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弟看來也是重色輕友的傢伙,居然一聽到白綰綰的消息,立即就不管她這個好姐妹了!
話說,白綰綰不是一直在珞珈山上麼?
莫非也出了什麼事?
看這模樣,出的還是大事!
這兩鳥人,到底瞞了她多少事情?!
她幾步趕過去,跟在風夕流身邊,想聽聽他們到底要說什麼。
花千夜瞥了她一眼,轉頭問風夕流:「風小弟,如果你看到自己心愛之人站在別的男人身側,你會怎麼做?」
風夕流心急火燎,正滿心等著他說關於白綰綰的事,不提防他會這麼問一句,隨口道:「當然是把別的男人拍飛,把心愛之人拉過來——」
說到這裡,忽然看到花千夜似笑非笑的眸子,再看到帝羽柒幾乎想要掐死他的目光,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敢情這條龍又給自己下套呢!
話鋒一轉:「當然也要看心愛的姑娘自己願意不願意……花少主,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先說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綰綰她……她不是被那個莫天涯剝皮燉了麼?」
說到最後一句,聲音微微有些抖顫,這是他永遠的夢魘——
白綰綰被剝皮燉了?!帝羽柒打了個寒顫!
她雖然尚不知道白綰綰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她卻是隱隱明白風夕流和白綰綰的感情的。
在山上時,這二人幾乎形影不離……風夕流應該是喜歡白綰綰的。
眼前閃過白綰綰那嬌怯怯的影子,心中一疼,那樣一個可人兒怎麼會攤上這樣的潑天禍事的?
她心裡也同樣火燒火燎起來,忍不住開口:「花少主,綰綰的事非同小可,你知道什麼還是和風小弟直說了吧。」
花千夜見她死活也不肯到自己身邊來,自然也不能強逼她,手段他有,但不想用在帝羽柒身上。
嘆了口氣:「好吧,看在小柒的面上,我便和你直說了吧。那張皮是不是白綰綰的我不知道,但那鍋肉肯定不是,白綰綰當時並沒有死,我在那個潭底水道中發現了她一些氣息和蹤跡。」
風夕流臉色微微發白,道:「什麼蹤跡?你仔細說說。你看到她了?」
花千夜搖了搖頭:「並沒有看到她的人,只發現了她曾經路過的痕跡。那個通道內,並不是只有小柒和莫天涯的足跡,還有另外一名女子的……」
他自衣袖中一掏,掏出一枚小小的玉釵:「我在裡面發現了這個,已經讓儲錢罐聞過,上面有白綰綰的氣息,應該是她丟棄之物。」
風夕流伸手將那枚玉釵接過,指尖微有些抖。
玉釵晶瑩剔透,是用品相俱佳的羊脂玉雕成玉釵的一端雕有一小小的蛇頭,那蛇頭並不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