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金手指都在,屬性值也在慢慢地恢復。
不過原主身體素質與普通人差不多,所以她本身的屬性值只能恢復到常人的頂峰狀態,若想恢復到她本身的程度,就必須進行鍛煉,增強體質。這就不是一早一夕能完成的了。
此刻,梓箐在想另一個更為嚴峻的問題。金手指。
在以前的任務中系統都會限定玩家的金手指,可是為什麽現在……現在所有一切都跟隨進任務世界了?梓箐甚至可以想象,憑借自己的技能,隨身空間,以及無數世人生閱歷積累,只要她想,甚至可以將這個世界都顛覆了!
顛覆?像上一個任務世界一樣?
後來梓箐仔細分析了上次任務中的得勢利弊,她總結出一點讓她自己都有些後怕的結果,與失敗只是一線之差。便是那“平衡”的度的把握。?.?`
所以,這金手指必須慎重使用,否則……
或許,這才是主神空間對自己真正的考研吧。
意識將醒未醒間,梓箐現自己竟然能夠修煉仙術……好久違的舒暢與愜意,有種能與天地交流的豁達。
唯一遺憾就是這幅身體已經二十多歲,體內積垢雜質很多,一時半會兒還無法重開封印堵塞的筋脈,看來得用一劑猛藥。
卯時初梓箐就自動起床了,規律的作息會讓身體也變得規律起來。
自己穿戴完畢,畢竟她以前也做過不少古代的任務,相對來說男子的服飾更加方便穿戴,再加上還有原主的記憶,更是得心應手。她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平平的。寬闊的如一馬平川,除此並沒任何不妥。
鼻翼間還有那絲若有若無的清香,撇眼看到一個身著薄紗儒裙的女子慵懶地躺在榻上。
梓箐站在那裡頓了頓,折身離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打開門,幾個太監堵在門口,端盆的,提熱水的。`拿毛巾的,看到她站在門口,驚愕片刻連忙喊著“乾爹”跪俯了下去。
“乾爹您這麽早就起來了,讓兒子服侍您吧……”
……梓箐不知道原主是不是很享受周圍所有人都喊“乾爹”的感覺,反正她一點也不覺得有多享受,低眉順眼的諂媚,沒有哪一個是真心實意的,若不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他們需要依附自己而活,恐怕……想到這裡。梓箐心就冷了下來。
冷聲喝道:“以後我的事誰也不要妄自插手,注意,是說有事情!包括這洗臉水!”
眾人驚的一愣一愣的,天哪,這怎麽行?他們來這裡就是伺候“乾爹”的啊,若是什麽都不讓他們做……他們想到最糟糕的事情,被遣回皇都,在裡面就只能是一個最普通的雜役……裡面的勾心鬥角,動輒打罵,一個不好就會酷刑加身。特別是有幾個諂媚主上對同僚卻異常狠辣的主。簡直是變著花樣的折殺奴才取樂……
想到這裡,他們就禁不住打個寒噤,這次他們是真的怕了,噗嗵嗵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將地面撞的咚咚咚的響。
“乾爹,求乾爹不要讓兒子們回去啊”
“乾爹,求您老就讓兒子們伺候你吧”
……“誰再叫一句就給我滾回皇都!”梓箐爆喝一聲,不知道是她氣勢將這些人威嚇住了還是這句話本身的威力,總之,這個嘈雜的世界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陳福仗著是楊安的“大弟子”。見氣氛稍微緩和下來就用顫抖是聲音小心翼翼的說:“乾爹,兒子們本來就是伺候乾爹的
的,要是……我們……”
梓箐偏過頭看向他,說道:“虧得你還是我大弟子,帶了那麽久,現在竟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我有手有腳的,為什麽要讓人伺候?讓我四體不勤,若是沒有你們在身邊我就不用穿衣起床,就不用洗漱吃飯了?你們這是要讓我離不開你們?”
可不是麽,上自皇帝,下到那些達官貴人們,從穿衣吃飯甚至到入恭都是這些奴才們伺候,可以說沒有這些太監們他們根本都不知道如何活下去!所以才說,帝王製是建立在太監制度之上的。
梓箐這樣一說,結果又是一陣磕頭求饒。
罷了,這便是根植在骨髓中的奴性。無怪乎,這就是社會對他們的塑造,若不然就活不到現在!
一通折騰後,梓箐終於抽身出來,這整個行院都是為一屆一屆的巡察使居住的,經過幾次的修建擴建布置, 現在看上去顯得十分精美闊綽,亭台樓閣,地面均用青石板鋪就,廊簷雕梁畫棟,盡皆乾淨整潔。
從住的內堂到後院走了將近十來分鍾,一道紅磚院牆相隔,裡面便是廚房,雜物,以及下人們居住的地方了。
兩側均修建兩派房舍,正對著便是最大的房子,廚房。院中分為幾個區域,劈柴,洗菜,挑水,在另一個角落還有一個大的池塘,是專門浣洗的地方,流水潺潺,水質清冽,與滄州護城河相連。
所有人都驚了一下,他們是見過楊安的,只是沒想到高貴如他怎會屈尊到這樣的地方來。
頓時手足無措就地跪俯了下去,不管前面是不是有水漬有髒汙。
跪,已經成了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好吧,原主也是,在皇宮的時候跪幾乎是他生活的全部。
梓箐心中還是狠狠膈應了一下,面對這樣的現實自己能改變什麽呢?
從上到下,這種文化和思想已經根深蒂固,自己現在告訴他們“不要跪”?還是告訴他們“不要喊我乾爹”?還是告訴他們“人人平等”?呵,光是想想就夠好笑的。
一眼掃去,這個偌大的後院不下五十人!除了十來個在旁邊管事的太監外,其余竟然都是粗使丫鬟和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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