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閃爍,將傅望舒的臉晃得忽明忽暗,灼燙潮潤的唇靠近,落下萬般深情點點情意。
沈梅君婉轉相就,渾`濁的神智在傅望舒咬住她的唇蕩然無存,她由著他胡吻亂舔,挺起峰`巒迎合,傅望舒大掌裹住,始則失控地狠`揉,後來,力道轉輕,溫柔地揉捏著櫻`紅朱果。
沈梅君難耐地扭動了一下,再經不住撩拔了,抬手扯傅望舒外袍,半褪開了,再不遲疑,朝他腰下探去。
下麵一物已昂`揚沖天,滾`燙如火,沈梅君隔著錦緞褲子一把抓住,喘著氣,心裡也不知要輕輕重重著來傅望舒才得歡暢,只茫然緊抓著,越抓起緊,快把那物攥折斷了。
傅望舒疼得吸氣,忍了這些時,頗有些忍無可忍了。
低頭間見沈梅君眼神迷離,嘴唇焦渴地大張著,忽然便福至心靈。
「梅君,咱們這樣行不行?」
什麼樣行不行?沈梅君迷糊間被放倒床上,兩人的衣裳瞬間離體落地,傅望舒調轉身,和沈梅君反相向對著,他的頭顱俯到沈梅君那處去,而那物,則朝沈梅君頭部靠攏。
說不清道不明的男性氣味逼近,繼而,跳蕩著的巨蟒來到沈梅君臉頰邊。
「大少爺……」沈梅君僵僵地眼珠子都不會轉動,只定定地盯著眼前一物。
那個她剛才小手剛包裹過的物兒筋脈浮凸,那麼清晰,霸氣逼人昭示著至剛至烈的強勁力量。
沈梅君第一次這麼清楚地近距離地看男人的武`器,愣神間那物越湊越近,貼到她嘴唇上了,與此同時,她的下面軟滑的東西鑽了進去,沈梅君尖叫了一聲,青澀懵懂的她在傅望舒把她送上雲宵的同時,忽然就開竅了,張嘴試探著含住那`物的頭部。
「就是這樣,快……」傅望舒在那頭低嘯嘶叫,沈梅君但覺自己下面有靈蛇突突流`竄,羞澀被一點點趕走,陶醉裡不由自主放`浪起來,小`舌`像在春風裡舒展的綠絨絨的柳條一般,柔軟地虔誠地卷著傅望舒那物勾`tian,整得傅望舒的巨蟒越來越壯`健,顏色越來越深濃,磅礴激越熱`情奔`放。
撒花帳子不知何時落下來,將燭火隔開,朦朧光暈籠罩在沈梅君光`潔的身體上,隱隱約約泛著晶瑩水`潤的那處粉蕊更加動人,傅望舒拉了她的腿屈起,熱切地含住那一朵緩緩綻放的含苞花朵,靈`舌闖進青`澀柔`嫩的蕊`芯裡,抵住蕊珠,盡情地舔`刷,勾起毀滅人的美好的快活。
快美流淌到心窩上,沈梅君款擺腰肢,下麵羞恥而又滿足,嘴巴變換花樣,整弄得傅望舒滿心悸動,額上熱汗涔涔。
傅望舒也在一步一步的探索中練成了高手,搏殺屠戮,酣暢淋漓地衝鋒,趾高氣昂神采煥發,把沈梅君關照得渾身熱血沸騰。
簾攏起伏,錦帳裡春`色無邊紅`浪翻'滾。
這晚一番縱'情比先前又是不同,新奇狂野,翌日沈梅君醒過來時日已過午,傅望舒去商號了。
沈梅君縮在被子裡回味良久,直至身體又躁動起來,方依依不捨起床。
向南誠每晚都回來的,他和妻子老夫老妻不似沈梅君和傅望舒,湊到一起連話都顧不上說就親`熱上了,沈梅君起床時,向楊氏早起來了,在外面候著,看到沈梅君笑道:「起來了,灶房膳食溫著,我使人去端了來,大少爺讓熬了紅棗梗米粥,還有兩三樣小菜,這是備的早膳,你此時方起來,我讓人另燉了雞湯,還有兩樣小點幾一味鴨脯三盤素菜。」
沈梅君紅了臉,雖然沒成新婦子,滿面嬌羞紅雲流轉,風情萬千,向楊氏看呆了眼,拍手取笑道:「大少爺早上怎起得來,真真好毅力。」
沈梅君更臊得無地自容,和向楊氏一起用過午膳,不閒聊了,躲房中去。
傅望舒神清氣爽出門,想著沈梅君柔'軟的身體嬌'羞的表情,一整日心中蠢蠢欲動,冰冷的眸子不時閃過柔情,傅望超是情場老手,看在眼裡怎會不知曉,想起欲娶林昭被傅望舒攪黃了一事,暗暗懷恨,估值時假裝不懂,纏著問這問那,使事情進展更慢,拖著傅望舒每日到三更天不得停歇。
忽忽過了一個月,總算所有物業都估值完成,傅望舒本來的提議是財產分五年給付,傅望超卻不同意,傅老太太鬧嚷著,要傅望舒立時付銀子,怕傅望舒賴帳,傅老太爺自那日後臥床不起,也沒人幫傅望舒說話。
傅望舒鐵了心要分家,便將所有產業抵押給錢莊。
錢莊的抵押自然沒有物產的價值高,傅望舒另又向錢莊借貸了三十萬兩銀子方湊夠了銀子給傅望超,傅望平傅望聲兩人分的少,傅望舒乾脆一併給了。
傅老太爺說要讓傅望舒和傅望超到官府立約公證,以後貧富生死各自負責,傅望舒無話,一家人又到府衙備檔,事情瑣碎繁雜,這晚留在傅府大宅,一家子最後聚宴,向南誠比他回來的早些,到大廳中陪沈梅君說話,說起分家之事很是不平。
「大少爺此舉有些冒險了。」他搖著頭,滿是不贊同,「這麼做令得商號太脆弱了,一個空殼子在運營著,沒有半點資金扶持,另還欠著錢莊的債務,經不起半點風浪。」
「大少爺心裡有把握的,咱們聽著就是。」沈梅君笑道。
「大少爺不出半點事就好,若是……」向南誠說了一半呸了一聲,抽自己耳括子,道:「我這臭嘴巴真是的,大少爺好著呢,哪會出什麼意外,四少爺得了家財心滿意足,暫時也不會生事的,我這愁的什麼呀!」
他也是為傅望舒好,沈梅君笑著給他斟茶,把話題話到別的事上去。
傅望舒這晚聚宴畢很晚方回來,沈梅君說起向南誠擔憂的,他點了點頭,道:「南誠慮的有理,對手虎視耽耽著,宮裡木雕的買賣急不得需緩緩來,額外的盈利一時沒有搞出來,城外濟善堂的房屋在建,每日都要花錢,從錢莊借貸的那三十萬兩銀子每月還得付利錢。」
沈梅君聽他這麼一說,憂心忡忡問道:「你有緩解的辦法嗎?」
「秀足點選會聲勢造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拉林家或閻家合夥投入,傅氏全權運作,他們投入資金獲利。」
秀足點選會雖然弄得聲勢浩大,可據說參選的多是青樓女子或是貧家女,清白人家和仕紳家的女兒參選的幾乎沒有,沈梅君鬧不明白能借這個賺什麼銀子。
「一舉成名天下聞。」傅望舒笑了笑,道:「點選出來的魁首若是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你說,會不會讓人狂熱沸騰起來?」
「那也是結束後,明年接著開選才能賺到銀子吧?」沈梅君還是不解,傅望舒話裡話外之意,分明的今年便能賺到大把的銀子。
「初選前賺不到銀子,初選後便能造成轟動之勢了。」傅望舒把沈梅君摟進懷裡,輕咬住耳朵說秘密。
本朝大將軍倪勝極愛有一雙秀足的女人,點選會過半時,定能吸引到他參加,不出意外的話,魁首定能得他青睞進將軍府去。
倪勝權傾朝野,便是為妾,也有許多人家趨之若鶩,點選會初始時,正經人家的閨秀不敢參加,待得倪勝在點選會露面,點選會的意義便不同了……
傅望舒語畢,沈梅君嘆服不已,傅望舒那不是在做買賣,而是在創造機會賺錢。
「不說這些了。」傅望舒輕笑,唇舌湊向喜愛的地方。
沈梅君被他弄得嬌`喘連連魂**`軟,兩人又是一夜迷`情,天濛濛亮時方停歇,摟在一起正要閉眼睡覺,外面傳來敲門聲,向南誠來了。
「這麼早就來了有什麼事?」沈梅君心口咚咚跳,有些驚惶。
「不會有什麼事,無需擔心。」傅望舒笑道,怕沈梅君擔心,穿戴整齊了,索性不去書房了,招呼向南誠到臥房外起居廳說話,只一牆之隔,沈梅君在臥房裡面也能聽得分明。
不是商號裡出什麼事,而是林昭的父親林載舟親自給傅望舒來了一封信,道林家有難,問傅望舒能不能去一趟盛州幫忙解決。
「林家送信來的人雇的鏢局的人駕馬車日夜不停趕來的,似乎很著急,馬車此時就在外面候著,問大少爺能不能去?能不能即刻動身?」
傅氏和林家有大筆生意合作著,林家若是遇難,對傅氏影響也極大,傅望舒略一沉吟,道:「我馬上去一趟盛州,商號這邊你看緊著些。」
「屬下怕擔不起這個重任。」向南誠有些怯,傅氏如今只有一個空殼子,傅望舒不在,他怕自己撐不起。
「實在不便作主的,你可以請示梅君。」傅望舒道。
「屬下肯定是聽沈姑娘的,商號裡的管事夥計問題也不大,可萬一你不在時,需與合作商號簽一些重大契約,或是其他的諸如官府文書往來,沒有當家人不行的,屬下怕出意外,也怕那府裡四少爺乘亂而入。」向南誠忐忑不安道。
沈梅君是女主人,可畢竟還沒有成親,管束自家人可以,對外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傅望舒也想到這一層顧慮,思索了片刻,道:「你馬上去沈府和大宅那邊請梅君她娘和老太太過來,再讓嫂子走一趟閻家,把閻老太太請來。」
「請她們來要做什麼?」沈梅君聽得有事,急急下床梳好髮髻穿戴了走了出來。
「咱們不等你爹給你娘和你正名了,先立下婚書定下關係,我不在時,有什麼事你出面料理方師出有名。」
夫妻關係在訂婚時立下婚書便確立下來的,官府也承認的,沈梅君想到自己等會兒婚書確立便是傅望舒的妻,羞澀地轉身進房去。
傅望舒心情也極好,雖未得洞房花燭,名份定了下來,也是極好的,當下人未到齊,自己先提筆寫起婚書。
傅老太太對沈梅君這個孫媳婦人選很是滿意,謝氏至此也不會反對,閻老太太傻孫子娶得淑女,保人也做得開心,三人到來後,都沒有異議,婚書很快簽字確立下來。
婚書立下,傅望舒急急便趕去盛州,沈梅君收起婚書,心中甜蜜不已,此時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別,再相見時人面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