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只是同名同姓?
……掌門嫡傳大弟子陳瑤,掌門三弟子陸瀅,她無限愛慕自己的師傅,可是師傅卻喜歡自己的大師姐……
……她得知了一個驚天秘密,原來師姐竟然是那個仙人被貶謫下凡,奪舍一個女嬰,最後成了師傅的弟子……
雖然在陸瀅的劇情中並沒有提及陳穎這個人,可是梓箐卻將兩份劇情完全聯系起來,絲絲入扣。
她的妹妹陳瑤正是那個道人說的“天星下凡”,她以天靈根資質被掌門左海峰收為嫡傳大弟子……
所以…這次任務的委托者其實是上一個劇情中那個仙人下凡奪舍的姐姐?
這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梓箐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再梳理一下劇情。
慶典結束後,她立馬回到自己的洞府,將外面的陣法開啟,以閉關修煉的名義,開始進行一次對劇情徹底的整理。
她將兩份劇情同時在識海中呈現出來。雖然上一個任務她沒有接,可是畢竟自己付出了一次劇情,所以她仍舊有那份劇情的介紹。
將兩份劇情對照起來……
沒錯,自己這次任務的委托者陳穎正是上一個劇情中的主角陳瑤的姐姐!
梓箐驚駭莫名,從上一個劇情中得知,她的這個妹妹,也就是仙人隕落奪舍她妹妹而生的陳瑤,是一個心性十分…縝密且陰毒的人。
而且她因為並非是原主,奪舍而來的身軀,想要完全彌合,最後能通過天道,必須有血親為其進行一次血祭。普通的血祭還不行,必須是完全血肉與靈魂的同時獻祭!
所以那個邋遢道人才會說自己是她的一次機緣。
梓箐感覺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同一個世界,因為委托者的身份地位不同,所以就界定為高級中級初級任務。在上一個高級修真劇情中,委托者是陸瀅。相對女主角陳瑤來說,算是最強的一個女配了。
而在這個中級修真劇情中,委托者相對於整個劇情世界來說只能算是一個二號女配。
一個只是為了成全女主仙緣而存在的小配角而已。
算算時間,現在距離原主隕落還有三十多年時間。那個時候原主剛好達到結丹期的修為,以水火雙靈根資質,結丹期已經是她的頂點。而後便開始與門中幾位師兄姐弟開始外出歷練,尋找自己的機緣。
而自己現在,經過幾年的修煉。她已經完全恢復自己本體的修煉水平,化神後期修為。只不過為了掩人耳目,而偽裝成只有練氣期九層的修為。其實作為一個普通弟子,普通資質,才十歲就有練氣期九層的修為還是很不錯的,在二十歲以前能築基都算大有前途。
將所有事情全部捋順,梓箐反而放下心來,明確了敵我關系,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梓箐沒事就去購買一些符籙陣盤,到時候定要將這個奪舍而來還要用別人親人來血祭的女人乾掉!
剩下的事情仍舊是修煉。修煉。
……
正在修煉中的梓箐感應到洞府禁止傳來輕微顫動,收回心神,張開眼睛,手指虛空一拈,一隻傳音鴿落在指間……
“我是丹峰陸瀅,特來拜會。”
陸瀅?來找自己幹什麽?
梓箐在上一次捋順這次任務的關鍵所在後,當然不會像原主一樣,在敵我實力未明的情況下,去找對方岔子,還杠上一個更陰險的女人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所以從當初被莊舟“破格”收為親傳弟子後。她一直都在自己洞府中潛心修煉,根本就沒有與陸瀅有過絲毫接觸。
沒想到對方現在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呵,劇情君還真是執著呢。
梓箐想了想,從修煉室出來。打開禁止。
一條布滿靈草靈花的小道出現在腳下,直通向幽徑深處。
一股充斥著濃鬱靈氣的清香氣息撲面而來,忍不住深吸一口,頓覺四肢百骸都舒坦了。
抬眼一看,禁製內與外面猶如兩重天,裡面靈花遍布。恣意盎然,生機勃勃。猶如身處仙境之中。
陸瀅心中驚詫不已,還以為自己是來錯了地方,這裡…不是那個劍修長老的弟子洞府所在嗎?怎麽……貌似比她的洞府,哦不,就連陳瑤的洞府也沒有如此濃鬱的靈氣啊。那些靈花靈草靈藥也只是偶爾點綴,還拿盆子細心栽培。哪像這樣,滿地恣意生長。
愣神功夫,一個身著普通門派服侍的女修娉婷站在自己面前,“你找我有事?”清亮的聲音像是有穿透力一樣直刺耳膜。
陸瀅笑著道:“哦,我…我們都是這一屆新晉的弟子,所以特意來看看。不介意我……”
梓箐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側身讓道一邊,“不介意,請。”這就是浪費了自己一個高級修真劇情的女子,不過現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純真俏皮的味道。跟陳瑤相比,更活潑一些。
在這個劇情世界,她就是那個跟女主陳瑤鬥到最後的一號女配!
梓箐隨手從空間中拿出靈茶壺為兩人斟滿茶水,熱氣氤氳升騰,只是吸一口就像是真元運轉一個周天,大獲裨益。
沒想到那個劍修長老竟有如此豐厚底蘊,最重要是舍得給自己弟子。不由得羨慕陳穎竟然找了這麽一位好師傅。
想到自己的師傅,陳穎心中就有些揪著的痛,從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的廣袖翻飛的氣度吸引了,所以她努力修煉,終於在門派大比中脫穎而出,成為他的弟子。她感覺每天看到他就好滿足,他用深邃深沉的目光看自己一眼就覺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那次她和大師姐在一起修煉,他指導完大師姐又來手把手教自己怎麽挽手印……肌膚相觸,猶如觸電一般,她的臉登時就紅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師傅現在越來越偏心大師姐了,什麽好的都顧著她……最讓她感到鬱悶的是,師傅對大師姐那麽好,她偏偏還要裝作一副“我冰清玉潔,我只是把你當成師傅”的樣子,這讓她很是惱火。她想,既然你對師傅沒有那種意思,那就不要平時有事沒事拋個媚眼,做成欲說還休的樣子嘛,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