同時也覺得,整個精靈族都需要布魯。
索列夫看出水月靈有點討厭以前的做法,他的鬼主意急轉,忽然朝布魯命令道:“雜種,快唱支歌給我們聽,我們精靈是音樂愛好者,如果你還有半點的精靈血統,就應該懂得唱出優美的歌曲。”
“對不起,我是雜種,不會精靈的優美的歌曲。”布魯直接拒絕。
他不喜歡歌曲,因為歌曲那種東西和他的生活是不相符的。
他只是有時候突發性地哼兩句,沒頭沒尾的,也沒有什麽優美的節奏。
豔圖問道:“那你有什麽討我們開心的?”
“我隻懂得乾活……”
“既然如此,你就下水去幹吧!”
索列夫踹出一腳,把布魯踹到水池裡,然後對水月靈道:“是不是很好玩?”
布魯從水池裡冒出頭,爬了上來,埋頭又洗衣服……
“這家夥真是賤種啊!怎麽修理他,也不哼一聲,果然是賤得要命!”
馬多道:“公子,他是不敢哼聲的,如果他敢反抗我們,他會被趕出去或者處決。公子不妨再多踢他幾腳……”
索列夫見水月靈不是怎麽喜歡,他就道:“馬多,今天不踢了。下次我們再來玩個痛快……這家夥上次被我逼著吃我姐姐的內褲……”
“什麽?”豔圖驚叫起來,叱道:“你逼他吃我的內褲?”
索列夫得意地道:“不止是你的,還有叁姐和大姐的,好像還有妹妹的……”
一直沉寡不語、臉若冰霜的丹羽聽到此句,神色也變得有些羞怒,她道:“他全部吃下去?”
“哪有?他只是吃在嘴裡咬嚼,我還問他是什麽味道……”
“什麽味道?”馬多搶先問道。
索列夫笑道:“我不好說。”
“騷騷的……”埋頭乾活的布魯突然說出這叁個字,豔圖走過來就把他踹到水池裡,罵道:“什麽騷騷的?我是處女,我才不騷!我是純潔的精靈處女,我的內褲也是純潔的、芬芳的。我踹死你,說我們是騷騷的。除了二姐,我們幾姐妹都是純潔的……”
索列夫驚道:“姐姐,他說的是實話,上次他也是這麽說的,害得我差點笑死……啊呀!”
——丹羽突如其來的一腳把索列夫也踹到了水池裡。
“水月,我們走,別管他!”
轉眼間,水池邊上的人都被丹羽帶走了。
水池中的兩個家夥你看我,我看你的。
索列夫問道:“雜種,是不是真的騷騷的?”
“我吃的時候就是騷騷的……”
“果然,說中她們了,她們才這麽生氣。”
索列夫沒有半點的悔意,他從水池中躍跳上來,狠道:“水月靈不跟我玩,我找我的情人玩。雜種,你還沒有跟女孩玩過吧?你這輩子都只能夠做光棍,我告訴你,做愛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我最近才知道的,我已經跟叁個女精靈做愛了。她們都是自願的,都是處女,嘿嘿!有空我請你當觀眾……你雜種一輩子只能夠當光棍,只能夠聞聞女人的內褲。我算對你好的,如果不是我,連女人的內褲你都聞不到。你聞的還是我的姐姐妹妹的……”
說罷,索列夫自覺沒趣,揚長而去。
布魯呆站在水池裡許久,道:“我操遍你全家所有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