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失敗的教育》
《後記·胡言亂語之催眠插曲》
《寫在前面的外篇·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靈之森——
戰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
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一場戰鬥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
鐵血與魔法的衝撞,正是人類戰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戰士在激戰!
明顯的,聖精靈戰士面對三百多狂布戰士,她們佔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只要後方的精靈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
和人類陸續戰鬥五十多年,前四十年裡,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一直被蔑視和監控著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戰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戰爭,如今只剩三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戰士具有蠻橫的搏擊武技,又對魔法有著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一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一樣……
此時聖精靈族雖然佔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戰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戰到底,加之人類新一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一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戰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戰。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舍,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戰士屠殺……
儂嬡、塔愛娃、賓格·弗利萊和格姆能·卡尤賓同戰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戰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戰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戰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戰中,儂嬡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著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儂嬡的敗出,三人更是不敵布贏,步步敗退。
布贏逼進儂嬡身旁,提起小女孩……
儂嬡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一個不留!”
布贏狂笑著,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儂嬡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
一股風之鑽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松手,後退幾步,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后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只見她懷裡抱著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裡,會保護你和你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你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麽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們退路!”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林。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
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
“三弟,讓她們走!”
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林。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你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林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
“我說放她們走,你有意見嗎?”布林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你說放……就放吧……”
布林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戰!你傳言下去,讓你的種族躲回你們的城堡,哈哈……”
“你這肮髒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戰,只因為你累了?”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你們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三百多戰士……你們到底要不要息戰?如果不要,你閃一邊去,我殺了這些家夥,再過來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戰……”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著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林。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林會突然息戰,且說得那麽輕松,理由亦是那麽簡單?
(我累了,要息戰……)
然而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林並非一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林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林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林和埃菲有著一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林強暴了埃菲……
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準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林生了一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著肮髒的血液”的雜種。
……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一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面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只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一句戲言。她問是什麽戲言?
埃菲說,要生一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只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麽。
埃菲當時只是歎息,臨走前隻對她說了這麽一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人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著我們,我原以為你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你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你,然而卻傷害了另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你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著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夠……”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一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著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只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權利。
雖然媽媽一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一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麽。
於是,她們家,暗地裡,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著一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還小,只有十三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家需要一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只是她們是三遺族,做那些累活或髒累,有失臉面。
……就臉面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家的臉面失彩許多……
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麽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一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余,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著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著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一切地轟打了他一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
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著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層講,這裡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家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著,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隻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她的腦袋一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隻手和媽媽的手有著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刹那,看到這隻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著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麽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
(……媽媽怎麽可以在女兒面前如此淫蕩……)
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奸情,但接下來一系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象,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欲圖奸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奸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家,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著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家到底會變成什麽樣?
……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
她本想轟打他,只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扎,當然,這種掙扎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拚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著,想奸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一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隻說一個“你”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麽……
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肮髒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麽地看著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麽的一直讓他佔便宜而守口不說……
至此,她們家三個女性,和他的關系越來越複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系,然而她和卡真一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裡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麽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騙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麽沉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
……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一個事實……
這次布魯更加過份,偽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麽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家夥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語後,他提出一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著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麽,只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說出……
——她,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