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你該走了吧?”紀舒暖發現溫岺秋的手還摸著自己那裡,想要把它從對方手裡搶回來,溫岺秋嗤笑,握著腺體用力揉了揉。“我還難受著,你想如此打發我?聽好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享受,給我忍著,若你這次再堅持不住,這沒用的東西,不如將其割了。”溫岺秋用手揉著掌心裡的暖物,感到它緩慢地在手中變得硬挺,這才滿意得勾起嘴角。“你要割就割,誰在乎。”紀舒暖紅著臉,強忍著喉嚨裡的輕吟。她不想承認,那裡被溫岺秋揉著,的確很舒服,而且…被她撫摸的時候,自己胸部也好漲,好像小妹妹也濕透了。紀舒暖知道自己的身體特殊,似乎大多數天元的陰道早就退化了,根本不會分泌出液體,可自己…紀舒暖能清楚得感覺到,那些濕滑的黏液順著陰道滑出,逐漸落在床單上。
就算腺體被溫岺秋揉得舒服,可她還是不滿足,哪裡不滿足呢?就是陰道,那裡想被填滿,想把自己的手指送進去,如以前那樣自慰。這種事紀舒暖當然不會在溫岺秋面前做,她覺得溫岺秋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對紀舒暖來說,她又不是沒了那個東西就不能活,臉和胸部,還有她的小妹妹,遠比這個所謂的腺體重要多了。
紀舒暖理所當然得想著,可是,對上溫岺秋陰鬱的雙眸,卻又思考到了另一件事。這裡是古代,醫學水平遠不如現代那麽先進。在這個地方,高燒都可能會死,更不要說是把身上的一部分割掉。想到傷口感染,血流不止,紀舒暖方才還無所謂的臉色變得慘白。經過這麽多事,她對死的恐懼早就沒那麽強烈了,可是,她一個女人要是因為被割掉那個而死,想想就覺得很丟臉。溫岺秋靠近她,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臉上的笑容越發不屑。她用手輕輕點了點翹挺的糯米糖,又抬起腰,緩慢地將其重新吞入。這一次溫岺秋落下得很慢,使得那份被填滿的感覺更明顯也更強烈。甚至她能清楚的感覺,自己體內的一層層皺褶與媚肉被頂開的觸感。
“這次,你若再敢那麽快去了,我不會輕饒你。”在徹底吞入前,溫岺秋笑著警告。紀舒暖隻覺得頭皮發麻,卻不是被嚇得,而是被此刻溫岺秋帶來的刺激擾得。她全身顫抖,松開的手又緊緊扯住身下的床單,眼眶泛起濕潤。
“溫岺秋你這個女色鬼…你怎麽不說一聲就…啊…慢點…不要…”紀舒暖意識清醒,這一次她的確沒像上次那樣太快就去了,這樣一來,所有的觸感也變得更加明顯。敏感的腺體被滾燙的內裡緊緊裹縛住,那種被滾燙包圍的感覺讓紀舒暖幾欲流淚。好舒服,又要忍不住了。紀舒暖知道自己的身體敏感,以前就算是用按摩棒揉陰蒂,也隻敢開到震動的最低檔,因為稍微高一些,她就很容易到達**。
現在,變成腺體的陰蒂被溫岺秋吞進身體裡,發情期的溫元會瘋狂得渴求交歡,尤其是溫岺秋這種忍耐了這麽久的,**多而瘋狂。幾乎是剛被溫岺秋吞入的瞬間,這人便快速得在自己身上扭動起來。紀舒暖繃緊了身體,全身都在受不住都發抖,如同拉到最大限度的弓,隨時都可能會斷掉,偏偏溫岺秋還不肯聽自己的,那麽快得在自己身上來回。紀舒暖無力又無助得躺在床上,她閉上眼,用手扯著床單,緊緊夾著臀瓣,雙腿也崩得筆直。她就像被釘在床上動彈不得的人,不敢輕易動一下。她怕自己稍微動了,就會抵抗不來那份快意。
第20章 飼料·20
溫岺秋當然看到了紀舒暖全部反應,她看著這人臉上出現的歡愉,還有一瞬間的慌亂,這些小的細節,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身體內的燥熱終於被糯米糖緩解,很微妙的,溫岺秋並不討厭身體被紀舒暖進入的感覺,那暖物的大小很適合自己,每一次擠入其中,都會讓溫岺秋舒服得想要喊出來。她壓抑了太久,也克制了太久,一直以來,她所追尋的始終是仇恨,做了鬼百年,她甚至忘了發情期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這次的發情來得洶湧,比以往那幾次都要猛烈,而紀舒暖的存在,成了能夠緩解自己的唯一一個人。
她身上的本息是自己喜歡的,而她太柔弱了,她此刻的樣子難以讓人相信她是天元。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吞入,被自己緊裹。她會因為自己的收緊輕喘不停,會因為自己加快速度喊自己慢些。這場歡愛,自己才是主宰一切的那個人,這種虛榮的滿足感讓溫岺秋歡愉,就連身體都跟著敏感了許多。
“嗯…你…動一動。”溫岺秋伸手扶住自己顫抖的胸部,它們在顛簸中搖晃的有些難受,加之太漲了,讓溫岺秋忍不住將其托住,壓在手心裡擠揉。溫元在發情期會瘋狂的渴望與天元交歡,但不代表她們的體力是無盡的。溫岺秋覺得身體和腿有些軟了,偏生紀舒暖這個天元卻一動不動,只要她稍微配合自己一些,自己也不會這般疲憊。
“不…不要…溫岺秋,你就是個女色鬼,你饞我的身子,還說我不好,我不動。”紀舒暖看著溫岺秋,喘息著說得斷斷續續,她嘴硬不肯承認,可身體卻坦誠得很。兩個人現在緊密相連,對方的任何一點變化都逃不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