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腺體,是糯糯。它是你的,我想你摸我,要我。”紀舒暖聲音夾雜了哭腔,她雙眸凝淚,卻沒有掉下來,就只是用那雙盈滿水的眸子看著自己。這一刻,溫岺秋一直的冷靜自持仿佛也被擊碎了。她忽然握緊了手裡的糯糯,用指腹狠狠蹭過敏感滾燙的糯頭。
“阿暖,這是你說的,是你求我要你的。”溫岺秋勾著嘴角,仰頭看著紀舒暖閉著眸子隱忍愉悅的模樣,心裡一下子軟化了。她抬手攔著紀舒暖的腰,將她扶住。
“是,我想你要我,溫岺秋,別拒絕我。”紀舒暖扭動著腰肢,身體帶動起伏。她主動用糯糯頂弄著溫岺秋的掌心,又把自己濕潤不已的腿心蹭在溫岺秋腿上。糯頭上的小孔湧出細密的淺液,將薄紗的紫色內褲浸出另一灘水痕。“這樣舒服嗎?”溫岺秋無法忍耐,她也不想再壓抑自己的**,她要看著紀舒暖為自己**。“輕點…嗯…這樣就…很舒服。只有聞到你的味道,我才會有感覺,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好想你像這樣欺負我。”紀舒暖用雙手扶著溫岺秋的肩膀,湊近她,用氣音說出這段話。
她臉上充滿了沉浸在**中的歡愉,雙眸水潤而迷離,而這句話,用撩人索命來形容也絕不為過。溫岺秋夾緊了腿,Omega的**隨著屬於她的Alpha變得愈演愈烈。但溫岺秋並不急著解決自己的**,她現在,隻想狠狠的要紀舒暖。
微涼的手握緊小巧的腺體,它已經硬挺到極限,緊緊頂著薄紗內褲。每一次溫岺秋進行一次上下的循環,紀舒暖都會趴伏在她耳邊,吐出柔媚的嬌吟。好像在哭,又沒哭。這種帶著哭腔的吟哦,動聽至極。
“輕點…太快,太用力了…溫岺秋…別嗯…”由陰蒂衍變的糯糯細小脆弱,敏感得經不起折騰。紀舒暖始終都在求溫岺秋慢些,可她卻用雙手緊緊揉弄著豐滿的胸部,力道大得將那兩顆白嫩的軟物揉的通紅。溫岺秋笑著看紀舒暖雙標的舉動,全然不肯減輕手上的速度和力道。
“阿暖明明在用力,為什麽又讓我輕點?”
“不…不一樣的…糯糯…太快又用力,會…會受不了的。”“可是糯糯快到了,一直在發抖呢。”
“要給你了…溫岺秋…糯糯,要給你了。”
紀舒暖許久不曾撫慰身體,而她平日裡更不會碰腺體,這裡太久沒得到釋放,此刻被溫岺秋揉弄,更是撐不了多久。感到那脆弱的小東西在自己手心裡不停地顫抖,溫岺秋知道紀舒暖要到了,她勾著唇,仰頭欣賞著紀舒暖即將沒頂的姿態。
“阿暖,泄在我手裡。”溫岺秋柔聲說著,用另一隻手揉著紀舒暖繃緊的小腹,她柔軟的嗓音成了紀舒暖繳械投降的最後一擊。懷裡人忽然倒在自己懷中,將滾燙的糯糯蹭進自己掌心中。隨後,一縷滾燙的熱液輕輕澆在溫岺秋手心裡,紀舒暖的輕吟入了耳跡。溫岺秋能感覺到手掌心那一大片黏膩,她輕輕握著將軟未軟的糯糯,緩慢地上下揉弄。持續的撫慰讓小孔時不時溢出小灘的腺液,逐漸將那條經不起折騰的內褲徹底打濕了。這一次很多,溫岺秋做了精細的判斷。
“我是你的。”紀舒暖享受著余韻,始終在小聲重複這句話,這四個字很好的取悅了溫岺秋,她忽然覺得,自己本來安排好的懲罰也不再需要了。懷裡人在滿足的**之後借著酒精昏昏欲睡,溫岺秋松開徹底軟下來的糯糯,將手從內褲中拿出來。淺白的液體順著指尖滑落,溫岺秋心情較好得放在唇邊輕舔,將那些殘留的腺液吞入口中。
第69章 飼料·69
紀舒暖第二天醒來時,大腦呈現出一片空白的狀態,她呆滯得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她還記得自己在畫室喝了酒,隨後…拿著手機跑來找溫岺秋。這部分的記憶她還很清楚,可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麽,記憶就像故意被人打斷一樣,無論她怎麽回憶都沒辦法再想起來。
紀舒暖忘了自己是不是有見到溫岺秋,如果見了,喝醉的自己會不會說什麽胡話呢?如果沒見到,那…溫岺秋晚上沒有回來,她又去了哪裡呢?紀舒暖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去浴室洗過澡後換了條裙子,撐著沉重的頭走下樓。
剛到拐角處,早餐的香味彌漫過來,除了蛋糕的奶香,還有濃鬱香醇的咖啡香。紀舒暖心裡泛起淡淡的苦澀,她還記得,在一切沒發生前,自己經常會在早上下樓時聞到這樣的味道,看見溫岺秋為自己做早餐的背影。可是…以後呢?這樣的人,會屬於別人嗎?
紀舒暖走到餐廳,溫岺秋正把蔬菜沙拉端上來。看到自己,她如往常一樣笑著說了聲早,就仿佛兩個人之間長達一個禮拜的“冷戰”不曾發生過。紀舒暖站在原地愣了許久,隨後才僵硬得坐在桌前,對溫岺秋說了聲早。
“你還覺得哪裡不舒服嗎?我和堂姐說了聲,你今天不去公司,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溫岺秋坐在紀舒暖身邊,語氣柔柔,她的關心讓紀舒暖鼻子發酸,她吸了吸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常。“沒有不舒服,我…我昨天是喝醉了回來的嗎?我沒做什麽奇怪的事吧?”紀舒暖抬眸看著溫岺秋,這也是她醒來之後,第一次直視她。溫岺秋沒什麽變化,她還是喜淡色,這會兒穿著純白的白色毛衣,笑的溫柔。是啊,不過幾天沒見,能有什麽變化呢?自己卻過得像好幾年那麽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