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華夏其實還是蠻不錯的嘛,雖然比不上倫城,可也不像他們說的那樣破爛呀!”
凱瑟琳站在賓館的落地窗前欣賞南平市的夜景,感慨萬分。
沈嬌一聽到這種話就來氣,不管是Y國還是H城,很多人一提起華夏都是一種鄙夷的神態,把華夏說得一文不值。
在倫城她每次出門逛街,都會被人誤會成R國人或是H城人,而當聽說她是華夏人時,都會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連連說不可能,聽得她真是一肚子火氣。
華夏人怎麽就一定要過得苦哈哈的了?
現在可能趕不上R國和Y國,可以後一定會比他們強的,走著瞧吧!
“那些說華夏不好的都是眼瞎腦殘了,我們華夏一鍋湯都比國的歷史長,怎麽可能會不好?”沈嬌沒好氣地嗆了過去。
葉蓮娜夫人笑著翻譯了,凱瑟琳聽得心虛,說起來她也是眼瞎腦殘者之一呢!
“凱瑟琳,華夏有句古話是這麽說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以後別聽風就是雨了,什麽事必須得親眼看見才行,華夏歷史很悠久,你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就會發現它的美妙了。”
葉蓮娜夫人語重心長地說著,凱瑟琳不像從前那樣乍毛,認真地聽了進去,面上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韓齊旭就過來送她們去機場了,因為葉蓮娜夫人是回來治病的,又是和女王交好的伯爵夫人,這事就連上面的大老板都知道了,親自作了指示,讓南平市作好接待工作,行方便之門。
有了上面的指示,又加上韓家的關系,方便之門自是大開,韓青野索性大手一揮,派出了軍機,還讓韓齊旭親自送過去。
“雖然是洋婆娘,可好歹是老親家,不能失禮嘍!”韓青野的原話。
飛機自是十分快的,兩個多小時就到了東平市,韓齊修早已經在機場等候了,韓齊旭朝他行了個軍禮:“大哥,順利完成任務。”
“嗯,回去吧!”
韓齊修強忍著抱媳婦的衝動,作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可內心的騷動,卻蹦噠得越來越歡,隻恨不得快點天黑了,他好一解饑渴。
葉蓮娜夫人和凱瑟琳同韓齊旭擁抱告別,凱瑟琳甚至還在他臉上親了口,把個大小夥子羞得落荒而逃。
乖乖隆個咚,洋婆娘果然個個騷得很,一見面就想勾搭他,他可不上當!
沈嬌不滿道:“姑姑,你別把Y國的那一套在咱這兒使,咱們這兒只有夫妻才可以親的,你要是亂親可就是流氓了,要抓起來吃牢飯的。”
凱瑟琳不知真假,給唬得一愣一愣的,此後還真的收斂了許多,不敢隨隨便便地親人了。
“祖母,這是我丈夫韓齊修,韓哥哥,這是我祖母和姑姑。”沈嬌介紹。
葉蓮娜夫人打量著神情肅穆的孫女婿,雖然不懂華夏的軍銜高低,可看韓齊修的氣勢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小兵小卒。
“祖母,姑姑,歡迎來東平。”
韓齊修面帶微笑,可他身上的冷意還是把凱瑟琳凍住了,脖子又往裡縮了縮,小聲同葉蓮娜夫人嘀咕:“嬌嬌怎麽找了個這樣的凶神惡煞?和這樣的男人住在一起,晚上不會做惡夢嗎?”
葉蓮娜夫人冷哼了聲:“男人長得好有什麽用?奧利弗倒是長得英俊,
把你迷得團團轉,也把外面的野女人給迷倒了,凱瑟琳你就是被你祖母教傻了,眼瞎腦殘。” 凱瑟琳悻悻地閉上了嘴,母親總是拿她的婚姻說事,可偏偏她也無話可說,誰讓奧利弗確實不是個玩意兒呢!
沈嬌坐在前座,這幾天照顧葉蓮娜母女,操心操肺的,累得很,不多時她就睡了過去,韓齊修停車給沈嬌調整了位置,再蓋上薄毯,開車速度也緩了不少。
葉蓮娜夫人看得不住點頭,又教訓女兒了:“你看看,齊修他看著凶惡,可對嬌嬌卻是沒得說,瞧他把嬌嬌照顧得多周到,女人嫁男人是為了圖什麽?不就是為了過舒心的日子嗎?你呀,以後還得多跟嬌嬌學學,別一天到晚隻盯著那具皮囊。”
“那我也不能找個醜八怪回來吧?”凱瑟琳小聲頂嘴。
“對你好的醜八怪,也比奧利弗那種王百倍。”
韓齊修將她們母女的嘀咕聲一一聽在耳裡, 雖然有好幾年沒去Y國了,可這鳥語還是能聽懂幾句的,聽到葉蓮娜夫人對自已的誇獎,韓大少爺無比受用,對這洋祖母的觀感好了不少。
“謝謝祖母誇獎!”
得意洋洋的韓大少爺還是蠻講禮貌的,笑眯眯地用Y語謝了聲,後座的兩母女如同吞了雞蛋一般,眼珠子都彈了出來。
“齊修你……你……會說Y語?”
葉蓮娜夫人羞得老臉漲紅,也暗自慶幸她剛才沒說孫女婿的壞話,老太太又回想了遍,確定沒說壞話,長松了口氣,平靜了不少。
韓齊修笑了笑:“會說幾句,好些年沒說,忘得差不多了。”
葉蓮娜夫人對韓齊修更是順眼無比,文武雙全啊,長得雖然有些像非洲人,可看時間長了也覺得挺順眼的,她想到重孫子的語言天賦,一下子來了談話興致。
“齊修啊,我和你說件事,咱們家圓圓可不得了,是個語言天才,我教他學外語,一教就會,果然不愧是我的重孫子,有我的語言天賦。”
葉蓮娜夫人沾沾自喜,十分得意,多虧了她的好基因,圓圓才能長得這麽漂亮,還這麽聰明。
當然壯壯也是很可愛的,她老人家同樣喜歡,可要是能長得再多像她一點就更好了,瞧見韓齊修,老太太才明白壯壯那黝黑的皮膚是從何而來了。
韓齊修看著老太太的得意模樣,忍不住問:“您會說幾國語言?”
葉蓮娜夫人挑了挑眉,臉上的得意連盆子都盛不住了,伸出手比了個八字,嘚瑟道:“八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