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房間被濃鬱的鮮桃香填斥,溫岺秋覺得自己就置身在應季的桃樹下,周身都被鮮嫩的桃香包容,順著她的每個毛孔鑽入她的身體裡,將她的所有感官填滿。溫岺秋緊抿著唇,只是這麽一會兒,她便濡濕了褻褲。曾經,溫岺秋習慣了忍耐,也將縱情之歡視為汙穢。如今她已經與紀舒暖歡愛了無數次,享受了數不清的敦倫之樂,那種滋味,一旦嘗了,便再也無法戒掉,或者說,她無法抵抗紀舒暖的味道和本息。這個人是最強的蠱,最好的催情藥,總是能輕而易舉將自己所有的理智擊潰。
“阿暖,醒醒,你發情了。”溫岺秋柔聲說,她趴伏在紀舒暖身邊,為她將濕透的裡衣和肚兜脫掉,忽然沒了衣物包裹,那豐滿的兩團白乳從其中脫出,紀舒暖的發情期已經開始了好一會兒,遊離之際,這人一直用手揉著這裡。那白皙的軟物上印著紅色的指印,可見紀舒暖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抓弄。“疼…溫岺秋…你是不是…又使了什麽壞,我好疼。”紀舒暖終於從昏睡中清醒過來,因為動情,她整張臉泛起異樣的潮紅,就連額頭都因為發熱成了紅色,唇瓣更是幾欲滴血般鮮豔。紀舒暖覺得全身都像是丟進了火爐裡,燒得她又乾又燥。
小腹裡面也惹了一團火,灼燒著想要從自己身體裡出來。後頸的腺口好疼,下身的腺體也好疼,那種酸脹的疼難受到骨子裡,紀舒暖微啟雙唇,努力得呼吸著,還是覺得熱到喘不過氣來。
“阿暖,我沒對你做什麽,是你發情了。”兩個人在這事上早有默契,溫岺秋說完,立刻將身上的衣物除去。脫掉褻褲時,她看著上面黏膩濕滑的一大灘液體,僥是早就與紀舒暖親密過多次,可看到自己的**如此**,溫岺秋還是微紅了臉。她把褻褲扔在一旁,掀開被子,將紀舒暖滾燙的身子從裡面帶出來。到了這會兒,紀舒暖意識清醒許多,她沒想到自己會忽然進入發情期,當初剛來到小說世界,作為Alpha時,她查過資料,知道Alpha會有半年一次的發情期,到了古代也就把這事忘了,現在倒是找上來了。
褻褲被溫岺秋扯掉,脹疼的糯糯被溫岺秋握住,僅僅只是被那隻微涼的手觸到,紀舒暖都舒服得快要泄身了。可是…她沒忘記最近發生的事,心裡對溫岺秋終究是怨和排斥的。自己還在氣頭上,溫岺秋憑什麽碰自己,就算是發情期,自己也不和這個女色鬼做。“不要…不要你碰…桑露,給我桑露。”紀舒暖推開溫岺秋,發現自己全身都軟綿綿的,分不出多余的力氣,這麽一推,反而是自己倒下了。紀舒暖躺在床上微楞,她忽然想起,天元和Alpha體能高於常人,可半年一次的發情期,便是她們最柔弱的時候。
發情期的天元都會全身無力,在這個時候,他們會暴躁發熱,會渴求與溫元交歡,釋放的本息也會比以往多些甜膩,少些壓迫感。這時候的天元是最柔弱的時候,亦是溫元唯一能主宰她們的時候。可是…紀舒暖想了想,隻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怕極了。她平日裡便是被溫岺秋欺負的那個,現在沒力氣了,豈不是更要被欺負?紀舒暖熱得眼睛都跟著發疼,因為一直得不到舒緩,糯糯漲成了淺粉色,不停地顫抖。
“阿暖,你這樣沒辦法用桑露,再繼續下去,你可能會出事。”溫岺秋聽到紀舒暖不願讓自己幫她,心裡有些失落,甚至有股陰鬱的念頭從心底生出。不該的,阿暖不該拒絕自己,她是自己的天元,她們已經成親了,難道她不該是自己的嗎?不論是否在發情期,她都該與自己行魚水之歡,而非拒絕自己。心下的不快讓溫岺秋說了謊,她不願讓阿暖喝桑露,不願她拒絕自己,溫岺秋不喜對方擺脫自己掌控的感覺。
“你只會欺負我。”紀舒暖眼眶凝了水霧,她推開溫岺秋,自己用手摸著發燙的身體,她覺得就算沒有溫岺秋,她自己也能解決。不就是自慰嘛,都做過多少次了。可是,摸了許久,紀舒暖發現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麽簡單。
她雙手沒力氣,手指不停發抖,連快速動一動都沒法子。紀舒暖難受得紅了眼,只能不停得扭動身體,用發燙發麻的皮膚蹭著床單才足以舒緩。“啊…啊…唔嗯…”為了緩解難受,紀舒暖咬著枕角,細密的輕吟從口中溢出。她覺得意識快要消失了,想要溫岺秋,那個女色鬼平時不是很急嗎?為什麽現在不來要自己呢?她最喜歡強迫了,這次卻被自己趕走了嗎?
紀舒暖回過身,用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著坐在一旁的溫岺秋,她知道,對方也早就被自己帶得動情了,她的本息和自己交纏在一起,鮮桃和青蘭花香凝成濃鬱的花果香,時時刻刻刺激著紀舒暖敏感的神經和脆弱的身體。明明溫岺秋也有感覺的,卻還是坐在那一動不動得看著自己。
紀舒暖凝注溫岺秋也同樣泛紅的臉,她的呼吸是急促的,白嫩的乳也挺著,透露出她的渴望。紀舒暖忽然笑了,她知道,這個人在等自己主動,但是,倔脾氣上來,紀舒暖偏不。她憑著僅剩的力氣抬起手,一隻手揉弄著胸部,而另一隻手下滑,來到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