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歪頭看了看莫天涯,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臉蛋:「其實,你也不錯——唔,長的也挺好看的。」
她這動作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惡女。
莫天涯卻不以為意,手掌覆住了她的小手,眼睛含笑看著她:「那——就讓我取代他好不好?跟我回家?」
帝羽柒大眼睛瞇的像彎彎的月牙,抿了抿紅豔豔,水潤潤的唇:「你——你有喜歡的女孩子麼?」
「這個——有啊。」莫天涯一根手指點上她的紅唇,感應那如水豆腐般的柔軟。
「那我才不要和你回……回家,我,我不做小三的。」帝羽柒就算喝的酩酊大醉,也堅守自己的底線。
「我現在喜歡的就是你啊。」莫天涯聲音如同嘆息,帶著一抹低啞的磁性。
「我?」帝羽柒手指反指自己的鼻子,一雙眼睛睜的圓圓的:「開——開玩笑,我們……我們才剛見面……」
「小柒,這是一見鍾情,我喜歡你,跟我回家吧?」莫天涯低聲誘哄。
「你……喜歡送上門的女孩?」帝羽柒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腦子開始思索,她現在這樣算不算是送上門的:「你們男的不是都不喜歡送上門的女孩子麼?無論那個女孩子多優秀也不喜歡……」
她像是有些委屈,大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淚霧:「我認識的他比她早,就因為我是送上門的,嗚嗚,他不喜歡我……」
「他不喜歡我喜歡,小柒,以後有我喜歡你就夠了。」莫天涯伸手攬住了她的纖腰:「跟我回家吧?也或者,我送你回家?」
帝羽柒莫名其妙的就是想哭。
不,她不想要別人的喜歡,她只想要他喜歡,可是他卻無論如何也不喜歡她……
好失敗!好難過!
她忽然一把扯住莫天涯的衣領,和他眼睛對眼睛:「我……我漂亮吧?!」
「漂亮!我說了,姑娘是最美的。」莫天涯凝望著她。
「我可愛嗎?」帝羽柒繼續找被打擊的七零八落的自信。
「可愛!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姑娘。」莫天涯隨口黏貼她的自信,手臂微一用力,將她半扶半抱起來。
「我……我功夫也不錯的——」帝羽柒迷迷瞪瞪中又抓出自己一項優點。
這一點滿酒樓的人都相信,這姑娘的功夫何止不錯?!
簡直就是恐怖,把人向外一丟就給扔沒影子了……
「看的出來。」莫天涯開始半抱著她向外走。
「可是——可是我這麼多的優點……他怎麼就是不喜歡我呢?」帝羽柒足下踉踉蹌蹌地跟隨著他,積蓄了多日的眼淚在眶裡轉了幾轉,終於一對一雙地向下掉,浸濕了莫天涯肩頭。
「是他有眼不識金香玉,沒關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不喜歡不要緊,我喜歡就夠了。忘掉他吧——」莫天涯聲音愈加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