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剛離開諾特薇的唇,丹菡迫不及急待地問。
諾特薇轉向丹菡,嘴兒露出甜美的笑,這種笑容是很少出現在平時憂鬱的諾特薇的臉上的,丹菡不由得看呆了。
“姐姐,我見下起雨,加之席琳夫人犯病,親王不會過來找我,所以我過來了。”
“我是問你和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丹菡皺眉道。
“哦?你說雜種嗎?我就是要去找他的,誰知道他不在那屋,我隻得到這裡來找他……”
丹菡的頭有些脹了,道:“諾特薇,我知道你跟他有一腿,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發生的?什麽時候的事情?”
諾特薇吐吐舌頭,道:“和姐姐一樣,我也是睡著的時候被他奸淫的,就是在擂台完工的那個晚上。”
丹菡臉蛋微紅,道:“剛才我和他的時候……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看著?”
“看著他破窗爬進來……”
這斷句的背後的意思——就是她諾特薇從頭到尾看著布魯瘋狂地強暴丹菡。
丹菡的臉上露出羞意,道:“你竟然能夠忍到現在才出現……”
“姐姐,可不是,我的小褲褲全濕了!”
諾特薇一句話就把丹菡的僅存的羞恥之心震飛……
丹菡微笑,其實她和諾特薇的性格有些相似,否則也難成密友。她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摸到一條如被水浸泡過的水褲,如果說她是被雨淋濕,那就太離譜,因為她的外褲一滴雨水也沒有,怎麽內褲卻被雨水打濕?可是硬要說被雨水打濕其實也沒什麽錯,誰叫諾特薇的陰戶悄悄地下起淫雨呢?
“既然濕了,還不趕緊脫掉,你如果感冒,我會心疼的!”
布魯摻和進來,也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撫到丹菡的手,他抓著丹菡的手就往諾特薇細縫裡擠,諾特薇痛得呼喊道:“啊!你們別搞我,痛的啦,雜種,不要把丹菡姐姐的手塞進我的陰戶,我會死給你們看的!”
丹菡嬌笑道:“諾特薇,我的手也不見得比雜種的**大,為何你能夠容納他的巨棒,卻害怕我的纖手兒?”
“**跟手哪能同論?**是圓圓滑滑的一根,你那手能夠變得圓圓滑滑的嗎?圓圓滑滑的,再怎麽大,用點勁就推進來……”
“我知道啦,你不喜歡姐姐的手,隻迷戀雜種的大**……”
“剛才你不是一樣,被操又哭又笑、陰唇翻飛?你敢說不喜歡?”
丹菡有點招架不住諾特薇,她發覺諾特薇被布魯奸淫後,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以前諾特薇是害臊的人,這種話是很少說的,即使說了,也很含蓄,為何幾天不見,她被雜種搞得變了個人似的?
諾特薇臉上抹不去的幽怨——這或者是她天性的存在,可以讓男人生出憐惜之心。
她的幽怨是跟諾特薇不同的,她的幽怨緣自四年的苦悶性生活……
“雜種,你說上次你是故意搞我的,是不是真的?”丹菡很想弄清楚那個意外的真正原因。
布魯淫邪地笑道:“如果我連床上躺著兩個女人都不清楚,我豈非傻子?何況如果我認定被操的是豔圖,我何必那麽急地插入?只因為我清楚知道是你,才在你未醒之時,采取速戰速決的策略,即使你被操醒,也木已成舟,難以挽回,哈哈,我當時操的就是你的騷屄!”
丹菡幽歎道:“你這麽說,我心裡好過些,我原以為你我初次,你把我當成豔圖。但現在聽你這麽說,你那時是特意要我的,並非把我當成豔圖代替品,進來的時候,是因為我而進來,起碼讓我覺得一些驕傲,雖然是被你無恥地奸淫……”
諾特薇略驚道:“丹菡姐姐,他和豔圖也是這種關系?”
“嗯,豔圖的初夜給了他!正確的說,他應該是豔圖的男人。但這雜種永遠都難安份,豔圖如果知道他跟你的事情,一定會氣得抓狂……上次我回家,在豔圖床上睡,誰知道被豔圖丟在床底昏睡的他,在半夜裡醒,爬起來就狂操我,後來我們兩姐姐陪了他一晚。我和他的故事就是這樣,從那晚開始,我就不是以前的丹菡了。”
“我也是在沉睡中被他狂操……”
“你為何那麽不小心?按理說,你應該容易清醒過來的……”
“我……我是催眠精靈……”
“啊?你是催眠精靈?為何你晚上還敢不鎖門睡覺?”
“在王俯,除了克盧森親王,沒有人敢碰我。且整個王俯,只有姐姐和親王知道我的門每晚都只是虛掩。以前沒跟姐姐說這是為什麽,其實我不鎖門,就因為我睡著了很難喚醒,而親王是不佩戴鑰匙的,所以為了方便他到來,我都不敢鎖門,怕他來時,我睡著了,沒辦法醒過來給他開門……”
“原來如此,我以前一直以為你自持身份和技藝,不怕任何色鬼,所以不鎖門。要是多幾個雜種這般的家夥,你豈不是遭殃?以後還是鎖門吧!”
“我以前也估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精靈族,因為精靈族是個崇尚自由和純潔的種族!男性精靈一般不強迫女性精靈,當然也不避免少數。可是相對於人類而言,精靈族確實很少發生這種情況。當然,不管是人類和精靈,都需要性愛。只是性愛的前提是雙方願意,一旦彼此相歡,不管表現得多淫蕩,也是被允許的。像雜種這種突然的奸淫,在精靈族很少見,但在人類世界裡,應該是經常發生的吧?”
“嗯,人類很肮髒,像雜種這般……”丹菡對於人類的印象,比諾特薇了解,她繼續道:“你以後仍然不鎖門嗎?”
“不了,我讓親王佩戴鑰匙了,跟他說不鎖門我睡得不踏實,因此以後都把門鎖上,如果他忘了佩戴鑰匙,隻好請他打道而回……”
“你這不是讓我以後也進不了你的房間嗎?”布魯驚道。
“你來的時候,我不關窗戶……”
丹菡失笑道:“諾特薇,你真是淫蕩!”
“哪個女人不淫蕩?只是時候未到……”
“你以前說親王在那方面很厲害,我想知道到底是雜種厲害還是親王厲害?”
“雖然親王也很厲害,可是,他沒辦法跟雜種比!雜種第一次讓我的陰道受傷、陰戶也紅腫、第二次雖然陰道沒受傷、可是陰戶還是紅腫,我當時好怕親王看出異樣,幸好那幾晚他都沒過來找我……”
“我……和豔圖對付他那次,也被他弄和陰戶紅腫,像你這種小陰戶,對上他的大**豈能夠幸免?嘻嘻,我怎麽也想象不到你的小陰道能夠容納他那根獸鞭!”
“我拚了性命的……”諾特薇終於恢復一點羞恥之意。
布魯聽著兩女的淫語,**早就硬挺,忍無可忍,淫喝道:“……你們誰先給我操?”
兩女嬌嗔,丹菡道:“我剛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諾特薇小陰戶騷癢難當,你操她吧!”
“好!”就要解諾特薇的睡衣,諾特薇嗔道:“到床上……”
布魯站起來,抱起兩女,一手摟一個,走到床前,把她們丟到床上,又把**的丹菡抱到諾特薇身上,讓她趴壓著諾特薇,他則上床跪在兩女的四腿之間,抱托起丹菡潔白性感的屁股,瞧著她夾隆在股溝處的陰戶,握著巨棒就搠進她的夾縫深處,開始**起來,丹菡又驚又喜,呻吟道:“噢喔!雜種,剛剛把我操得半死,現在又來操我,都叫你操諾特薇的小屄的……”
“忍得我雞巴發疼!先操你再說,順便讓你幫忙她解衣……”
“我這樣子怎麽幫她解衣?我的雙手要撐床,再說我四腳發軟……”
“啊,失策!”布魯叫著,抽出巨根,坐到諾特薇身旁,抱起丹菡,讓她背靠他的胸膛,他的巨根再出搠進她的陰戶,雙手抱著她的小腰,開始上下操縱她的嬌體,道:“這樣可以了,你我可以一邊爽,你也可以給她寬衣。諾特薇,快爬到丹菡面前,讓你的丹菡姐姐服侍你。”
“豔圖如果知道我跟諾特薇一起和你做愛,怕會恨死我這個姐姐!”丹菡歎息,一邊享受著布魯的大陰莖,一邊伸出雙手去解諾特薇的睡衣,這諾特薇真的是故意要過來給布魯操的,解開她的寬大的睡衣,裡面連個布罩都沒有,只見那兩顆圓致的小**生在她嬌小的胸脯是那麽的合適,再解掉她的睡褲,那小褲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這小屄真是欠操!
脫掉她的小濕褲,看到她的淡薄金毛兒覆蓋下的小陰戶,相對於她的來說,真的有些過小的,怎麽就能夠容得下雜種的粗巨**呢?
雖然布魯享受過兩晚諾特薇迷人的小陰戶,但那兩晚都在是沒有光亮的情況下(諾特薇在克盧森不在的時候,習慣上是不點燈的),此時她全身一絲不掛,加之丹菡寢室的燈火通明,他不由得仰躺下來,吩吩丹菡坐在他的胯上自己搖動,接著又道:“諾特薇,你也看過我的**了,你也過來蹲到我的臉前,讓我仔細地欣賞你的小陰戶。老實說,從來沒見過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嬌小精靈的可愛小陰戶,今晚得好好地看看跟一般的精靈女性有什麽不同?”
丹菡轉過身,坐到布魯的巨棒上,淫糜地搖聳屁股,嗔道:“有什麽不同的?不就是比我們的陰戶小型些,精靈男性那小陰莖插進去的時候,感覺得舒服罷了。對上你這種大雞巴,即使像驚夢那種高大健美身材的女性,也會嫌她自己的陰戶生得小的!”
提起驚夢,布魯詛咒道:“她那陰戶肯定比牛馬的陰戶還要大型,所以沒有任何男性精靈願意操她!媽的,將近兩個世紀沒有一個男人,真是羞恥!”
“你才羞恥!精靈聖處女可是生活了四五個世紀的純潔處女,不見有人說她們沒有人要?驚夢雖然身段高大,可是她那身段性感迷人,加之臉蛋豔美的程度,連我們都無法相比,會沒有男性精靈想要?只是她心高氣傲,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入她的眼,所以從來不想男人,一心撲到武學上,練就一身可以跟她父親以古珞蒙平分秋色的技藝!即使連精靈王和精靈皇后,單以武技較量,也要輸她半籌,你這雜種跑上去跟她單挑,不是你傻子就是你活膩了。”
此時諾特薇剛好蹲到布魯臉前,他沒空跟丹菡繼續討論驚夢,瞪眼一看時,燈光照不到她那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晰,他就伸手把諾特薇推倒在丹菡懷裡,雙肘頂撐在床板,仰起身來去看,正好諾特薇半躺在丹菡胸脯,她的一雙玉致的有肉小腿張開在兩旁,向他展示她那的小型陰戶,使得他驚叫道:“呀!好小啊,和小女孩的陰戶一般,就是沒有小女孩的那麽嫩,怪不得夾得我那麽緊!真的佩服自己,這麽小的洞,也能夠攻入……我可不是精靈男性那種好看的、可愛的小陰莖!”
布魯幼稚的認知又在作崇,兩女驚看著他,同聲問道:“好看?可愛?你不是覺得精靈女性都喜歡那種小陰莖吧?”
“好像是這樣,因為精靈女性都不肯讓我操,她們卻非常喜歡讓精靈們操……”
兩女差點嘔吐出來:這白癡,到底懂不懂啊?誰、誰、誰喜歡小陰莖?
丹菡虛假地道:“精靈女性確實不喜歡你雜種的大**,只有我、諾特薇和豔圖喜歡……”
“太假了吧?”諾特薇心裡怪叫,她覺得丹菡這謊言沒有半點水準,然而她也是支援丹菡的,因此她嘴上說道:“丹菡姐姐說得沒錯,只有我們才會喜歡你的大**,別的精靈不會喜歡。”
(布魯心裡曬之:切,多人喜歡哩,夫恩雨、儂嬡、曼莎、丹瑪……)
“可是我都喜歡,無論是小陰戶,還是大陰戶,都讓我很爽,插進去很過癮,我想用我的大**插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哈哈!插死她們,管她們喜不喜歡,我隻管自己喜歡!”布魯放肆地宣誓,諾特薇聽得一愣,有些生氣,她就翻到一邊,不想給他繼續看她的私處,他伸手過去抓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屁股拖拉到他的臉側,扭首剛好面地著她的胯部,於是繼續研究她的小小陰戶兒……
她的陰戶要比丹菡的陰戶小號,大概像十來歲的女孩的戶型,陰裂短小,大陰唇微降脹隆,可見不是很薄、但亦非很肥厚,也許因為天生小型,因此經歷過克盧森那根不算小的陰莖,她的陰戶稍微地張開,這種張開應該是長期性、不可恢復性的;從她略翻張的大陰唇看去,是兩片本該藏在陰戶裡面的短小、細薄的小陰唇,但如此她們展露在大陰唇的夾攏中,粉紅粉紅的,還是非常的水嫩。這跟丹菡的很是不同,丹菡雖然跟她一樣也是並不很肥的大陰唇稍稍地翻張,但她那結構奇特的小陰唇生得肥厚之極,**進去的時候,會被她緊緊的夾吮住,因此,即使沒有諾特薇的細小,可還是能夠讓許多的男人覺得非常緊湊——或者也是因為她的老公安邦·烈的陰莖實在太小,老是撐不寬她的陰道(嘿嘿)。
“真的好小,又嫩,怪不得我插進去的時候,那麽的緊!”
布魯由衷地感歎,感覺在他身上的丹菡的動作越來越急,似乎是她的**又將至,她被他搖得雞巴舒爽,心頭大蕩,側臉伸嘴過去吻住諾特薇的**,舌頭往她的陰道裡面頂,諾特薇今晚的**一直未得釋放,豈頂得住他的壞舌的挑逗?隻覺得渾身騷癢難當,仿似難受,又像極舒服,一雙小手就揉在自己的胸脯,呻吟道:“嗯喔!噢噢噢!雜種,我最受不了你的舔穴的功夫……比插我的穴兒,還叫我無法忍受……丹菡姐姐,你快些啦,我好想要……”
“諾特薇,我……噢啊……我正來著……就快了……,雜種,我……我不行啦……嗯啊……不行啦!要飛起來了,身子飄飄的,沒有力氣,你幫幫我……幫幫我啊……”
布魯聽得丹菡的淫穢哀求,放開諾特薇,伸手抓住丹菡那對圓美的、擺搖不止的**,狠勁地抓著,臀部猛烈地頂挺,**瘋狂地在她胯間的陰戶進出,**得她愛液狂流、淫叫不止,她的雙手伸上去抓扯著她的頭髮,像瘋癲似的顫搖一陣,終於無力地倒趴下來……
“哇!姐姐,你這麽快就投降啦……雜種的大**,好厲害!”
在諾特薇的淫言中,布魯又抽挺一陣,丹菡軟趴趴在他胸膛上,他抱她到一邊,爬起來拱起諾特薇的小屁股,不說半句,就從她屁股後面推入她的**,脹得她叫喊出來,一雙小腿都見得出發抖,回首看著在她後面猛插布魯,想到剛才親眼所見的巨大**,**更是濃盛,呻吟道:“雜種,你好強!每次都像把人家肚子頂穿、把人家陰道撐裂一般,又痛……又過癮……你比親王強多了!我以前一直以為親王是最強的……他的**雖然不是很短小,可沒法跟你相比。每次和你做,都像是被野獸強奸,刺激……”
“小騷屄,沒被我操過,你不知道老子雜種的天賦!老實告訴你們,我其他的天賦都是假的,就這個天賦是無人可比的!不管我的**好不好看,你們精靈女性喜不喜歡,最起碼,我清楚一點,我的**能夠撐得你要生要死,塞得你們精靈女性的陰戶滿滿的。諾特薇,以後叫你的媽媽也給我操吧!”
諾特薇搖著屁股兒……
“噢喔!雜種,你想操我媽媽……我跟你沒完……喔噢噢!脹死我啦……磨擦得好厲害……被你操一會,**好像就要來了!喔喔喔……你不要趁我爸爸不在家、媽媽在睡覺的時候……奸淫我媽媽……我知道你有時候會去替她們乾活……我媽媽很愛我爸爸的……不要奸淫我媽媽……奸淫我……我給你操……”
“諾特薇……我只是隨口說說……不會乾那種事情的……”
“這樣最好……,喔喔,啊嗯嗯……脹得我好滿,好滿足啊!以前親王那根**都讓我覺得受不了,經過你的**,他的忽然變小了很多……我這麽小的陰戶……竟然迷戀你的大**……我變得好淫蕩……啊啊!操我,操我出血,操得我的陰戶紅腫……”
布魯受不了她的淫蕩的**,**得更是狂烈,迅速地把她推往**邊緣,不料就在此時覺得自己的屁眼、股溝和陰袋底部陣陣溫熱,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丹菡像條母狗一般趴跪在他的背後吻舔他,這情景讓他興奮不已,又被諾特薇緊小的肉穴夾得龜頭酥爽,隻感精關一松,一股狂熱的精液噴湧而出,他緊抓著諾特薇的小屁股、抽搐性地把脹硬無比的**往她的**裡抽送,股股熱精噴射進她的陰道,燙得她**爆炸,軟軟地跌撞在被褥上,就此昏昏厥睡。
“每次被我精液一射,這小騷貨都爽得昏睡……”
布魯趴在諾特薇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覺丹菡竟然也爬到他的背上,開始吻他的頸項,她扭首上來和她接了個吻,道:“丹菡小姐,這事你不會讓豔圖知道吧?”
“我比你還要害怕……如果豔圖知道我和諾特薇一起跟你做愛,豔圖不跟我翻臉才怪!”
“說起來,我隻真正操過豔圖一次,操你和諾特薇各三次,以後真的經常讓我操嗎?這次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了……”
“任何時候見到你,只要沒有別的人,都讓我操?”
“嗯……都讓你操……”
“呀呵!說得我好興奮,我又要硬了,再操……”
丹菡驚得縮退回來,只見布魯那**又在諾特薇的小陰戶裡脹硬,漸漸地把那兩片大陰唇脹撐得擠隆在兩旁,正在驚訝之時,布魯抽出**,翻身起來抱起她的屁股,就那麽一擲,送進她的**糜糜的妙穴,她不由得呻吟道:“雜種,如果只是我自己,被你這麽幾晚,可能真的會虛脫而死!在安邦那裡沒得過一次滿足,在你的胯下,卻滿足到死……如果你不是半精靈雜種,我跟他離婚,跟你……”
布魯隻管在她的陰戶裡送進抽出,對於她的說話,他是不怎麽放在心上的,畢竟精靈族的女性說的話,像他說的話一般,很多時候,當不得真。
只有此時的性愛才是無比真實的。
也許知道自己將要死,可能再也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在這雨夜中,布魯一晚不休,輪流地狂操兩女,直到清晨時,兩女的陰戶都被他操得紅腫,身體軟得像泥,連指頭都懶得動了。
離開她們之前,他把第三泡精射進兩女的嘴裡,接著穿脫衣服,捏了捏昏昏沉沈的兩女的紅腫的陰戶,淫邪地笑了幾聲,悄悄地出去;回到破屋整理一下,便走出親王俯,由西往南部行去。
行至中午,倦疲困頓之際,聽得背後馬蹄聲急急,回頭一望,赫然是雅聶芝。
他以為她只是經過,豈知她在他身旁勒停馬……
“見過雅聶芝王妃!”布魯施禮問候她。
“你這是要去哪裡?”她冷眼睛著布魯。
“我去可比莊院……”
“你不是應該到弗利萊牧場嗎?”
“我不想給弗利萊牧場乾活……”
“往南方的路上,似乎有地方……”
雅聶芝仿似自語,布魯不知她話中的意思,正要告辭,卻被她提抱起來,她把他放到馬背上,嬌叱道:“雜種,抱緊我……駕!”
四蹄踏風……駿馬賓士。
……摟著雅聶芝的蠻腰,布魯心裡忐忑不安——
難道雅聶芝不放心他,想尋地方殺他滅口吧?
《篇外篇·失敗的教育》
格花容色,克盧森親王四個愛將之一。在聖精靈族,談起格花容色,人人都會聯想起一個詞:變態。這女人年齡六十四歲,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豐豔之婦,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體態壯碩,活像一頭漂亮健壯的母牛,也算得上是精靈族的恐怖人物,但她的恐怖之處並非因為她的身份和她的體格,而是因為她的“心理變態”。
她的變態表現主要是,任何時候,她都喜歡作男妝打扮,性格霸道更勝男性,偏偏她的丈夫是精靈族時出了名的懦夫沙馬夫·律以奇,此男身高一百六十八,身段優雅、臉龐俊美,具有精靈族的美的表征,但生性膽小懦弱,不但在格花容色面前戰戰兢兢,在他人面前亦是縮頭縮尾,比女性還要膽小怕事。
多年以來,人們認為格花容色之所以看上沙馬夫,是因為三十五年前,沙馬夫當年用胸脯替格花容色擋了致命的一劍,他傷好之後,格花容色就嫁給了他。四年後,他們生出長女姆依·律以奇,姆依出世後八年,他們的獨子艾米朗出世,而在十三年前,他們的小女兒天依降臨精靈族。
有那麽些好事者猜測格花容色可能喜歡的是女人,更有甚者推測格花容色經常暗中偷男人,因為他們不相信沙馬夫能夠滿足如母牛般的格花容色的需求……
不管別人如何想,格花容色和沙馬夫仍然沒有鬧出“不和”的傳聞,這個家庭由始至終都顯得很平靜及和睦,看不出存在著什麽風波或風險。
然而,關於這個家庭的許多問題,人們是很難去猜測的——簡直超出常人的想象。只有這個家庭的七個成員,才真正地了解什麽叫“問題家庭”。
且說格花容色,在外面別人看到她作男妝打扮,但是在屋裡,她不但自己打扮成男人,且還要沙馬夫打扮成女人,於是,角色進行了微妙的互換,格花容色無疑變成“老公”,沙馬夫則隻好當她的“老婆”,每次行房時,“老公”都狠狠地虐待“老婆”一翻……
受到這種家庭影響,長女姆依從小就崇拜母親、蔑視父親,變得對男人沒有興趣,長大之後竟然喜歡女人;而艾米朗正好和他姐姐相反,他喜歡的不是女人,卻是男人,而且常常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這個問題,在天依出世兩年後,兩夫婦終於發覺,欲挽救已經來不及。簽於前兩個孩子的教育失敗,兩夫婦很注意對天依的教育,她們害怕天依又會像姐姐一般喜歡女人,於是天依六歲的那年,格花容色開始認真地教育她:“天依,你是女孩子,長大以後一定要喜歡男人啊!”
天依搖著小腦袋問:“媽媽,為何要喜歡男人?”
“因為女人不能夠喜歡女人。”
“我可以喜歡小狗啊小貓啊……”
“更不能夠喜歡貓啊狗啊……”(想獸交啊?)
“可是,什麽是男人呢?像爸爸和哥哥一樣嗎?”
“千萬別像他們那樣的,他們算什麽男人?媽媽告訴你,你要喜歡那種‘高大強壯的、有力量的、散發男性氣概的、霸道無理的、見到你就撲過來咬你的’男人,那種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懂得嗎?”
“不懂得……”
“我慢慢教你、天天教你、直教到你懂為止!”
——經過六七年重重複複的教導,讓兩夫婦覺得欣慰的是,她們的小女兒終於沒有變成她的姐姐哥哥那般的“同性戀者”,但是,有一點又讓她們非常的煩,就是這個小女兒連睡夢都在喊著“我要真正的男人”,更甚至者,她竟然跑來問格花容色:媽媽,為何精靈族都沒有我要的男人啊?他們都沒有很高大的、也沒有霸道地跑過來咬我的,什麽時候我要的男人才出現呢?
每當天依如此問的時候,格花容色就如此解釋:天依,你現在還小,男人不敢咬你,等你長大,他們就會撲過來咬你……
天依就問什麽時候算長大,格花容色回答說至少也得她十五歲,天依就說等她十五歲她就找男人,格花容色對此很是無語。
然而天依真的很煩,這樣的話,她可以不停地問,就在前些日子,她還就十三歲能不能夠找男人這問題問她的母親,格花容色皺著額頭教育她:十三歲不能夠找男人,再過幾年,媽媽給你找,找一個真正的男人給你做老公。
天依當時就甜甜地笑道:“媽媽,千萬別給我找像爸爸和哥哥那樣的男人……”
“放心,那是教育失敗的產物,你是我教育成功的結晶,我不會把你給那樣的男人糟蹋!”
格花容色很有信心地誓言,她覺得天依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成就,至少沒像她姐姐那般喜歡女人,——如果她還有個兒子的話,估計她會這麽地教育她:兒子,你要當個真正的男人,要霸道無理、要見到女人就撲過去……
可惜她沒有兒子,這個教育方針最終無法實施。
但就她的三個孩子中,天依成了她的驕傲……
兩夫妻總是如此說:忙活了三十多年,終於有了個比較正常的孩子。
她們沒料到的是,天依在某次練習飛掠之時,跌落男人的懷裡,當場被男人狂吻……
那一刻,天依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瞬間愛上這個“見到她就咬、霸道無理、高大強壯的”男人!
——剛滿十三歲的她,在初吻被奪去那刹那,把她的心,給了他!
(這個“見到女人就撲過來咬的”男人,正是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布魯。)
……如果知道十三歲的天依那麽早熟地愛上布魯,任何時候都願意把純潔的身體獻出,格花容色會不會承認她的教育又一次失敗呢?
《後記·胡言亂語之催眠插曲》
昨晚。老土和布魯邀請丹菡和諾特薇這對閨中密友打麻將,說好誰輸誰脫衣的,誰知道這兩個女優經常串通“自摸”,害得我跟布魯也很輸了幾局。眼見老土和布魯脫得只剩內褲,丹菡和諾特薇已經輸得連內褲都脫了——沒說的,導演和主角就應該比女角略勝半疇。
誰知道下一局,丹菡立即來了個“杠上開花”,害得布魯內褲都輸掉,這小子不按理出牌,扛丹菡到牌桌上,就對她來個“扛上開花”。老土看得眼睛都紅了,諾特薇要跟老土繼續玩“二人牌”,老土和她玩到一半,覺得下體實在有些憋尿,不料一隻牌被諾特薇故意撞跌地上,老土蹲到桌底撿牌,往她的一張一合的雙腿之間一瞧,差點腦充血而倒,自己的內褲沒來由地被突然射出的粘質液體弄濕,於是抖著雙腿站起來,告了個罪,急忙跑到衛生間,本來隻準備洗洗內褲,誰知道又覺得屎有些憋,便蹲到馬桶上,計劃爽爽地拉泡屎後再出去跟“諾特薇”來個“杠上開花”,然而,就在此時,馬桶上的事情發生了劇變,老土當場暈眩。
醒來的時候,老土發現自己來到了異世大陸!靠,怎麽這種唬爛的情節也會發生在老土身上?老土開始猜測自己是如何來到異世大陸的,最佳的答案當然是“馬桶原來是時空遂道”,但也不排除以下各種方式:比如在馬桶上的時候被雷擊、拉屎的時候有輛大卡車撞牆進屋、趁老土拉屎的時候小偷進來拿棍敲了老土一下、再或者老土的屎就拉到某大神的頭殼上從而被那大神招來某大陸……等等,等等諸多的原因,令老土醒來後就到了某異世大陸。
然而或者也不是穿越,老土很懷疑自己可能是重生、又或者轉世……想到此,老土立即感到有些不妥,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哇,自己怎麽變成女人了?為何連“變身文”的情節都發生在老土身上呢?身材還真不錯,摸摸,呱呱,蠻爽的,再摸摸,噢,不行了,出水了,好髒,快點找些清水來洗洗,衝啊衝,衝到一條小河前,往河裡一照,哇,國色天香啊,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色鬼色狼、**淫神……
洗澡時自摸得正爽時,忽地看見一條水蛇,(變身了的)老土一看,嚇得嬌體發抖,至此才知道不但身體變了、連心性都變成女人的了,還當場抽起筋來,自然溺水,於是再次昏倒(希望再次醒來會變回男人並且回到麻將桌前)。
……再次醒來,老土發覺自己在一張溫曖漂亮的軟床上,驚得坐起、雙手掩胸,整個一女人緊張樣,方始知道變身已成事實,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決定把“老土”改名為“美土”,繼而猜測自己到底是被誰救的?希望是英俊的王子(女性心態作崇)……
忽聽得外面一片嘈雜,只見百多號人物湧進來,美土急忙扯來被單掩在胸前,臉面失色地尖叫著問他們要幹什麽(可千萬別要輪奸啊),他們說他們XX大陸的優秀青年,如今在這個XXX魔武學院修煉,正是他們昨天郊遊之時,遇見溺水的她(使用女性的),把她救了。她尖叫著問那你們不是看光我的身體啦,他們統一回答:是的,小姐完美而性感。
死啦死啦,被一百多號臭男生看光身材,以後哪有臉見人呐?不依不依嘛……依不依的,總之老土來到異大陸並且變身為美女,自稱為美土,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