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暖感到腺體被對方微涼的手再度握住,很快便到了可以“使用”的程度,女色鬼迫不及待得坐在自己身上,將自己的全部吞入其中。紀舒暖無助得喘息,承受著對方又快又急的吞吐,意識陷入模糊前,她依舊算不清楚,到底又做了多少次。
“別再要了…好累…我受不住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掉在濡濕的枕頭上,紀舒暖無意識得用手抓著枕邊,將腰緩緩挺起。與此同時,透明的水液順著腺體的前端泄出一些,紀舒暖嗚咽著,忽然睜開雙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在清醒後,紀舒暖呆滯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屋子拉著窗簾,可透進來的光說明已經是白天,床單被抓的凌亂,自己臀瓣下方的床單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那上面布滿了已經乾涸的,還有新添上去的水合。自己腿間還殘留著或白或透明的液體,到處都透著**和歡愛之後的證明。紀舒暖垂著眸子,視線觸及地上那些符咒,還有扔在符咒上,仿佛示威一般的內褲,她忽然笑了下,在笑過後,猛地將自己枕頭下面的符咒一股腦得拿出來扔在地上。這些是沒用的,它們對女鬼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就在昨晚,女鬼又來了,她又被女鬼要了整整一晚上。那個女色鬼還故意把符咒扔在地上,仿佛用這種方法嘲笑自己的愚蠢。
紀舒暖背後泛著一陣涼意,她捂著頭,努力回憶昨晚的事,發現自己依舊不記得女鬼的長相,還有她身上明明聞到卻完全沒有印象的信息素。所以,這個女鬼到底為什麽要糾纏自己,為什麽現在她不殺自己,卻要和自己做那種事?難道女鬼也有發情期?可是,就算是發情期,她也應該找更…更厲害一些的不是嗎?而不是自己這種吧…紀舒暖低下頭,看著腿間雖然沒有紅腫,但還是被累壞了的軟物,身心俱疲得倒在床上。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先不說生命安危,光是女鬼時不時得過來與自己做這種事,紀舒暖就無法接受。
她聞了聞屋子裡的味道,除了曖昧的氣味,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信息素。紀舒暖下床,打開空氣淨化器,把內褲和符咒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裡,再把床單和被罩拆下來放到洗衣機,又去浴室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做好這些,她拿起手機,打開了賣自己符咒的店家,斥責他們的符咒根本沒有任何效果。紀舒暖將自己再次遭遇女鬼的事說給店家,她倒不是為了退款,畢竟智商稅這種東西交出去就要不回來了,她會再次聯系店家,是覺得對方或許還有其他法子。可惜,在她說過這些話之後,店家已經將她拉黑,再也不回她的消息。
紀舒暖走投無路,乾脆去了這個世界最大的論壇,想尋找可靠的人來解決。很快,她發現有一個自稱是抓鬼團隊的人來聯絡自己。他的稱呼只有一個冥字,聲稱自己是抓鬼團隊的一員,師承古寺,不論是厲鬼還是鬧事的小鬼,他們都可以將其清除。紀舒暖猶豫片刻,看到他們出價不貴,打算死馬當活馬醫,希望他們能夠上門幫忙。對方很爽快的接下,並且告知紀舒暖他們會在三天內將鬼清除,這期間房子裡盡量不要留人。紀舒暖和他們約定了時間,交了小部分定金,希望他們能夠在今晚就過來。在等待的期間,紀舒暖收拾了東西,打算去外面訂酒店住上三天。她推門出去,發現對面的門也跟著打開,溫岺秋走出來,將放在門口快遞包拿起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家居服,看到自己後輕笑了下。
“紀小姐,好巧,你要出差嗎?”溫岺秋看著紀舒暖手裡的行李箱,輕聲詢問。紀舒暖看著她面色紅潤的模樣,總覺得溫岺秋看上去好像睡得很好的樣子,反觀自己…想也知道很憔悴。
“沒有,就是…家裡有些地方想裝修,這幾天不好住人,我打算去酒店住幾天。”紀舒暖隱瞞了女鬼的事,畢竟這種怪力亂神之說,一般人都不會相信。
“這樣嗎?不然你直接住在我這裡吧,裡面有上下兩層,我們彼此不會互相打擾,正好你也可以把欠我的那頓飯還給我。”溫岺秋淺笑著提出建議,她說的讓紀舒暖有些猶豫。她承認,自己因為女鬼的叨擾,這陣子有些膽小,前幾天有符咒當心理安慰,可現在知道符咒沒用,自然害怕起來。她不敢一個人待在家裡,也不敢去酒店。溫岺秋這樣建議,紀舒暖自然是心動的,可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不多,一直是溫岺秋在幫助自己,這讓紀舒暖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她猶豫要不要答應的主要原因。“怎麽?你不願意嗎?”溫岺秋輕聲問,紀舒暖聽後,皺著眉搖搖頭。她不是不願意,只是不希望自己給溫岺秋帶去困擾。畢竟自己是個Alpha,而溫岺秋是Omega,就這樣去借住,對溫岺秋恐怕不太好吧。
“沒有不願意,我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更何況,我是Alpha。”紀舒暖輕聲說道,隨後就聽到溫岺秋笑起來,笑聲結束,自己的行李已經被對方抬手拉走。
“我還以為你在猶豫什麽事,原來只是這樣?紀小姐,我看上去很像柔弱又好欺負的Omega嗎?這棟房子裝了感應防衛系統,只要我出任何事,就會自動呼叫我的保安,紀小姐完全不用擔心你會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退一步說,如果是和紀小姐發生什麽,我並不介意哦。”溫岺秋聲音帶著愉悅,讓紀舒暖的心情好了不少。聽著對方最後一句話,紀舒暖抿了抿唇,總覺得溫岺秋好像在一本正經得調戲自己。她正要還口,溫岺秋忽然轉過身,她烏黑的長發甩動,柔和的側臉在微光下笑得紀舒暖心窩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