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猜,大概是因為你肚子裡孩子的血。”
“這關我孩子什麽事?”曉兒更加不明白了,她的孩子還沒有出世呢,怎麽扯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了。
“這次你們引蛇出洞難道沒有用到你身上的血嗎?”
“用了一點。”因為擔心一點自己的血也不用,對方會在剛開始便知道上當了,所以她特意加了一點自己的血。也沒有故意弄傷自己,反正她本來就有點見紅了,她便將自己跌倒那天的衣服上的血跡清洗了一下,然後加到那盆血水裡了。
那點血跡嚴格來說,的確是她孩子的血。
“顓兒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我猜主人肚子裡的孩子會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而且你和瑞王都是陽氣比較重的人,孩子本來就繼承了你們血脈裡的陽氣,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這樣一衝擊,顓兒年紀還少,大概承受不住吧!
幸好主人你加了那麽一點血進去,不然這空間要想解禁,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看來老天爺都是站在主人這邊的!
嘖嘖,害人終害己,這人啊,心不能太壞,所做的事不能太過分了,善惡到頭皆有報啊!”
曉兒:“......”
上官玄逸見曉兒在發呆,他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麽?”
曉兒回過神來,便將白天的話說了。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白天說的對,善惡到頭皆有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從他們決定招惹我和你的那一刻,他們就應該想到失敗後的後果!我從來都不是好說話和容易欺負的人!”
上官玄逸想起顓兒的出生好像並不是順其自然生下來的,他是早產的,或者說,顓兒的存在早就被算計好了!甚至出生的時間!
上官玄逸想起上官婉如曾經流過產,後來才懷上顓兒的。如果她第一胎沒有流產,順利上下一個孩子的話,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孩子,就不會出世了!
難道在這麽早的時候,便有人開始算計著如何搶奪丫頭的空間了嗎?
這個人究竟是誰?是已經死去的宮梓軒還是老謀深算的宮慶華?
自古帝皇之家少親情,有時候骨肉之情也是可以拿來算計的,上官玄逸忍不住又往更深一層想去。
還有那個法師的族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上官玄逸想到這裡站了起來:“丫頭,我出去一趟,你這早飯已經吃完了,快回床上躺著,你已經起來半個時辰了。”
曉兒聽了這話,白了一眼這個管妻嚴!正在說正事呢,他都可以馬上趕自己回床上的!怎麽一點也不入戲的!
不過曉兒還是認命的躺回床上去了。
上官玄逸吩咐楊梅照顧好曉兒,千萬別讓她經常下床走動後,便離開王府了,他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去做。
待上官玄逸出去後,曉兒躺在床上忍不住向楊柳和楊梅訴苦:“為什麽別人的相公是妻管嚴,我的相公卻是管妻嚴呢!你家主子簡直將我管得死死的!”
楊梅聽了這話便道:“王妃,我倒覺得主子是全帝都最好的相公了,若是以後我的相公能這樣對我,我做夢都會笑。”
帝都城誰人不知道瑞王寵妻沒有下限啊!
楊柳聽了這話搖了搖頭:“不對,主子哪裡是整個帝都城最好的相公,簡直是整個閔澤國最好的相公!我相信如果三個國家聯合舉辦一個最優秀相公競選賽,主子一定能拿第一名!”
“對,對,對!絕對能拿第一。”
曉兒看著她們兩人說得起興,忍不住打趣道:“楊柳楊梅,你們也時候該成親了,我想到了一個幫你們挑選夫君的好法子。”
楊柳和楊梅兩人聽了這話,瞬間便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兩人趕緊擺手道:“王妃我們打算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不嫁,不用選夫婿了!”
“這怎麽能行呢,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選上一個最好的夫君的!你們為什麽不問問我怎麽選?”
“不用了,我們真的不需要。”楊梅無比堅定地道。
楊柳也搖了搖頭:“對,不需要!我早就決定這輩子都不嫁了。”
“要的,我幸福了,當然也希望看見你們兩人幸福。我打算讓上官大哥在軍中舉辦一個最優秀夫君競選,專門給你們兩人挑選夫君。”曉兒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要知道上官玄逸手底下許多兵,特別是精兵,因為長年累月的待在軍隊,日夜訓練,根本就連娶妻的時間都沒有。
正所謂,安家立業!齊家,治國,平天下!屬下的家庭幸福也是需要關注的,有一個幸福穩定的家庭,士兵們才更有動力去守家衛國!
“正好趁我現在在安胎,你家主子什麽事都不用我管,但我又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那便趁這段日子,給你們挑一個好夫婿吧!”
“王妃,你還是好好的安心養胎吧!別瞎忙活了!”楊梅和楊柳異口同聲道,她們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只是讚美了一下自己的主子,便給自己招惹了一身麻煩!
茶館裡
上官玄逸看著面前的人,冷冷的開口道:“你這兩天聽到有人吹笛了嗎?”
“昨天郡主吹了幾次,今天早上郡主也吹了好幾次,只是到現在也沒有人回應。也不知道是因為吹笛的人知道已經暴露了,不敢吹了,還是已經被我們處理了。”
上官婉如吹了好幾次笛子?大概是顓兒出事了,她問原因吧。上官玄逸有點好奇,那些人會如何說。
“繼續密切留意安親王郡主,有什麽動靜即時向我匯報!退下吧!”
“是,主子。”那人恭敬地應下,然後離開了。
很快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問出來了嗎?”
“沒有,他怎麽也不肯說。”
“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撬開他的嘴巴,只要不死就行了。......”然後上官玄逸又交代了幾句,這人便離開了。
接著又一個人走進來,上官玄逸交代了一些事情,這一個早上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