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美得不可思議,瘦削的肩膀,雪白的肌膚緊致而有彈性。
一條精致而漂亮的脊椎骨,婉延而下,仿佛一條美麗的蛇一般。
他順著那漂亮的脊椎骨,一路輕輕地啃咬著。
她整個人不停地扭動,像蛇一般。
那是一種,又痛又刺激的感覺,她捉著床上的枕頭,用力地咬在了那雪白的枕頭上,雙手更是使勁地掐著,忍受著他在她身上帶來的那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
他仿佛是一位品位者一般,一路,細細地品位著她曼妙的身體,緩緩而下。
左艾艾雙腿不由得緊緊地jia在了一起。
兩人的纏綿永遠都是極為狂暴極為野蠻,仿佛不死不休一般。
在快要忍受不了的時候,她一個翻身,捉著季南風的衣領,一個用力,將他推倒,而後,伏在了他的胸口,開始了狂野的反攻。
“季南風,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許你吻別的女人,不許你碰別的女人!”她霸氣地說道,坐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掐著他的脖子,像一個囂張而不可一世的女王一般。
“我的女王大人,你只會屬於你一個人,任何人都不會去碰!”季南風的聲音暗啞而低沉,灼灼地盯著她看。
這個小女人,明明小小一點,偏偏在房間裡的時候,總是攻氣十足,霸道得不行。
兩人在一起永遠都是雙攻戰術。
“好,今天晚上,女王大人會給你帶來快樂!”
季南風倒吸了一口氣,有些忍之不住,一個反攻,直接就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身上,雙手捉著她的雙手,有力的雙腿緊緊地壓著她的雙腿。
她雖然氣勢十足,但力氣還是太小。
他一個反攻,她便被他製得死死不能動。
這是一場,雙野獸的戰鬥,這是一場,讓人聞之臉紅氣喘的戰鬥。
這個夜,兩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來得要狂猛而野性,仿佛要把對方的印記烙入骨血之中一般。
季南風仿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索要著。
仿佛就是那永遠也不知道停歇的狂風一般。
左艾艾也舍不得停下來,像一頭暴曬在沙灘已久遇到水兒的魚兒一般。
……
……
當雲盡雨收,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在那樣的極致之後,卻開始生出了一絲絲的悲涼。
是啊,天已露白。
厚厚的窗簾也擋不住那陽光。
天一亮,他們又要分開了。
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好想好想哭,眼睛乾澀得不行。
可是她卻不敢哭,不能哭。
她感覺得出來,他也很難過。
“要睡一會兒嗎?”季南風輕輕地摟著她,溫柔地問道。
伸手,將她擁在懷中。
“不睡。”雖然很累很困,可是她卻一點兒也舍不得睡。
每一秒的相處都是那麽珍貴,她怎麽舍得浪費呢?
雙手,輕輕地環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她回頭看向了他,緩緩地坐了起來,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乾淨而粉嫩的小臉上,是一抹強氣:“季南風,還行嗎?”
“艾子……”
“不行,我來!”左艾艾說道,卻是帶著霸氣,直接將他壓倒,低頭再一次就吻住了他:“今天晚上,我們不眠不休!我要把你榨得乾乾淨淨!”
“唔,小炮仗,你簡直就是熱情得讓我驚歎!”季南風喉嚨溢出了一聲低呼,卻是一個用力地抱著她,兩人一個翻轉,他翻到了她的身上,深邃的眸子,迷亂地盯著她看:“只要你要,隨時奉陪!”
他說著,低頭,用力地咬住了她的唇瓣。
原本就是體貼她的身體,怕把她給累壞。
讓她這麽一撩拔,他瞬間就起了反應了。
兩人的開始,依舊是那麽粗魯。
“我喜歡你的粗魯!”她用力地掐著他的手臂,十指尖尖,掐了進去。
季南風狠狠地啃著她的脖子。
“嗷唔……”她像隻小狼一般叫了起來。
“左艾艾,我愛你!”
“季南風,我也愛你!!”
一波新的浪潮,翻湧起來。
……
……
“你猜,艾子跟季南風,現在醒了沒有呢?”葉安然抱著薄靳煜的腰,開口問道。
新年的第一天,她很早就醒了過來。
心裡一直擔心著艾子與季南風,總怕會出意外,所以一整晚上也睡得不是太安穩。
六點的時候她就徹底醒過來再也睡不著了。
只是也不想起床,便躺在床上與薄靳煜一起侃大山。
“你要問的應該是,他們兩人,睡了沒有。”薄靳煜隻淡淡地回了一句。
葉安然:“……怎麽……可能吧!”
本來是想說怎麽可能,他們可是昨天晚上十點多就在一起了,這都多少個小時了啊……
可是細細一想,好像,也是可能的,畢竟,兩人要見一面太難了。
“是肯定的。”薄靳煜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後又淡淡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小太太,揶揄地說了一句:“小太太,你不會往那方面想去了吧?其實,也不一定要一直啪吧,他們也可以聊天聊一個晚上啊!”
“呃……啊……我沒有往那方面想啊!”葉安然頂著通紅的小臉, 堅決不肯承認。
然後看向了薄靳煜,就見他眼底盡是戲謔,這才發現他是故意逗她。
於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薄靳煜,你逗我啊!”
“小太太,其實你這麽想也沒錯,要是換成是我們倆的話,那別說是一個晚上,一天一夜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們不能太高估季南風的能力了,他看起來一副陰沉沉陽氣不足的樣子,肯定是沒辦法這麽持久!”
葉安然:……
好不要臉!!
貶低別人不帶眨眼的厚臉皮家夥啊!!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永遠不會承認別的男人比自己雄風更偉呢?
“小太太,你這是在質疑你老公的能力??”薄靳煜看著她一副無語的表情,頓時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