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精工坊做的裙裝送來了,很適合你。”溫岺秋從商鋪回來,手裡拿著一條裙子,將其放在紀舒暖面前。若是平日,後者或許早就會起身臭美得對著鏡子比劃,而今卻只是安靜得趴在桌上,連點反應都沒有。
紀舒暖是故意不搭理溫岺秋,歸結其原因,自然和密道有關。逃跑計劃再次失敗後,紀舒暖情緒低落了好一陣子,除了腿傷完全好的時候開心了那麽一小會兒,其余時間都是把溫岺秋當透明人,完全置之不理,就連晚上睡覺也像之前那樣縮成一團對著牆,充斥著對溫岺秋的排斥。
紀舒暖這樣做,倒不是幼稚得在和溫岺秋冷戰,而是她因為這次的事,著實不想給溫岺秋好臉色。她想明白了,自己沒必要絕望,她一個現代人,難不成還能被古代人困在房間裡?逃跑的辦法想想總會有,也沒必要因為這次失敗就放棄。
溫岺秋曉得紀舒暖這些時日看自己有氣,倒也順從著她,由著她耍脾氣。可是,一日兩日可以,接連幾日,紀舒暖都是這副模樣,便讓溫岺秋有些不滿了。在溫岺秋看來,紀舒暖就像被寵壞的貓咪,想著去外面玩,卻被自己按住。她不知錯,還與自己鬧脾氣,且下次還敢。
這會兒,看著紀舒暖對自己不理睬的樣子,溫岺秋微眯著眼,忽然笑起來。她覺得,自己或許不該太寵愛不聽話的貓咪,適當的懲罰,才能讓她學乖。這般想著,溫岺秋走過去,借著蠻力直接將紀舒暖身上的衣物除去。突如其來的觸碰讓紀舒暖僵住,隨後便開始掙扎。“你做什麽?溫岺秋,你是不是又發精神病了?”紀舒暖覺得溫岺秋多半是又犯病了,這會兒還是陽光高照的大中午,她忽然脫自己的衣服,不是有病是什麽?
“妻主心情不好,我隻想讓你試試衣服,順便陪你去花園逛逛,興許你會開心些。還是說,妻主在密室待久了,比較懷念那裡的感覺呢?”溫岺秋微眯著眼,說出這番話,在紀舒暖聽來,已經相當於威脅。對方知道自己想逃跑,且又一次拆穿,會生出把自己重新關回密室的念頭也不奇怪。
紀舒暖深知自己現在沒法子和溫岺秋鬥,也明白對方這會兒提出的建議肯定沒好事。
只要自己哪裡惹惱了溫岺秋,這死女人肯定會借機懲罰,懲罰的方式多半是“欺負”自己,紀舒暖在心裡罵著溫岺秋,隻得將紅色的裙子穿上。溫岺秋的確很會選,這條裙子是專門為溫元材質的裙裝,顏色火紅鮮豔,很襯紀舒暖的膚色。裙子在腰間收束,下擺卻又做成了蓬松的散紗狀。這裙子若穿在高大的天元身上,必然是不倫不類的,可在紀舒暖身上卻十分合適。她骨架小,腰肢纖細,仿佛這裙子就是為她量身而製。
紀舒暖又氣又惱,她內裡真空著把裙子套上,有些難為情得揪著裙底,總害怕一陣風吹來,自己就走光了。溫岺秋看著紀舒暖氣紅的臉,忍不住伸出手,將她束在腦後的長發解開。帶著皂莢清香的黑發微微凌亂得散下來,多數人會覺得披頭散發不合禮節。溫岺秋卻尤為喜歡紀舒暖散發的模樣,散著頭髮的她看上去更柔媚,亦是風情多姿。“妻主,走吧。”溫岺秋挽著紀舒暖的手,帶她出了院落,兩人朝著後花園那一帶走去。這個時候紀家的下人都在休息,路上安靜得很,紀舒暖跟著溫岺秋走了一小會兒,便發現對方手上的不老實。這人看似用手扶著自己的腰腹,實則卻是把其中一隻手從裙擺下探了進去,撫摸自己的雙腿。
微涼的手在腿根滑過,讓紀舒暖皮膚表層起了細密的小疙瘩,她顫抖著,不可置信得看著溫岺秋,完全沒想到這人居然會在外面做出這種事來。可是,更加詫異的還在後面,這人忽然把手往上探,準確無誤得摸上自己還軟的腺體,紀舒暖輕哼一聲,面紅耳赤。“溫岺秋,你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嗎?昨晚上不是才要過?現在是在外面,你都不覺得羞恥嗎?”紀舒暖氣鼓鼓得瞪著溫岺秋,兩個人早就習慣了和彼此交歡,紀舒暖承認和溫岺秋做愛很舒服,兩個人的默契也越來越好。她沒法抵抗溫岺秋要自己,心裡也沒怎麽抵觸,可是,現在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其他家仆看到該怎麽辦?
紀舒暖在心裡罵了溫岺秋幾百遍,更覺得自己眼瞎,她為什麽一開始會覺得溫岺秋是個禁欲的性子呢?這女人,分明每天都在欲求不滿,用**來形容才更適合她。“我伺候我的妻主,為何要覺得羞恥?更何況,妻主剛剛生我的氣了,妾身自然是要好好哄你一番。”溫岺秋聽著紀舒暖小聲罵自己,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她湊近紀舒暖,後頸的腺口溢出本息,兩個人床事做得勤,彼此也給了對方短暫標記。她們散發的本息就只有彼此能聞到,其中一方動情,另一方也會立刻有反應。
手中的軟物慢慢變得翹挺,滾燙得抵在自己手心裡,引得溫岺秋眼眶發燙,很想用力捏一捏這手中的小東西。可是…她得忍住,哪怕再想用力,她也必須要控制好力道,不能再把人傷了。
“你伺候我?溫岺秋,你明明…是…你想用這種方法欺負我。”紀舒暖雙腿發軟,目光凝了水,有些渙散。她覺得溫岺秋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報復自己想要逃跑的念頭,不僅罰了自己,還借機享受一番。這人的心機,向來深沉得很。
“妻主,你曉得,我最近為何愛吃糯米糖嗎?”溫岺秋沒回答紀舒暖,說的話是完全不相關的事。紀舒暖搖著頭,盡管她討厭極了溫岺秋,還是不得不把腦袋抵在這人肩膀上,緩慢地跟著她在花園裡行走。若不如此,自己恐怕會立刻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