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環手有些顫抖,因為警察戳到了她的內心,可是那名記者已經死了,她是和記者是聯系最多的人,現在記者死了,警察局的人肯定首先會想到自己的,那她怎麽辯解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她吧。
“不是……我,我不認識他,我一個女人,怎麽會和這樣的人接觸?他……”齊玉環說話有些磕磕絆絆的,她怎麽說也是一個只知道在家宅裡勾心鬥角的女人,面對這種大場面的話,她肯定沒辦法再假裝鎮定了。
而且齊玉環之前就見過那記者的屍體,心裡多多少少會恐慌:“再說了,他一個死人,和我能有什麽關系?”齊玉環的聲音有一些尖細,刺得人的耳朵有些難受。
一個做筆錄的女警抬頭看了看齊玉環,面無表情的把一旁剛才那個警察帶進來的檔案拍在桌子上:“我們只是問問,你不用這麽激動,不過我們倒是得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你說你不認識這個記者,那為什麽有人卻說你和那個記者有一些聯系呢?”
“怎麽可能!?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齊玉環看到那個檔案袋,整個人就炸了,就像是被別人驚嚇到的刺蝟一樣,可惜這隻刺蝟已經被人把刺拔掉了,現在的齊玉環簡直就是任人擺布。
“我再問你,你真的不認識那名記者那?那這些錄像和照片是怎麽回事?”女警把檔案打開,然後把您看的照片丟在齊玉環的面前,前面每一張都是齊玉環在酒吧見到記者的照片,還有最後在齊玉環去記者的出租屋找記者的照片,只不過齊玉環當時並沒有找到人。
齊玉環看到那些照片,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會跟蹤她,而且還拍下了這些照片,是誰?其實齊玉環心裡有一個猜測,之前冷逸軒說過,如果她還有什麽動作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這麽說……這麽說這些照片其實是冷逸軒拍下來的?
“這……”
“你說你沒有見過那名記者,那為什麽會有你們見面的照片和錄像?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我是認識他,可是……可是他早就失蹤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啊!”齊玉環立刻反駁,她知道這種時候寧願說出她和那名記者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也不能讓他們把記者的死歸結到她身上來,不然齊玉環就真的毀了。
但是很顯然,警察已經不願意相信她了,甚至開始懷疑她,質疑齊玉環說的那些話:“那好,你最後一次見到記者是什麽時候?你們在哪裡見了面?具體說了什麽?你都要一一的說清楚,不然恐怕你很難擺脫嫌疑。”
“我說,我說!”齊玉環吸了吸鼻子,然後說她最後一次見到記者是在大半個月之前,那個時候記者缺錢了,所以才來找她的,而且他們兩個人是因為記者的那場官司才認識的。
等到齊玉環說完之後,那幾名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又開始翻找他們剛才拿過來的檔案袋,檔案袋裡有好幾張照片是齊玉環最近去找記者的,而且記者當時並不在家,既然記者不在家,齊玉環去他家做什麽?而且還在記者家裡翻找,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這份錄像顯示你是在四天之前去酒吧等記者,可是你沒有等到記者,所以後來你去了記者家裡,這張照片說明記者並不在,可是你依舊進入記者家裡了,而且還在裡面翻找東西,你到底在找什麽?”警察現在完全可以相信齊玉環是在說謊,她一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被警察一吼,齊玉環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她當時是看到記者家裡並沒有鎖門,所以她就是進去看看,而且齊玉環覺得記者這樣的人應該會留有一些威脅到她的東西,所以她就趁記者不在,想要把有關她的東西拿走,可是齊玉環沒有找到,所以隻好離開了。
“我……也沒有!我沒有找什麽!”齊玉環哪裡敢讓別人知道她到底做過什麽,如果那些事情被查出來,那麽齊玉環就真的毀了。冷家也不會容忍她這樣的女人繼續留在冷家的。
警察又拿了一份指紋報告給她,這是在記者的家裡找到的指紋,正是除了記者自己之外的唯一留在現場的指紋,那就是齊玉環的:“這是在記者的家裡找到的,是你的指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不可能!我當時就沒有動過那些東西,怎麽會有我的指紋?不可能!一定不可能!”齊玉環整個人激動起來,她直接站起來,卻被警察給急忙的按住了:“老實點!是對是錯自然有人來評定,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我要找律師,我要找律師!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齊玉環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她一定能夠翻盤的,而且齊玉環覺得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從記者的失蹤、死亡、最後到她被抓,這一定是有人設計好的。
其實現在齊玉環還不算是真正的被當做犯罪嫌疑人而被抓起來,警察只是把她帶回來做筆錄,沒想到齊玉環竟然反應這麽大,這讓警察心裡更加確認齊玉環與記者死亡這件事情有關。
介於現在還沒有具體有效的證據,所以警察局的人暫時還不能把齊玉環關起來,所以只能將齊玉環放回去,但是他們會派人時時刻刻的盯著,否則讓齊玉環跑了那就不好了。
就在警察局的人打算把齊玉環給放回去的時候,就有人寄過來一盤錄像,您看是齊玉環和記者發生爭執的錄像,因為冷逸軒的人雖然沒有怎麽關注齊玉環,但是在齊玉環和記者經常見面的地方都安排了人盯著,最後有一個是齊玉環想要擴大謠言針對上官楠的時候,記者認為這樣把事情鬧大不好,結果就和齊玉環發生了爭執。
最後齊玉環連續好多天沒有與記者聯系,可是之後齊玉環又一次和記者聯系了,之後記者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那一次是齊玉環想要找記者做一篇有關上官楠流產的報道,結果那次之後記者就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