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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乖,两个主人都要哄(NP,强制) 只给我看,只给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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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羽痕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0-22 16:53:03 来源:源1

夜色如墨,窗外的城市沈入静谧深渊,主卧里只剩一盏昏黄灯光,将墙上映出沈御庭冷峻沈默的侧影。

他坐在床沿,双腿交叠,西装外套已脱下,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腕骨,声音低沈缓慢,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知知,过来。」

林书知像被训练过的宠物一样立刻跪爬至他面前,双膝着地,姿态柔顺,乖巧地收拢自己,双手环抱膝盖,额头轻轻抵着腿尖,小小的颤抖落进沈御庭眼中。

他低头俯视,嘴角勾起一抹几近无情的弧度,眼神带着深层的占有与评估,语气轻飘飘地像是赏玩:「这样很好,让主人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忘记规矩。」

林书知红着脸擡头,眸光里混着羞耻与渴望,紧张得像要发抖,却还是轻声应道:「是……主人。」

沈御庭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望自己,那双无辜泛泪的眼让他满意地眯起眼。

「哭?知知哭什麽?」

语气像嘲弄,又像爱怜。他低声:「我都还没开始。」

就在这样浓稠压抑的空气中,他忽然语气一转,如同一把无预警拔出的利刃:「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冻结。

林书知瞳孔骤缩,像被活活剖开一样愕然,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身体因惊骇而後退半步,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太多,沈御庭手一收,她就被重新拉回,跪趴在他膝前。

「不准动。」

他的声音低沈冷硬,像是主人对不听话的犬兽发出的命令。

「主……主人……不要知知了吗……」她的声音细碎哽咽,泪水止不住地滑下。

沈御庭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淡漠得不像话:

「结婚是我的人生安排。」大家族的联姻,无聊透底,不过若这样可以换一丝清闲也不错,省的家人催婚。

他和林书知的关系不上不下,像一场长久却无温度的交易。

没有爱的婚姻哪来的出轨?那只是对规则的另一种利用罢了。

在他眼里,道德是写给那些需要秩序感的人看的,他自己并不需要——世界本来就是肮脏的,规矩是弱者的保护色,强者只会挑自己想守的那条。

他不在乎别人口中的忠诚与背叛,因为那两个字在现实里的价值,往往还不如一支签好条件的合同。他甚至懒得去演假戏,不觉得需要用什麽甜言蜜语去维系一个名义上的伴侣。

在他心里,关系从来不是建立在爱或信任上,而是利益丶掌控与**。爱情是最容易变质的东西,而利益却能让人乖乖低头。他习惯在阴影里观察丶计算,让别人在看似自由的表象中,被他悄无声息地牵着线走。

「你,不是人,是物,是我圈养的私宠。」

「白天,你可以装乖装懂事,该打理生活就去打理生活。但夜里,你要回到原位,我的脚边,地上。」

林书知的心像被反覆剥皮,她哽咽地摇头,语无伦次地低声喊:「我不要……我不要主人娶别人……我会听话的……我会很乖……」

「我每天都会跪着等您回来……我会做得更好……」

她哭着向前爬了半步,双手颤抖地环住他的腿,整张脸埋进他膝头,一边痛哭一边呢喃:「求求您……求您不要离开知知……不要……」她没有沈御庭的庇护,很有可能立刻就断了资金。那个男人一旦撤手,她就像被人丢进深海的废物。

她爸那样的疯子,喝醉了能把玻璃砸在人头上,没钱时能把自己亲生女儿抵出去。找几个人把她轮了,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反正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同样脏得发臭的狐朋狗友。

学法又怎麽样?法律是刀,但握在自己手里才有用。对付那种心里还有点人味的人也许还行,可遇上浑身长满蛆的败类,什麽条文都是废纸。

你能报警,他却能在你回家的路上让人把你拖进车里,堵住嘴,丢进烂尾楼的黑屋里,等到你哭哑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沈御庭一把抓住她的後颈,像攫住一只发狂的野兽,迫使她仰头看自己。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屑,声音却温柔得近乎病态:「记住,林书知。」

「这具身体,这根脊椎,这张哭得扭曲的脸,从你跪在我脚下那天起,就不属於你。」

「你是被训服的,是被我一点点驯化出来的。」

「结婚又怎麽样?白天是他们的社交游戏,夜里是我们的游戏知道吗。」

他俯身,唇贴着她耳廓,语气低哑:

「别妄想用爱来对抗占有,知知,这是一场永久的束缚。」

从她自己签下合约开始,她就注定要跟沈御庭堕落。

「你欠我的债……一生都还不完。」

林书知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声音哀求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求主人不要遗弃知知……我会学着更听话……更低……更好用……」

沈御庭终於将她抱进怀里,那不是安慰的拥抱,而像是将战利品收进囊中。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发丝,沐浴乳洗发精都是他喜欢的味道,林书知可以讨他欢心,那个联姻的女人不行。

窗外风声掠过枝枒,仿佛整个世界都噤了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交叠的呼吸与泪声,在压抑而低沈的气氛中愈发明显。

林书知跪伏在沈御庭腿侧,像一只被抛弃又乞怜的狗,指尖紧紧抓着他西装的下摆,身体颤抖不止。她的双眼红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他胸前的衣料。

她无助地蹭着他的手臂,小小地哀求着,声音颤抖而哀戚,宛如碎裂的玻璃:「主……人……」

她自卑得像被踩碎的花瓣,只求一点认可与留下来的资格。

沈御庭垂眸看着她,眼神深如深海。他伸手扣住她下颚,迫使她擡头与他对视,拇指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动作轻柔,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

「知知,你只要记得一件事。」

他微笑,笑意冷淡却深刻,像是拴住她命运的锁链:「你是我的。」

他语气低沈,字字如同冰冷的金属落在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结婚後,我依然会跟知知住。」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带着某种故意的调教意味。

「但我不会跟妻子住。」他声音更低了些,像在她耳边施咒,「她只是法律上的人偶,一纸契约。」

「真正属於我的,只有你。」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又缓缓落到她耳垂,像是奖励,又像是标记。

「知知不是不够好,是太好了,乖得让我想一辈子藏起来,只给我看,只给我玩。」

他说着,手已顺着她纤细的背脊滑落,缓缓扣上脖颈上的项圈锁——那是她身份的象徵,是她成为「知知」的开端。

锁扣「喀哒」一声闭合,像某种仪式完成的声音。

林书知眼眶又红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安心。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小小地呜咽着,感受到那份来自深渊的温柔与病态占有——是只有沈御庭才能给予的东西。

「放心。」

他的语气忽然柔了几分,像极了深夜里的催眠者:

「不管未来怎样,知知都是我的。你会哭,会逃,但你永远离不开我。」

「因为你是被我养大的。」

「你连害怕与渴望,都只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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