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儲錢罐昂首挺胸應了一聲,極力控制著四條小短腿不再發抖。
「這蛇屍看上去好噁心,儲錢罐,你把它們都清理走。」帝羽柒接著吩咐,她看到這些蛇屍就感覺渾身冒涼氣。
儲錢罐:「……」
它剛剛是急中生膽好不好?
其實它看到這涼冰冰,滑膩膩的東西也四個蹄子發涼,讓它清理,豈不是又得撥弄這些死蛇的身子?
儲錢罐深深憂鬱了,它能不能拒絕?
「儲錢罐果然是不尋常的神獸,居然不怕蛇,以後我再也不叫你小豬了。」帝羽柒拍了拍小豬頭,給它戴了一頂高帽。
儲錢罐立即感覺自己的形象高大了不少,兩隻小蒲扇耳朵歡快地豎起來,很傲然地道:「那是自然,我這就清理。」
強忍住心頭的戰慄,用小蹄子將死蛇挑向遠處……
安撫好了小豬,帝羽柒無意中又看到花千夜大腿上的傷,剛才那一通折騰,把他遮蓋住傷口的衣襟弄掉了。
此刻那傷口猶在滲出鮮血,把周圍的衣料染得通紅。
帝羽柒微微皺了皺眉,瞧著他還昏迷不醒,二話不說給他上藥包紮……
既然上藥,他的褲子自然有些礙事,帝羽柒乾脆將那破口撕大了一些,方便上藥。
儲錢罐剛剛清理了三四條死蛇,無意中一抬頭,正看到帝羽柒撕花千夜的褲子,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不可!」
帝羽柒被它這一聲尖叫嚇得一哆嗦,手撞在花千夜的傷口上。
花千夜在昏迷中疼得身子一抖,低哼一聲,長長的眼睫毛顫了一顫,似想醒過來。
帝羽柒瞪了儲錢罐一眼:「笨蛋,你鬼叫什麼?」
儲錢罐兩個耳朵蓋住眼:「小主人,男女授受不親啊,男人這個地方不能隨便亂看——」
帝羽柒不以為然:「我是為他療傷好不好?哪個稀罕看了?病不諱醫你懂不懂?」
不再理這頭封建小豬,她自顧自將那個破口撕大,這一下花千夜洩露的春光更多,幾乎能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偏偏帝羽柒一派無邪,她在這上面懵懵懂懂的,只以為這裡只是排泄的,根本不知道還有別的用途——
所以也不太在意,將藥給他抹在破潰處,在上藥的過程中免不了會碰觸到某物。
她只顧上藥,根本沒注意這個。
直到上好藥,這才發覺那物像是長了一些,有抬頭的跡象……
帝羽柒有些納悶,男人這東西還能隨時變化?
帝羽柒雖然不知道男人這東西的具體功用,但也知道這裡平時是羞於讓人看的。所以她看了兩眼後便把目光移開,只盯在他的傷口上。
她身上帶的傷藥都是帝釋音研究出來的絕品,療傷效果極佳,那藥剛剛抹上去血便止住,有了癒合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