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香……”
姚媄人呼吸有點喘,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燙的,本來就很熱,現在男生灼人的體溫還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身上的汗越來越多,濕濕粘粘的,很不舒服。
“ 唔……別壓著我。”
她咬咬唇,終於開口了。
舒陌渾身一顫,女孩的聲音帶著鼻音,酥得能滴出水來,他更重地壓上她,“ 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 太熱了,你走開……” 她無力地說道。
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濕透了。
他也熱啊。
女孩的體溫很高,他壓在她身上,就像壓在了剛做成的棉花糖上,不僅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還松軟,恨不得讓他一口吞掉。
鼻尖對著鼻尖,輕輕磨蹭幾下,“ 我還要親。” 他低下頭,準備品嘗著自己的棉花糖。
姚媄人腦袋清醒了點,她偏過頭,不讓他親,“ 我感冒了。”
舒陌的吻錯落在她的耳根處,也不離開,直接叼住她的小耳珠,聲音沙啞,“ 沒關系,待會出身汗就好了。”
“ 舒陌……” 姚媄人聲音軟軟的,毫無威脅力。
“ 我都想死你了,你不想我麽,嗯?”
在B市,她的電話一遍一遍打不通,剛開始他是生氣,到後來是心慌,最後,他什麽都不想要了,就只求女孩不要丟了他。短短沒有聯系的幾天,他嘗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每天都只能在腦子裡想她。
現在,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一顆心早已經按耐不住,想要躁動起來。
黑夜裡特別安靜。男生帶著幾分撒嬌,幾分魅惑的聲音,在耳邊異常撩人。姚媄人想起手機裡面那五百二十條短信還有兩百多個未接電話,全都是他的思念,一顆心瞬間軟成水,她也想他了。
很想。
思念成災。
順從著心意,她乖乖地任由男生將她抵在枕頭間,勾開她的唇,品嘗她嘴裡的香甜。
……
被子裡面熱得快要著火了,滿滿全是曖昧的氣息,就在舒陌瀕臨失控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 媄媄,你睡著了麽?”
蘇繡芳捧著一碗藥,剛煮好不久,站在了房門前。
悶悶沉沉的敲門聲瞬間驚嚇到了被子裡面的姚媄人,糟了。
她推搡著身上正用力吸吮著她舌尖的男生,紅著臉,呼吸有點急促,虛軟無力地看著他,“ 我媽媽……要進來了。”
舒陌正是沉迷的時候,哪裡舍得松開。
“ 你,你快起來啊。” 身上的男生紋絲不動,她急了,憋紅了一張小臉,“ 我媽媽要進來了。”
“ 媄媄?”
門外,又一陣的敲門聲,媽媽的聲音隱約傳來,她驚得身體一顫。
“ 喜不喜歡我剛才那樣?”
舒陌終於松開,抵著她的額頭,呼吸又粗又重,他低聲詢問。
剛才那樣?
剛才男生的手不規矩,趁著她迷了神,偷偷攀上了胸前,顫抖著,用力按了幾下柔軟,但很快就被她拉扯開了。
姚媄人抿緊了唇,狹窄的空間裡,兩目相對,她聽到了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閉嘴不願意回答。
舒陌繼續逼問:“ 喜不喜歡?” 他眼裡帶著笑意,嘴裡威脅:“ 你不回答,我就不起來了。”
姚媄人緊張到極致,門隨時會被打開,身上的小混蛋渾然不怕的樣子,讓她不得不妥協。
“ 喜歡…” 臉滾滾發燙,她羞羞地拽緊了兩側的被子……
蘇繡芳端著藥走了進來,她順手在門邊把燈給打開了。
“ 媄媄,藥煲好了。”
燈亮起的刹那,姚媄人閉上了眼睛,有點刺眼,緩了一下才慢慢睜開。
“ 藥有點燙,喝的時候要吹涼。”
蘇繡芳把碗放在床頭櫃上,她走過去扶起姚媄人。
“ 媄媄,你很熱麽?”
女兒的兩頰暈了紅紅一層胭脂色,小嘴不知道是不是發燒的緣故,嫣紅嫣紅的,水亮光澤,很好看。而光潔的額間,還有挺巧的鼻尖全是汗。
作賊心虛的緣故,視線偏移, “ 嗯,有點。”
姚媄人不敢直視媽媽,頭微微低下,遮擋住了眼裡的無數春色。
蘇繡芳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去汗水,“ 發了汗很快就好了。” 她端過碗,“ 來,把藥給喝了。”
姚媄人靠在床頭處,心驚膽戰地,她接過碗直接就往嘴裡送,“ 啊……”
“ 怎麽了?很燙?” 蘇繡芳看著女兒倒吸了幾口氣,著急地問道。
姚媄人眼角泛著濕氣,差點被痛出了淚。藥還燙,加上她的舌頭剛才被男生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吸吮,早就又麻又痛了,稍稍的刺激都受不來,更何況還燙著的藥。
努力憋回淚花,姚媄人對著蘇繡芳搖搖頭。
“ 別急,放涼了,待會再喝。”
“ 嗯。” 姚媄人心裡七上八下的,只能輕聲回應。看著媽媽是準備看著自己把藥喝完才走的架勢,心裡愈發忐忑。
蘇繡芳絲毫感受不到姚媄人的緊張,她轉過頭,“ 咦?這陽台的落地玻璃怎麽打開了?” 記得她之前明明是幫女兒關上了的。
說著,就起身走過去準備把落地窗重新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