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矮的個子,小小的腦袋,關平安不知就這麽一個小腦袋,她是如何摳出連自己這麽一位已婚人都不是很懂的答案。
就對方憑大了你五歲?
就憑對方成熟了?
理解不了,實在理解不了。要是照她這個邏輯的話,人和動物有何區別,人之所以為人,概因有自我控制能力。
可要說就為此懷疑惠子一準是誤會對方?還真沒信心。就丫的精得跟猴似的,沒準還真不是嫌棄對方如同白斬雞。
有些人還真禁不起有人念叨,夜晚剛說完,次日下午二三點鍾就見到了那位大熱天還穿著西裝筆挺的真人。
偏偏,那一位昨晚在月光下還一臉“你不懂了吧,我就懂!”的臭丫頭,此刻大白天的居然還一臉羞答答的。
這是又想要鬧啥?
你可別說是你這是天氣熱的紅了臉。瞅瞅,這一招欲擒故縱之計就被丫的使喚得相當賊溜,此禍害就堪比妲己。
爺爺,真有狐狸精出沒了!
此次田中太郎的到來,他並未有一起入住別墅之意,住的是酒店頂層豪華客房,一切開銷花的還是公司的錢。
身為東道主,這是關平安自封的。有感於之前接受過對方款待,這次他們小兩口就在對方入住的酒店訂了接風宴。
讓關平安覺得頗為有意思的是在當晚酒過三巡之時,突然來了一位看似姍姍來遲卻不招而來的貴客進入包廂。
這下子好了,陳宇的突然到來,一下子令莫莉的前任和現任全齊活了。偏偏,這倆男的比莫莉還放得開,還手拉手了。
於是,這一晚酒店的入住率突然高升。
在由美決定拉上布魯斯去陪她大哥入住酒店,莫莉也要找個清靜的房間和陳宇促膝長談之後,愛湊熱鬧的又來了。
可光你惠子什麽事兒?她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直道這兩對還真與她息息相關,她當晚還就不得不當突擊消防員。
也就關平安自認是個厚道人,不然一準打趣她到底是想解救誰。這滿口胡說八道的臭丫頭只要哪有熱鬧可瞧就沒個正行。
繼這幾位今晚直接留在酒店之後,剩下的本他們幾人也被鄭名城找了借口拉去會所,這是這些日子以來難得的一個清靜夜晚。
到了此時,家無客人的關平安這才有機會拉上齊景年去一趟自家別墅據說用加強版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成的地底保險庫。
再有順帶著,她也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和齊景年聊聊近幾天來他忙著帶愛德華和本去參觀了五嶽電子廠之後又何改動沒有。
主樓的地下室,與安全屋是有門戶相連的。甭瞧同樣的是密封而成,但它也自帶了好幾個延伸到樓面的隱秘通風口。
要是哪一天突發什麽特殊情況,比如隱秘通風口被無意破壞或者是被封閉掉了,其實裡面也有專門的供氧裝置。
而且裡面還有直通別墅門衛值班室的防盜系統以及警局電話的報警器,一旦按響,起碼有好幾處地方能收到求救信號。
這處地下室連同有門戶相連的安全屋可謂是花費了齊景年不少心血。修建期間,僅齊一就為此在這邊特意多待了大半個月。
當然,齊景年是認為值得的。一來是為他的關關準備了一個非常好的藏寶室;二來也是為自家構造了一個避難所,一舉兩得。
此時所有的燈光打開著,令踏入的關平安第一個印象就極有熟悉感,這內部的布局可不就是如同安年樓下面的地下室。
要說有區別,也就是空間更多,高度更大,其中擺放著的各種各樣大大小小架子和櫃子也更多,
層次也多了起來。太好了!
連這邊也有藏寶室,她就再也無須擔心小葫蘆哪天突然關門,更不用擔心有些寶貝藏在其他地方,多了運不回來。
“很棒!”關平安絲毫不吝嗇的先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邊翹起雙手的大拇指,“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百倍。”
“你喜歡就行。”齊景年好笑地刮了刮她鼻梁,“就是至今忙得顧不上整理,很多東西還在箱子裡未打開。”
嗯,看到了。剛進來靠近門口的位置就還擺放著前段日子裡她在那個小國家出發之前打包好的那幾個包裹。
“慢慢來,等人走了,有的是時間。惠子好像還挺知道咱們家底似的,她肯定想象不到咱們連這邊也另有乾坤。”
“還在意對方坦白她為勞拉換宿舍?”
“要說不在意是假的, 你是不知道她這麽長時間來裝的有多好。”關平安撇了撇嘴,“不過,我大人不計小人的過了。”
齊景年失笑,暗道論裝傻,對方只怕還不如他的關關,但這話就沒必要說出口了,免得他媳婦兒又驕傲上了。
“我猜她昨晚剛和我坦白,今天一準又是忙不迭找機會向勞拉坦白。她那人就是這個樣子,小心眼兒忒多。
不過不知怎麽的,她和莫莉給我的感官,還是她好一些。雖有算計,卻不像莫莉給我一種總有種在演戲的感覺。
你看就今晚吧,那位陳宇過來了,她當時那個表情?”關平安怎舌,“先是一臉驚喜想站起身又瞅了眼對面的本又低下頭來,哎喲我的娘噯,偏偏秦雙雙那個二百五還怎怎呼呼地嚷嚷著她害羞了。”
齊景年還真沒看到她說的那一幕,不說他當時正和身邊另一側的本說話,就是恰好無與人交談,也不可能盯著對面。
就那女的段位,膚淺得很。
包廂裡就擺了兩桌席面,什麽位置不好坐,還偏偏就恰恰好等本入住,她也正好站在對面被人順勢拉下入座。
再一個,今晚一幫人裡面誰都有可能不知陳宇會到來,唯獨那姑娘不可能不會真一無所知,想裝給誰看?
丟份了吧。
全程本他壓根就不多瞄一眼對方,就連陳宇進來與大家擁抱拉手時,本還不是大大方方的不失風度。
當時在座的哪一位心裡還不知到底是誰撬了人家原本就不想要的女人。真是的,何苦自討沒趣,等宴席散了再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