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逸軒的人和警察加大了范圍尋找,如果是為了財,冷逸軒完全不擔心,如果是米國立為了威脅自己,那也好辦,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兩個都不是。
而小李傳來消息,他查了冷相濡最近的動向,在國外的人匯報說冷相濡一直在國外,並沒有回過國,只不過冷相濡最近頻頻在國外招攬自己的人,這可能會影響到冷逸軒的地位。
冷逸軒並不介意,冷相濡首先就沒有血緣優勢,就算他有再多的人支持他沒有繼承權的人,冷氏是不會認可的,而且冷逸軒有把握能夠把冷相濡壓一頭,讓冷相濡現在得意一會兒也不是什麽問題。
“讓他折騰,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楠楠。如果找不到,就把那天作為賓客的所有人都查過一遍,看看有沒有人做了什麽事情!”冷逸軒揮揮手,他表示並不在意冷相濡,並且讓小李和曾藝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冷母恢復過來之後知道冷逸軒為了米楠的事情還在公司那裡,已經一天一夜了,冷逸軒還是沒有回家,這讓冷母忍不住擔心冷逸軒的身體。
對於冷母來說,米楠不過是當初陰錯陽差給冷逸軒選定的一個妻子而已,雖然懷了孩子,但是現在米楠失蹤了,冷母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她就這麽一個兒子,如果冷逸軒再出點什麽事,冷母就沒有那個心去承受了。
而且現在冷逸軒還年輕,只要找到一個合適他的女人,還是可以有孩子的,他們現在都年輕,將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再說了冷逸軒年輕氣盛,對米楠也不過是一時的喜歡,等到那個勁頭過了,他就會明白了,也會放下了。
所以冷母開始讓人安慰冷逸軒並且讓冷逸軒放棄尋找米楠了,不過冷逸軒並不同意,甚至和冷母爭執了幾次,最後冷母也不再說什麽了,但是心裡卻一點都不讚同冷逸軒尋找米楠的。
現在齊玉環還不知道面已經失蹤的事情,她正躺在柔軟的床上,抱著一個健壯的身體,紅唇微勾,眼睛還沒有睜開。齊玉環想著等和自己睡了一晚上的男人先起來,這樣她才好借題發揮啊。
齊玉環一直以為昨天晚上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是冷逸軒,然而把齊玉環拐上床的人是程佳鵬,可是齊玉環並沒有睜眼,她醉酒了分不清人,就和程佳鵬離開了,兩個人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都分不清誰是誰了。
感受到渾身的酸疼,還有身旁的人的溫度,齊玉環心想自己的第一次最終還是給了那個自己最愛的人,不知道齊玉環想到了什麽,她感覺到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動了動,她也動了動,可是這一動就讓齊玉環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的難受就像是動一下都會散架那種難受。
“逸軒~”齊玉環嬌羞的叫著冷逸軒的名字抬頭看那個男人,等到齊玉環看到那個男人之後,原本嬌羞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那個男人並不是齊玉環心心念念的冷逸軒,而是一個齊玉環陌生的男人,她突然尖叫起來:“啊~你是誰?為什麽……我們……”
“吵死了!”程佳鵬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卻被一個刺耳的尖叫聲給吵醒了,他不悅的皺眉睜開眼睛看到了驚恐萬分,抱著自己杯子的女人看著自己,她一隻手還指著自己,看起來特別的害怕和絕望。
程佳鵬挑眉坐起來,突然抬手連著被子把齊玉環給抱住了:“怎麽?昨晚是我太溫柔了?讓你今早這麽有精力吵我睡覺?還是說這是你想引起我注意的一個方式而已?”
齊玉環被程佳鵬這樣抱著,一張煞白的臉突然又升起一股潮紅,但是她在被子裡掙扎著要推開程佳鵬:“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我可是冷家的人,你知不知道你惹到了誰?!”
“冷家的人?據我所知,冷逸軒好像沒有妹妹吧,他的表妹不是已經回國了嗎?你是哪門子的冷家人?”程佳鵬冷笑了一聲,沒想到他睡了個女人,還是愛撒謊的女人。
齊玉環被程佳鵬這麽一說,她的臉立刻像是火燒的一樣紅起來:“混蛋,你快給我起來!你給我滾!最好別再讓我碰到你!我告訴你,齊家和冷家不會放過你的!”
程佳鵬是不在意這些的,齊家可沒有程家來的勢力大,而且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都喝了點酒,你情我願的事情,能怪得了誰呢?
“就算這樣又怎麽樣?昨天晚上可是你一直抓著我的,我一個熱血方剛的男人如果沒有一點衝動的話,未免也太不男人了吧?”程佳鵬坐起來一件一件的穿自己的衣服,接著說:“再說了,這種事情你還想說出去?難道你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話?我是一個男人,別人最多說我花心濫情,倒是你,你以為你還能嫁出去?”
到現在程佳鵬都不知道齊玉環的真實身份,他以為齊玉環不過是一個和齊家、冷家有點關系的旁支而已,不足為慮,所以他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一疊現金丟在床上:“就當做是一場夢吧,你也不是沒有酬勞的,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
“你!”齊玉環什麽時候受過別人這樣的侮辱,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然後裹著被子從自己的錢包裡同樣掏出一疊現金,撒在程佳鵬的身上:“就當做我昨晚被狗咬了,這是給你的,你也就隻值這個價了!”
說罷齊玉環裹著被子抓著自己的衣服跑進了廁所裡,齊玉環發誓,她再也也不要看到這個男人了,可是他說的,自己這件事情吃虧的是自己,她不可能到處去說,更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齊玉環想了想,眼裡放出一點亮光,她現在已經**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事,而自己是冷相濡的妻子,所以齊玉環決定要去國外找冷相濡。
被齊玉環撒了一身錢的程佳鵬愣了愣,皺著眉頭床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他走出賓館房間門口的時候還輕聲的嘟囔了一句:“瘋女人!”然後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