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宮慶華,那士兵還給了他一個厭惡加凶狠的眼神,人拐子什麽的真的最討厭了!
宮慶華氣得差點沒衝破穴道!將這士兵碎屍萬段!
沒將他認出來便算了!居然還敢鄙視他,這簡直就是找死!
宮慶華還寄希望在經過城門時,那些守城的士兵和將領會有人將他認出來,然後救下他!
但是他要失望了,剛才他被那些百姓丟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滿身狼狽,滿臉是血,誰能認得出他啊!
就算有人察覺到他的身形熟悉,也不敢往二皇子身上想啊!誰能想到一個皇子在自己的國土,會被外國使者欺負到這種程度?
進城後,楊柳便將一個黑色的臉罩帶在宮慶華頭上,這個臉罩將他整個頭都包住了,隻留了一雙眼睛。
南宮國皇上的壽宴自然有各國使者來賀壽的,早就有官員守在邊上等待來訪使者,順便帶他們去驛站。
招呼上官玄逸一個人的官員是鴻臚寺卿張一凡,他看了一眼囚犯,總覺得身形異常熟悉,只是那雙眼睛太嚇人了,他對上後,便嚇得不敢再看了!
趕緊領著他們往驛館走去。
待上官玄逸等人走了後,守城的士兵才將心理的疑問問了出來:“閔澤國的使者為什麽這麽奇怪,帶著一個囚犯來賀壽?”
“誰知道呢,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有個士兵隨意回了一句。
接著又有人進城了,他們也沒有空多說什麽。
張一凡將人帶到驛站,並且安排到最好的院子,“瑞王,瑞王妃請在這裡休息一下,已經有人通知皇上了,想來很快便會召見。”
上官玄逸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一凡又吩咐了驛站的婢女侍候好他們,然後便告退出去了。
這兩日來賀壽的使者比較多,張一凡有很多人需要招呼。
從楊柳交出帖子那一刻,便有專門的士兵去通知南宮國皇上,閔澤國使者到訪了!
當然南宮國的皇上知道了上官玄逸帶著一個囚犯來賀壽,他的心裡頓時便不高興了,這是賀壽還是給他添堵的?
只是現在閔澤國今時不同往日,他還想多要些水稻種子,甚至還想多購買些水泥,所以就算心中不快,還是很快便召見了上官玄逸,並且派宮梓軒親自去迎他進宮。
宮梓軒來到驛館,笑著向他們拱手行禮:“瑞王,瑞王妃遠道而來,梓軒有失遠迎了,還望兩位莫怪。”
上官玄逸和曉兒也向他行了一禮:“太子殿下客氣了。”
幾人也算是熟悉的,宮梓軒說話很隨和:“這次父王和瑞浠怎麽沒有過來?”
以前出使南宮國,為南宮皇帝賀壽這事都是安親王或者安親王世子出面的,畢竟安親王的封地離南宮國比較近,而他們多年定居在封地,很是方便。
當年上官婉如和宮梓軒也是因此而認識,互生情愫的。
“我正好南下,比較近便過來了,順便將令弟送回來。”上官玄逸簡單解釋了一下。
宮梓軒聽了這話有點奇怪:宮慶華為什麽要他送回來?還有他人現在在哪裡?他沒有收到宮慶華回來的消息啊?
“太子,太子妃最近還好嗎?”曉兒擔心上官婉如忍不住問道。
宮梓軒聽了這話笑著回道:“剛開始孕吐得厲害,吃什麽吐什麽,現在好多了。若是她知道你也來了,絕對很高興。”
曉兒又問了一些上官婉如的情況,並且約好一會兒見過皇上後,
便去看看上官婉如。南宮國的皇宮佔地沒有閔澤國的大,但是所有建築處處金壁輝煌,彰顯富貴。
兩人來到大殿上對著龍椅上的南宮國皇上行了一禮並且送上賀禮。
禮數周全過後,上官玄逸便開始算帳了:“皇上,太子,晚輩有一事想請教一下,若是有人劫走了貴國皇子的王妃,你們會如何處置那個人?”
“自然是誅九族的!王妃都敢劫走,這不是公然造反嗎?”南宮皇上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若是劫走王妃的人是其它國家的皇子呢?”
宮梓軒看了一眼上官玄逸若有所思。
南宮皇上聽了這話想也不想地道:“這事絕對不能輕易解決了!若是不想開戰,也必須割地賠款!”
上官玄逸點了點頭:“晚輩明白了。 ”
“怎麽了,難道貴國有王妃被人劫走了?”這事是誰做的?不會是東晉國的人吧?若真的是,希望他們能夠打起來,最好是打得兩敗俱傷!讓他能夠坐收漁利!
南宮國皇上想到這,又接著道:“這割地沒有一個州也不行,這賠款沒有黃金十萬兩可不行!”
上官玄逸點了點頭:“皇上說的是,實不相瞞,晚輩這次來賀壽還有一事相告,我朝湞陽縣……”
上官玄逸將湞陽縣裡遇到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
將他們初到湞陽縣遇到的不尋常現象,到被栽贓陷害入獄,再到逃獄救人,再到曉兒被劫走,他追上去救人的事都說了。
南宮皇上聽得津津有味,實在是太精彩了!
宮梓軒聽了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皇上覺得晚輩在船上救晚輩的王妃時遇到了誰?”
“誰?”東晉國的皇子嗎?南宮皇上心想。
“貴國二皇子,宮慶華。”
“這不可能!你別含血噴人!”南宮皇上聽了這話,下意識便矢口否認。
“人我已經帶回來,皇上不信也不行!”上官玄逸冷聲道,同時他身上的氣勢開始釋放出來,令人不寒而栗。
南宮皇上想到來稟告的士兵說,閔澤國使者身邊帶著一個囚犯!若那個囚犯是自己的兒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這簡直是豈是此理!
這簡直是不將他南宮國國君放在眼內!
“人呢?”南宮皇上蒼老的聲音不失威嚴,上位者的氣勢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
居然敢如此對待他的兒子!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