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也並不意外,沒有這麽容易的事情。
“敢在七國文比的賽場上接二連三的行凶,背後應該有人在兜著,背景勢力還不小。上次,司琴送來暗影貓,與我們沒有產生衝突,我們沒計較,也沒有上報給燕皇,這次給我們搞這麽大的!還是查不出來,興許有關鍵人物在其中包庇,很難查出來,這畢竟是在別的國家,不是自己的國家,太咄咄逼人狠了,也會適得其反,能讓朱將軍帶兵進城保護公主,也算安全了許多。”
廖青也是這麽想的。
這裡畢竟不是本國,人手又不夠,處處受製,好在自己這邊是勝利的一方,司樂門被她們打敗了,損失巨大,說起來,他們也不算特別吃虧。
不是賺了幾隻暗影貓嗎?
該吐血的是司樂門。
“媳婦,今天,金寧王傷愈上朝了,金寧王體內的毒素應該清理得差不多了。他上次真的是去崖底救你的嗎?總覺得金寧王這個人不太像舍身救人的那種,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許嬌嬌怕廖青吃醋,也沒有說那些有的無的。
“就是想拉攏我,金寧王好像有所圖吧,救我是為了感動我,我沒有答應。”
廖青猜了猜,“他是不是對你不懷好意?想對你用強什麽的?”
許嬌嬌白他一眼,“你覺得我像是這麽好欺負的人嗎?他又不瞎,他敢嗎?”
要是放幾個不知輕重,不識金鑲玉的臭流氓在面前,興許在色令智昏的情況下,敢對許嬌嬌動手動腳的,金寧王八百年都不會乾這種蠢事,許嬌嬌又沒有受重傷,他敢動手動腳,秒秒鍾廢了他。
許小黑插言道,“他要是想瞎,貓爺我去成全他,送他一爪子,把他眼球都摳下來當珠子玩。”
廖青與許小黑握手,這一刻內,一人一貓難得有高度統一的戰線。
不提金寧王了,許嬌嬌問,“七國文比現在結束了,總評分也該下來了,有個什麽說法沒有?”
“今天早朝上,燕皇就提了,要大辦一個閉幕儀式,辦完,各國使者團就可以歸國了,應該快了。我們公主和親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提上議程,成還是不成,總得有個清楚的話。”廖青發愁。
許嬌嬌笑道,“如意貴妃前兩天來看我,讓我們不用急,不會讓我們久等的,想必是快要有結果了。”
“哦,怎麽說?”
“總得文比過後吧。”許嬌嬌道,“無憂公主這幾天病情可好了?”
上次受了驚嚇,回來就嚇病了,高燒不退的,這孩子缺少歷練,這次算是給她上了一堂大課了,讓她無事就喜歡亂跑。
“早退燒了,能吃能喝的。要說這兩人,確實是有緣分,這樣都能遇上。那個燕轍,人看起來還行,穩重,有謀,有擔當,無憂公主要是能嫁給他,也算是不錯了。這些天來,他們天天呆在一起,如果親事成了倒好,如果沒成,那就麻煩了,對無憂公主的聲譽有影響。”廖青道。
許嬌嬌是現代人,對於兩人的日常相處沒放在心上,聲譽有影響又怎麽了?萬一親事不成,公主就回國去,誰會知道這裡的事?誰敢亂嚼舌根?
再說了,從如意貴妃的口氣看,這事應該是能成的。就是事關皇家,牽連甚多,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敢打包票。
“那個燕轍,這幾天進出頻繁了很多,據紀師爺說,他應該是在調查一些事。如意貴妃也說起過,他去處置火災,卻遭到不明追殺,回來孑然一身,甚至沒去複命,想必就是要在暗中調查這事了。敵明我暗,這是極為有利的一面,但這樣一來,他自己的危險也不小,燕轍能這樣做,證明此人是有些膽略的。對了,無憂公主知道他的身份嗎?”
許嬌嬌笑,“燕轍的身份,只有我倆知道,你如果沒跟她說,她應該還不知道。”
“這可真是……”
只能說是緣分了。
燕轍進出繁忙,許嬌嬌的傷好了,也要忙起來了。
有些事,不能老是拖下去了。
譬如,她們在來大燕國的路上,遭遇到馬賊的追殺,甚至還有官軍的存在,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譬如,她們還無緣無故地遭到了毒蠍門的偷襲,這又是受哪個勢力指使?畢竟她們與毒蠍門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之前根本就沒有交集,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指使。
這些疑問,牽涉較大,剛到大燕時心裡沒底,也不好到處打聽,又要準備文比,兩人只是跟如意貴妃講了講。
現在嘛,種種跡象表明,是時候弄清楚這些問題了。
兩人知會了如意貴妃後,直接去求見燕皇。
燕皇看著廖青遞過來的“東宮左衛率”腰牌,吃驚得無以複加。
“這塊腰牌, 的確是真的。沒想到,你們一路上遭遇了如此大的凶險,幸好,吉人自有天相,你們都平安無事。如此的話,你們此來,是想要找太子討個說法?”
許嬌嬌道:“燕皇,您誤會了,我們並不認為此事是太子所為,此次求見,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誰,要阻撓我們,破壞兩國和親。”
燕皇略感意外,讚許地點點頭,“兩位果然是人中龍鳳,智慧過人。來人,召吏部尚書進宮!”
他也不相信太子會做出這種事來,跟大祥國聯姻,對大燕國也有好處,太子應該能理解這其中的道理。
再者,什麽樣的人能做出什麽樣的事,這種作風也不像是太子所為。太子有些衝動是真,但是並不傻,就算要做,怎麽會把這麽大一個破綻留給敵人?
他親自挑選的繼承大寶的人,若是這麽弱智,不說別人,那他都要被氣死了,趁著他還沒死,得立刻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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