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親小叔啊,我說也不像啊,薄帥哥看著多年輕啊!”江可雨聽完頓時笑得曖昧。
葉安然:……
她就不應該解釋!!
“果然是安然的真愛啊,你瞧這手,這瞬間就能把咱們學校的李校草那一雙美手給秒了啊!”張娜看著薄靳煜伸出來的手,一副口水一地的模樣。
抬起頭問道:“薄帥哥,你這手,能讓我拍個照嗎?”
“……”薄靳煜: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麽豪放嗎?而且,現在的女生,已經不愛顏值愛手值了嗎?
“你放心,不拍臉!”張娜趕緊解釋道。
“當然。”薄靳煜淺淺一笑。
張娜瞬間酥酥麻,麻利地掏出自己的蘋果手機,衝著薄靳煜那一雙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美刷刷刷就來了個大連拍。
葉安然全程地是呆滯臉。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看著薄小叔就像是一個大明星一般,淡定如風地站在那兒,玉樹臨風,一隻美手伸直,任由著同學各種拍照。
“我要馬上把這隻美手發到校園貼裡,這是精品啊!”
葉安然:……
拉起薄小叔的手火速逃離這逗比現場:“薄小叔,我們進去吃!”
她怕再呆下去,她一定會,成為雕塑。
進了小包間,點好了菜後,葉安然終於得以緩一口氣,看向了薄小叔:“薄小叔,你不應該那樣介紹。”
“哦?哪樣?”薄靳煜挑眉,故做一臉不解。
“你哪裡是我的男朋友啊!”
薄靳煜唇邊含笑,湊向了她幾分:“我以為你已經同意了?”
“我什麽時候同意?”
“在路上的時候。”
葉安然回想起剛剛在路上的對話,滿臉囧囧。
她明明,沒有答應啊?
“小叔,我當時明明沒有答應!”
“不反對就是默認。”
這根本就是霸王設定啊!葉安然連忙說道:“……我反對。”
“嗯,反對無效。”
葉安然:……
“你可以選擇喜不喜歡我,但是我選擇喜歡你!”薄靳煜薄唇勾笑,解釋道。
葉安然想想也是有道理,別人要喜歡她,她確實是無權阻止啊!
而且,薄小叔喜歡她,想想好像還有那麽點兒小竊喜呢?
咬了咬唇,她趕緊把那點兒小竊喜給掩飾起來。
薄靳煜眉峰微動,一雙桃花眸子深邃如潭,卻又銳利無比,一眼就捕捉到她眼底的竊喜。
而後,優雅地伸出了雙手,主動拿起了她面前的消毒碗筷,動手折掉包裝。
葉安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那一雙修長乾淨的大手之上。
咬了咬唇,默默地想:這雙美手,何止秒殺李校草啊!根本就是秒殺所有啊!
薄靳煜笑了笑。
沒曾想,他還需要靠手吸引女人的一日。
手指,微動,越發地優雅而從容。
……
葉安然直到吃完了海底撈回宿舍,還在回味著薄小叔那一雙美到沒朋友的手。
太美!
“安然,看來你成功拿下了薄小叔啊!”
才走進宿舍,伴隨著艾子激動的聲音,那小身板子就撲向了葉安然:
“呃……”葉安然。
“不用解釋了,我都看到了!”
“你也去吃海底撈了?”
“什麽海底撈啊,你看看,薄小叔的手在咱們校園網熱門貼已經大火了!”
艾子說著,刷刷刷就把貼子翻了出來:
《絕色美手,天下無雙!》
瞬間回貼量已經達到了幾千。
可見大學的生活是真的太輕松愉快了。
裡面分成了兩拔人,一拔是李校草的鐵粉團,堅稱李校草才是最佳美手擔當,因為李校草不僅僅是手美,連人也帥!
而另一拔自然是薄美手的新進粉,他們認為,手控隻認手不認人。而且發貼人還堅持,因為薄美手不肯露出真顏,要不然,絕對是把李校草秒殺得一乾二淨。
總之,一大拔手控女,瞬間展開了撕殺。
“雖然這貼裡沒有指名道姓,可是這雙美手,不是薄小叔還能是誰呢?”艾子甩了一個柯南表情,一副解剖式地道:“張娜能拍到薄小叔的手,除了你的關系,又還能是誰呢?”
“好吧,柯姐姐,你實在是具備偵探天賦,不去當偵探太可惜了!”
“哈哈哈,承認了吧,來來,告訴姐姐,你跟薄小叔是不是打算正式交往了呢?”艾子其實最感興趣的還是這個問題啊。
“算,是吧。”葉安然沉吟了片刻後回道。
好像,她就沒有拒絕的機會呢?
“切,說得一副多委屈的樣子,明明心裡就已經樂壞了,果然!賤人就是矯情!”左艾艾一臉我很酸我很醋地說道。
葉安然:……
她陰惻惻地回頭,看向了艾子:“左艾艾,給你兩個選擇,你是選擇自己狗帶,還是我把你給狗帶了?”
“我,選擇自己狗帶!”
左艾艾笑得一臉賤賤,直接就往床上一倒,躺屍。
葉安然這才笑了起來,拿起了水桶和毛巾等沐浴用品,走出宿舍門的時候,回頭,衝著左艾艾,聲音嗲嗲,笑得一臉賤兮兮:“我就是矯情,你咬我啊!!”
“臥草,你個小賤人,你別跑!”左艾艾頓時被她那賤樣給逗急了,騰地就跳坐起來。
“我就跑!你來追我啊!”葉安然得意一笑,故意把小翹了起來,一副你來咬我啊!
說完直接就把門一開一關,跑人。
……
……
查利抱著文件進來的時候,看向了二爺,抿了抿唇,終於還是問出口:“二爺,你打算跟葉小姐正式交往了?”
“查利,你最近似乎很關心我與安然的事情呢?”薄靳煜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向了查利,眉宇清冽,卻透著一股睿智。
查利平時不是這麽八卦的人,對於自己的事情,也從來不敢逾越。
像這次一樣再三詢問,顯得十分反常。
“二爺,我就是覺得,她畢竟是當年車禍之人。”
薄靳煜聽到這裡,頓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當年的事情,聲音有些憂傷低沉:“阿靜已經走了,而且當年的事情,也不是安然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