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溫岺秋陷入沉默,她緊閉著眼,眼眶眼尾都因為發情期產生的動情泛出異樣的潮紅。她覺得後頸的腺口像是被火燒一樣又燙又疼,腿間不停湧出的黏膩打濕了褻褲和裙裝,讓溫岺秋覺得羞恥至極。同時,她也能聞到紀舒暖的味道。
天元的本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濃鬱,紀舒暖的呼吸又亂又急,周圍充滿了鮮桃的香味,那種味道好似應季而摘,徹底熟透的蜜桃,輕輕一咬便是滿腹甜汁,鮮美至極。溫岺秋沒工夫想一個天元為何會有如此甜美的味道,她的唇齒之間依舊殘留著方才吸取那股味道的感覺。
桃香殘留在口中,緩慢而真實地消散,好想再取一些,只要…只要咬住這個天元的後頸,自己就可以吸取到更多的美味,就不會再難受了。潛意識促使溫岺秋在紀舒暖的懷中扭動,她甚至主動用手臂擠壓後者飽滿的胸部,心裡也產生了另個疑惑。紀舒暖的胸,為何如此豐軟。
“溫岺秋,你別再擠過來了,你弄得我好疼。”紀舒暖靠在樹上,她覺得身體沒有一處地方是好受的,全身都被胡老三他們打得生疼,腹部下面的刀口雖然不深,現在也沒繼續流血,可溫岺秋在自己懷裡亂動,難免會碰到。脖子後面的腺口也被她咬疼了,就連…就連下身的腺體,也泛著火辣辣的刺痛,那種又漲又酸的感覺讓紀舒暖臉色一白一紅,她心裡已經罵了胡老三千萬遍。該死的猥瑣男,要不是他鬧出這些破事,自己早就和溫岺秋在寺廟裡住下了,哪還能受傷淪落到這片樹林裡。自己若出了這裡,定要讓他們好看。
“紀舒暖。”溫岺秋忽然開口,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而非妻主。紀舒暖呆呆得看著忽然坐起來的她,此刻溫岺秋很不一樣,若說哪裡不同,便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平日裡,溫岺秋總是溫婉的大家閨秀,她對待自己就是尋常的妻子,平和溫柔,沒什麽特別的色彩。可現在呢,溫岺秋眼裡帶了些厭惡,卻又有著溫元發情時壓抑不住的風情。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嘲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被**堆疊七分,又夾雜了三分抵觸。此刻的溫岺秋帶著風情,又有平時沒有的壓迫感。就像一個豔絕無雙的蛇蠍美人,美卻危險。
忽得,溫岺秋把身子湊過來,一隻手忽然按在自己腿間,直接觸到那碰不得的地方。平日裡就算是紀舒暖自己也只有在清洗時候才會碰到,這地方,除了她就沒人得以侵犯,可現在,溫岺秋忽然把手按在那,且力道談不上溫柔,甚至是很用力的在用手掌往下壓。紀舒暖一時間又羞又疼,立刻來了脾氣。“你把手拿開,你亂碰什麽啊。”紀舒暖以為是溫岺秋想找個支撐點,卻不小心按在了那裡。語落,溫岺秋非但沒松手,反而更用力得往下壓。硬挺的地方被生生壓下去,疼得紀舒暖起了一身冰涼的小疙瘩。還沒等她說什麽,溫岺秋又忽然壓上自己,這一次的力道比剛才還要凶猛,紀舒暖直接被溫岺秋壓製在地上。
身體被溫岺秋壓得動彈不得,紀舒暖甚至想不明白她一個溫元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雙腿被溫岺秋的雙腿壓得動彈不得,對方伸出手把她的長發撩開,忽然低笑出聲。這個笑聲又冷又尖銳,讓紀舒暖睜大眼睛,仿佛想到了什麽恐怖的回憶。
與此同時,後頸劇烈的疼痛傳來,溫岺秋居然用了比剛才更大的力道咬住她後頸的腺口,紀舒暖不用看都知道,那裡的皮肉肯定被咬破出了血,而溫岺秋嘗到鮮血的味道,不但不松口,甚至還用力得啃咬撕磨,瘋狂的嗅著腺口溢出的本息。
“唔!別咬。”紀舒暖睜大了眼睛,全身燙得近乎發麻,身體發軟的人換成了她。她被溫岺秋壓在地上,腺口被對方吸著,身下那隻手很甚至隔著裙裝,用力攥緊了已經挺立到不行的腺體。女性天元的腺體十分脆弱,加上紀舒暖那裡細小,被這麽大的力道捏扯,紀舒暖疼得紅了眼,甚至覺得下一刻自己那裡都會被溫岺秋生生扯掉。
恍惚間,紀舒暖聽到溫岺秋在嘀咕什麽,她聽不清楚,只能隱約聽到不會再得逞幾個字。她勉強扭過頭,看向身下。溫岺秋緊握自己腺體的手慘白到失了血色,她不管不顧得用力捏著脆弱的那裡,手背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不像是屬於人類的手,更像是恐怖片裡的怪物。
哪怕隔著裙子,脆弱的腺體都被她捏得疼麻了,溫岺秋用力得捏,用力得扯,紀舒暖痛出了生理感官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地上。她軟著的手無力得推身上的溫岺秋,卻根本沒辦法把這人推開。
“溫岺秋,你瘋了,好疼…放開我…”紀舒暖嗓子沙啞,緊閉雙眼,強忍著眼眶的淚。溫岺秋聽到她的呼喚,低垂下頭,看向被自己壓著紀舒暖。她半闔著眼睛,一雙桃花眼凝滿了淚水,使得水黑的眸子更明亮。散著的長發凌亂得在她臉頰兩側,莫名透出些**。她唇瓣微啟,反覆喊著讓自己停下來,偏生推著自己雙手的力氣卻輕得如微風拂面。這時候的紀舒暖比溫岺秋還像一個處於發情期的溫元,她喘息很重也很急,臉上的薄汗與淚水將她顯得柔弱極了,讓人很想欺負她,狠狠的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