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輕一些就好,真的很疼。”紀舒暖吸了吸鼻子,決定不那麽嬌氣,只要不是太疼她就忍耐一下。溫岺秋見她不再說話,便重新動作起來。那軟物垂在自己的手中,摸起來就像柔軟的棉絮,並沒有預想中那麽惡心。
溫岺秋把視線落在一旁的錦被上,盡量不去看那物體,只是用一隻手輕輕提著它,再用指腹將藥膏塗在周身。紀舒暖雖然不去看,但因為視線看不見,觸感反而變得更明顯。她甚至能感覺到溫岺秋用指腹輕捏著頂端,另一隻手把微涼的藥膏塗在上面。做了這麽久的女人,紀舒暖對於這裡的感覺是很陌生的,她隻覺得那裡比小妹妹還不受控制,至少自己沒**的時候不會濕潤,可這裡呢?稍微被什麽刺激一下,或是聞到溫岺秋的氣息,都會很容易挺起來。這會兒,被溫岺秋微涼的雙手扶著,潤滑冰涼的藥膏緩解了腫痛,那裡便慢慢有了感覺,一點點挺立起來。
溫岺秋並未看到這個過程,隻覺得手裡的軟物忽然抖動得厲害,隨後,竟然從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忽然伸長一點,最終直挺挺得立在自己手中。溫岺秋眼裡的厭惡變得濃鬱,就連其中的恨也在這一刻湧現出來。她覺得惡心,恨不得此刻就拿刀子將手中那汙穢至極的東西狠狠切掉。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紀舒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沒想到那裡都受傷了,居然還能這麽精神。敏感的腺體被溫岺秋握在手裡,明明很疼,卻又漲挺起來。紀舒暖隻覺得溫岺秋的撫摸的觸感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次帶著藥膏輕撫,都會讓紀舒暖小腹繃緊。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企圖抵抗陌生的快感。
她沒辦法形容這種感覺,那裡的確是疼的,可是在疼之中,又有癢意和酥麻。她濕了,就是字面上的意義。盡管女性天元有主要的性器,可她們也有同溫元一般身體構造。用紀舒暖的話來說,那就是自己可愛的小妹妹還在。這會兒,敏感的腺體有了感覺,陰部也跟著抽搐,湧出暖流,順著自己的臀隙滑落到床單上。紀舒暖睜大了眼睛,她覺得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裡出來,陰道又很想有東西能填進去,滿足那份空虛感。紀舒暖抓緊了床單,她急促又無助得喘息起來,視線在這一刻被淚水模糊,在幾秒鍾之內甚至是漆黑一片的。
“溫岺秋…不要…”紀舒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斷斷續續得說著,大腦是一片空白。緊接著,小腹猛地收緊再放松,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腺體頂端的小孔泄出,輕輕澆落在溫岺秋手上。那快意來得太快也太急,就連陰部也仿佛獲得了快意,一並顫抖著湧出些許透明的蜜汁來。紀舒暖不知道其他天元是不是也會有這種感覺,可是…兩開花,這是被允許的嗎?一時間,房間裡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靜,就只有紀舒暖的呼吸聲。她紅著眼眶,眼睜睜得看著自己軟下來的粉物從溫岺秋手裡滑出來,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全身都因為羞恥燒起來。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那種東西甚至還弄了溫岺秋滿手。
紀舒暖一時間覺得自己就像個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蕩婦,不僅沒臉沒皮,還特別惡心人。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根本不知道那種事之前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如果她知道,肯定會忍著不會出來,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紀舒暖緊抿著唇,道歉的話卡在喉嚨裡,不知道該怎麽和溫岺秋說。下一刻,溫岺秋忽然轉身跑出去,快到紀舒暖甚至來不及看她的表情。待到人走了,紀舒暖這才撐著身體拿起床邊的棉布,她紅著臉把小腹上殘留的一些腺液擦掉。又把肚兜和褻褲穿好,這才無力得躺回到床上。她自己也不想這樣,也覺得很丟人。紀舒暖捂著臉,面朝著牆,此刻隻想當個透明人。
小翠端著吃食過來,沒進屋就和溫岺秋撞了個正著,她正想問什麽,卻見溫岺秋雙眼猩紅,好似染了血一般嚇人。她看到自己一句話沒說,血紅的眸子死死得盯著右手,快速跑進了洗漱的小木屋中。小翠是第一次看到溫岺秋發脾氣的樣子,她不敢跟上去,隻好拿著吃食站在門口。溫岺秋走到水池邊,她快速將手放進水中,拿起一旁的皂莢搓洗。放在外面的水冰涼涼,刺在肌膚上有些疼,可她卻顧不得那麽多。溫岺秋雙眸發直,牙齒緊咬著下唇,甚至將其咬破出了血。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好似努力在保持平時溫柔的模樣,卻又因為厭惡和憎恨變得猙獰。
她在水裡洗手,洗了一次又一次,一整塊皂莢都被她搓得小了一圈才罷休。眼看著被搓紅的手,溫岺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終於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她安靜得抬起頭,看著水面中自己的倒影,忽然笑起來。洗了手之後,溫岺秋沒再回去,徑直出了院落,早就等在門口的仆從不會說話,隻安靜得站在原地,等待溫岺秋吩咐。“每天看著她把藥喝乾淨,還有,整修的房子,盡快些。”
第12章 飼料·12
紀舒暖身上的傷多數是皮外傷,每天喝了溫岺秋讓人備的藥,在床上休養幾天也好了個徹底。除了覺得身體無力,精神不濟之外,也沒什麽大事。紀舒暖問過溫岺秋,後者隻說是藥物有安眠的成分,紀舒暖便沒多想。這日中午她吃過了飯,拿著自己買來的煙鬥,裝上香料和煙葉,在後院四處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