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飼料·107
**在很多時候往往會堆疊,它不是一成不變,更多時候,會隨著時間和渴求的增加,隨之愈演愈烈。半年的時間,足以讓紀舒暖和溫岺秋將那份對彼此的**堆滿。尤其是在經歷過以前的日夜親密後,禁欲的大半年光景也變得格外難熬。
紀舒暖以前從不知道Alpha的發情期會這麽難熬,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投進了火爐中,每寸肌膚都泛著異樣的熱潮。好燙,好癢,哪裡都好難受,像是有蟲子在身上反覆爬動一般。紀舒暖輕哼著,將臀瓣翹起,用上半身支撐身體,盡量讓發軟的雙腿不去受力。
溫岺秋卻剛好將身體貼靠上來,她的體溫帶著滾燙的熱度,再也不是冰冰涼的感覺。Omega的信息素在躁動,透露出過分的渴望。仿佛也被自己的味道感染,一並進入發情期。“你…你是不是昨天打過抑製劑嗎?”紀舒暖顫抖著雙腿,身子軟得不像話,卻唯獨糯糯硬挺著。大部分Alpha在發情期往往會極具攻擊性,她們甚至會強迫Omega與自己發生關系。可紀舒暖卻是相反的,在發情期間,她會變得尤為渴望,加之她和溫岺秋親密,始終是被動的那個,第二性器被疼愛的次數更是多不勝數。
紀舒暖骨子裡仍舊是普通女性,或者說,在性愛方面的渴望,她更趨於被滿足。雖然用糯糯和溫岺秋契合也很舒服,但紀舒暖在被溫岺秋索要時,也會非常敏感。這就導致在發情期間,**瘋長,第二性器的濕潤與渴求變得又急又凶。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紀舒暖就弄濕了大腿根,那些清液還有順著大腿滑落的趨勢。“我還好,比起我,阿暖更難受呢。”溫岺秋用手揉著紀舒暖飽滿的嫩臀,喘息輕而急促。作為Omega,溫岺秋的體質遠比大多數Omega好上許多。這和她一直保持健身有關,也和她的魂體有聯系。萬寂曾說,溟之所以想要收取自己的魂體,就是因為她的魂體異於常人,百年為鬼的魂體仍舊殘留著一部分作為的鬼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麽,溫岺秋能夠入夢,或是將一部分魂體剝出,化為幻影。
只不過,這份能力隨著半年前的那場意外,也終於徹底消失了,溫岺秋沒有仔細詢問萬寂原因,因為任何事情,都比不過紀舒暖能夠回到自己身邊重要。盡管魂體的能力消失,但溫岺秋的體質依舊高於大部分Omega,在發情期時,也不會徹底失了氣力。“唔…那你快點,這樣趴著,好奇怪。”紀舒暖能感覺到溫岺秋的壞心思,那人用光滑的指甲在自己臀瓣上掃來掃去,紀舒暖嗚咽一聲,覺得身子都快被這人撩得燒起來。紀舒暖用手捂著小腹輕輕按揉,稍微挺身用糯糯蹭著下面的枕頭,以這樣輕微的撫慰來緩解身體的饑渴。
“阿暖,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溫岺秋故意將身體壓下來,好似將紀舒暖壓在身上,但實則並沒有卸去自身的力氣,僅僅只是半靠半壓著。Omega呼出的熱氣吹拂在Alpha因為動情早就開啟的腺口處,那裡泛著異樣的灼熱滾燙,僅僅只是被Omega呼出的熱氣吹拂,就敏感得不行。
“溫岺秋,我想要你的信息素,那樣我會舒服些,給我。”紀舒暖輕扭細腰,用糯糯蹭動枕頭。久違的觸碰,使得敏感的頂端又麻又癢,不需要溫岺秋怎麽撫弄都有種要泄身的感覺。紀舒暖眼角啜淚,覺得自己又被欺負了。
“阿暖這麽急?”溫岺秋用掌心撫上紀舒暖來回起伏的臀瓣,捏著上面飽滿的臀肉揉弄。紀舒暖嗚咽一聲,她抬起發軟的手,將自己那頭長發撩到一側。“溫岺秋,你要是…再不給我,我就不和你做了,我去打抑製劑也不和你做。”紀舒暖聽出溫岺秋語氣中想把這場情事拉長的念頭,她當然不介意做久一點,但至少也要先緩解燃眉之急。
聽著紀舒暖難受得直催促自己,溫岺秋怕她真的氣,傾身過去,將唇瓣貼靠在腺口處。那裡燙似裝熱水的茶杯,只是貼上去就覺得燙口。溫岺秋用舌尖反覆舔舐腺口,紀舒暖經不住這種刺激,喘得急促,叫聲也摻了哭腔。
“阿暖,你的味道好濃。”這個世界,大部分Alpha聞到Omega的信息素往往會發生失控反應,會強行佔有乃至永久標記。同樣的情況,放到Omega身上,其實也會有。溫岺秋嗅著紀舒暖身上的氣息,唇瓣上貼靠的腺口成了最迷人的藥劑,吸引著自己去啃咬,留下自己無法永久標記,卻可以殘留好幾天的烙印。
阿暖是自己的,她是自己的Alpha,強烈的認知和佔有欲讓溫岺秋眸色微紅。她舔弄許久,終於張嘴,將那微微凹陷的下去的腺口含入口中,以唇瓣親吻吮吸,又用舌尖挑逗舔舐。“啊…溫岺秋,岺秋…好舒服,我要來了…嗯唔…”紀舒暖抬起頭,讓溫岺秋啃咬變得更輕松。她繃緊了臀瓣,兩隻腿緊緊夾在一起,將滾燙又硬挺的糯糯夾在其中磨蹭。溫岺秋咬開腺口,將她純粹的青蘭花香注入其中。高階Omega的信息度對Alpha來說是最強烈的刺激,更何況是這種久違的烙印。
紀舒暖尖叫著,不停的喊著溫岺秋的名字,她叫得喉嚨沙啞,仿佛她才是發情期的Omega。甚至不需要多努力的磨蹭,糯糯就因為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在時隔半年後,泄出了存置許久的腺液。因著只是輕微的刺激,紀舒暖沒有成結,只是吐出一小灘。那淺白色的液體落在枕頭上,和米色的枕布成了細小的對比。溫岺秋看到糯糯隻泄出那麽一點,整個身子還是又紅又挺,便知道紀舒暖剛剛只是小去了一次。“阿暖很喜歡我的味道呢。”溫岺秋說著,有些貪婪得將那些殘留在糯頭上的腺液沾在手指上,再送進嘴裡。大抵是周圍的蜜桃香太濃,就連腺液也被感染一般,味道竟然不像以前那般清淡微苦,帶了蜜桃一般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